很難去描述這種情況。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把一個健壯帥氣的男人拉的如同是放風箏。
這相茹,如果去參加女子田徑跑,估計能打破世界紀錄吧?
跑的真快,一雙修長的腿來回擺動,看上去性感而有力量,非常與衆不同。
也就是楊牧,若是普通男人,弄不好都被她拖拽的跌倒在地了。
兩個人一溜煙一直跑下小山,進入一片小樹林。
楊牧伸手將相茹抱起來轉一圈,不讓她繼續跑。
“小妞,你是要帶我去天涯海角啊?”
“不,我就是把你帶出那個營地,讓你身邊再沒其他的女人!”
“......嘿嘿。”
“楊牧,別跟我說將來,就此時此刻,就今晚,你把我叫出來,想幹嘛?”
“還能幹點啥!野戰唄!”
“煩!也別說這事!我們之間有無法跨越的鴻溝,溫思佳和林悅都是,不過我並不在乎這些,最少到現在爲止,我還對你有興趣,這是我留下來的唯一理由。楊牧,我要與你進行一場沒有結局的愛情!”
“喂,都末日了,能不能說點開心的話?”
楊牧很愁,談情說愛的意義對他而言不是這樣的。
“來吧,親一個!”
楊牧如同一個進入洞房的新郎官一樣急色,就要把相茹推倒。
這顯然並不容易,不使用藍色武器,及時楊牧力氣比相茹大很多,他也沒辦法完全征服不願意的相茹做那種事。
就在草地上滾來滾去摔跤擁抱了十幾分鍾,弄得楊牧大汗淋淋,也沒成功脫了相兵王的褲子。
最後楊牧氣呼呼的放棄,坐在地上頹廢的樣子讓相茹哈哈大笑。
“怎麼樣?用強不行吧?你要來追我,然後讓我主動,你才能睡得到!”
“妖精!”
“既然我來了,我應該就會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給你,但不是現在,如果我跟你上了牀,我可能就會離開了,無論是從溫思佳那來看,還是從林悅那來看,我都是個第三者,我不想這樣的。”
“好了好了,不說這話題!都累死了,出了一頭的汗!你餓不餓?”
“還好,有那麼一點。"
“那我們去方潭市郊區找點吃的吧,就算是野營了。”
“我聽說那邊有很多幸存者?”
"嗯,應該跟袁鷹他們一樣,是被巨冰送下來的。"
“啊?真的?”
“是啊,還有清朝人呢!”
"哇!有趣有趣,咱們去看看?不過會不會遇到危險?"
"危險是時刻存在的,我們就在方潭市外圍,基本可以將危險降低到最少。"
“那快走吧!”
相茹非常高興,起身整理了下剛纔被楊牧弄亂的衣服,又健步如飛的拉着他跑。
當然不能跑好幾公里,山腳下原本就有一條公路,公路上放置的是車隊的車子,裡面有四個輪子的,也有摩托車。
楊牧騎上一輛摩托車帶着相茹離開了領地,很快就在方潭市大概三四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個小的聚集地。
這裡有那麼五六十人,就只是聚集在一起,有的躺着睡覺,有的坐在地上吃東西,有的在附近遊走,穿着各不相同。
楊牧和相茹很容易混入其中,如果這些兒都是來自不同年代的失蹤者,他們彼此一定是非常陌生,若不是四處危機的狀況,估計他們也很難融合到一起。
兩個人進去之後,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你是來自哪一年。”
他們可能已經在這邊很久了,卻依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營地裡並非只有時空旅人,也有些現代人。
這些人的頭腦更加靈活,基本已經掌控了整個營地的統治。
爲首那人好像被叫做浩哥。
楊牧和相茹之前大鬧一番,就在地上滾來滾去,這時衣服都是塵土,而且皺皺巴巴,看上去就跟真正的落難人。
他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着,聽那邊的幾個人聊天。
“胡說,我大清之威嚴堪比日月,怎麼可能滅亡?”
這人的穿着粗布場上,身後留有辮子,應該是個請穿者,面向清秀,很像是電視劇裡的那個五阿哥。
“哎,在我們那個時代裡大清就是亡了,你看看我這頭髮,就是前幾日被那羣革命黨抓取剪了的,老佛爺都跑了,國破山河碎,哀嚎遍地聲啊!”
“哼,腐朽的封建王朝滅亡是正常的事情,符合歷史規律和走向,人民在無產階級的戰爭中洗禮,已經站起來了,你們這些腐朽的人應該統統變爲歷史的塵埃!”
“粗魯!粗魯!”
“你說誰是塵埃!我辮子都剪了,是新人類新血液,我要打死你!”
這一下,幾個人直接就打了起來。
楊牧很怕濺自己身上血,於是拉着相茹靠後一點。
兩個人相互對看,不覺莞爾。
“你說,這裡面會不會有一些名人?”
“這個誰知道了?而且你也別對名人有太多期望,那些傳說中的美女並不一定真的美,那些飽學之士弄不好都是草包,以訛傳訛罷了,古人懂個屁,有那麼幾個會忽悠人的推手,完全可以締造出流傳古今中外的所謂名流!”
“粗魯,不過很精闢!”
相茹很會捧人,弄得楊牧美滋滋。
這裡打成一團,人腦成豬腦,全都和楊牧相茹沒關係。
兩個人就是抱着參觀娛樂的心態來的。
在末日裡還能過的如此安逸,除了楊牧的努力經營,關鍵也要看心態。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銅鑼響起,之後兩個拿着刀的護衛出聲高喊:
“雲裳格格到,爾等還不停止喧譁?”
啊?
楊牧和相茹都瞪大了眼睛。
就見在兩個帶刀護衛身後,四個轎伕擡着一個紅轎子,在轎子的邊上,還跟着個有些端莊的小丫頭!
格格?不會吧,運氣這麼好,竟然還能遇到一位真正的格格?
那羣人正打架呢,哪裡管來的是格格還是太監或是皇帝,該打繼續打。
轎子裡,有些冰冷的聲音傳出。
“我大清在歷史中何去何從,與這些人何干?葛丹,掌嘴,不見紅不許停!”
“遮!”
一個護衛彎腰下禮,說了個表示遵從的字,而後衝上去,對那些人拳打腳踢,竟打的他們都跪在了地上。
葛丹就站在中間,然後誰敢動誰敢發聲就過去抽嘴巴。
打的衆人嘴角都出了血這才罷手,而此時已沒人敢動敢出聲了。
這廝是個練家子,功夫了得,想要反抗的兩人一個被卸了胳膊一個被卸了腿,手法好利索。
“回稟格格,差事妥了。”
“嗯,走,去找那個浩哥,與他談合作之事。”
這女聲挺好聽的,只不過有一股老京城的味道,有些字的發音也挺怪,與現代人並不完全相同。
看那轎子要走,楊牧笑道:
“想不想看看格格的模樣?”
“想是想,可我怕。”
“怕啥?”
“怕你這花心看上人家的美貌,然後就去和她搞事情。”
“瞎說,我哪裡花心了?你看營地裡那麼多美女,我跟誰談情了?”
“那倒是沒有,不過凡是好看的,你哪個沒佔過便宜?”
“老爺們嘛,手花花嘴花花還能算毛病?只要有底限就好了,對不對?”
相茹噘着嘴看他,楊牧糾結的道:
“哎,你要不相信我,那咱就不看。”
“好吧,我相信你,可咱們怎麼看?”
“碰瓷啊!”
“啊?”
相茹不知道碰瓷是啥意思。
楊牧壞笑下起身,奔跑兩步飛身撞向那轎子。
這一下力量奇大,直接就把四個轎伕連同那轎子給撞翻了,轎子簾扯開,一個穿紅衣的女人滾落出來。
“瑪德,誰推我!”
楊牧起身打掃了下身上的塵土,很懊惱的發聲。
相茹目瞪口呆一會後眼嘴輕笑。
這人壞透了,還推他?
哪有人被推以後能這麼大力氣哦,如同炮彈一樣把人家的嬌子撞翻了。
相茹集中了注意力,想要看清格格的長相。
曾經在網上看過一些清朝宮廷的老照片。
那些什麼妃子娘娘一個個長得都跟土豆他二姨一樣,不但不好看,簡直是普通的有些醜了。
最少清末的皇帝是沒什麼福氣的,後宮估計根本沒什麼可心人。
所謂格格,應該是皇帝堂兄弟家的女兒,某個王爺府上的小姐。
不知道是不是也長得很一般呢?
看不見,就能看到那古樸的紅色長炮,上面刺繡着牡丹,金絲銀線,很喜慶,也挺貴氣。
頭飾上面有不少東西,玉釵金飾,也很典雅。
臉呢?
貼在地上了,看不見啊!
“大膽!竟撞了本格格的轎子,葛丹,阿爾赤,抓住他,我要狠狠地懲罰他!”
格格的話音剛落,從那邊又來了一堆人。
“是誰?剛打擾的格格?不知道這裡是浩哥的地盤嗎......啊!格格小寶貝,你怎麼摔倒了!快來快來,我攙扶你!”
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衝上去,就要攙扶紅衣的雲裳格格。
相茹在心裡琢磨着,歷史上有一位叫做雲裳的格格嗎?小說中倒是看過,可正史並沒有記錄啊!
這時,男人將紅衣雲裳格格扶起來了。
相茹看到了她的長相,嘴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臉變得有些紅暈。
......好一個絕色!
看來傳言也並非都是真的。
在那個年代裡,竟然有這樣一位美人,除了天生麗質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