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佛皇落到地上,哈哈大笑:“不如你告訴我,你能有什麼讓我對你懷有目的?”
刁天冷冷一笑:“今天之後,你只有兩個下場,要麼逃,要麼死,你覺得跟我耍高深還有意思嗎?”
“哦?”佛皇玩味一笑:“我在此等你,你不覺得,死的人會是你嗎?”
刁天道:“何必呢?你既然知道我身份,南天門之前就可以殺我了,偏偏不殺,如今還會殺嗎?便是我不是你的對手,你也不會殺我,而若我比你強,那你只有一條路。”
“哈哈哈,你可知道,太聰明會惹人討厭?”佛皇微笑着道:“我不得不考慮,留下來,會不會是個禍害。”
“廢話少說,你必然有求於我,乾脆直說。”刁天懶得與佛皇廢話,實在是他也想知道佛皇打什麼主意,不然,早動手了。
佛皇正色起來,道:“如果說,我留你一命,是爲了當年刁家之事而懺悔,你信是不信?”
刁天冷笑一聲:“信也好,不信也罷,仇恨不是懺悔就可以平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若懺悔,我可以給你一個自裁的機會。”
佛皇搖了搖頭:“你還不明白?你的仇人根本不是我,也不是秦皇,唐皇他們,我們別人的棋子,他們叫我們做什麼,我們沒資格違背。”
刁天眼中露出一絲冷酷:“在你們的立場,你們也許跟刁家一樣無辜,可在我的立場,哪怕是婦孺殘孕,只要參與刁家滅門一事,就不值得也不可能原諒。你只有一條路,就是死,你不是懺悔嗎?那就告訴我誰是幕後組織。”
佛皇考慮了片刻,道:“幕後之人,乃是地尊仙界中天的一個組織,具體情況我卻也不清楚,但當年下來妖界帶頭之人,稱之爲天殘。”
天殘!
是真是假?
還是佛皇故佈疑陣?
不,他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在我身上下工夫,南天門之前,就可以殺我了,何必在此刻騙我?
哼,莫非他不甘人下,要借我的手去給那背後組織找麻煩?
那麼,這個叫天殘之人,便是一個線索,也許,也是唯一的線索。
既然知道這一點,刁天也就不需要跟佛皇再多說什麼。
“智深,木偶,你們退後。”
“師傅,小心。”魯智深說了一句,就遠遠的退開,他是清楚,自己幫不了忙。
木偶同樣退到一邊,只是刁天耳邊還響起木偶的話:“一滴血。”
只要一滴血,木偶就可以殺死佛皇,刁天當然樂於如此,哪怕他想親身做了佛皇,只是,佛皇若選擇逃呢?
刁天的目的,是要佛皇死,不管手段,也不管誰下的手。
“呼……”
靈力全開。
可以看見,刁天周身有着一層透明的類似煙氣一般的靈氣在升騰,原本他的靈氣爲七彩顏色,但銀龍孵化出來後,他的靈氣便返璞歸真,似有若無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我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