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惜一切代價的逃離了出來,爲的是什麼?是追逐自由的天性,是保持自我的本能,是不願在愛恨的泥潭中繼續沉淪,不願再被人當做掌中的棋子籠中的寵物,這也是她如今唯一僅剩的執念。
無論如何,她都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嗎?
既然如此,她還有什麼可怕的?她從不曾虧欠他們什麼!
微微挺直了腰背,她擡頭看了他一眼。
而後,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她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袍。
屋子裡開着暖氣,蘇黎世的春天,夜晚還是有些冷。但是她很快就掀開了被子,將自己脫的**裸的身體,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白焰冰移開了眼睛,他的聲音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你這是幹什麼?”
江紫墨呵呵一聲冷笑,她嘲諷的說道:“不幹什麼,你不是想跟我談一談嗎?那麼,我們就從最開始的地方談起。我想你也很清楚,我們之間,一開始,不過是基於最原始的**關係,不是麼?”
白焰冰無法否認,他輕輕嘆了一口氣,垂眸道:“是。”
倒也承認的乾脆利落。
江紫墨接着說道:“那時候的我還算單純,以爲一個男人在牀上對自己的迷戀就等於愛情,所以我把自己陷了進去。一門心思的聽你的話,按照你的計劃去接近慕容清祤,最後,一步步的被他按在了牀上,我被你睡了又接着被他睡,你們兩個居然都能打出愛我的旗幟,對我爲所欲爲。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一面把我當做發泄**的工具,一面把我當成乖巧的棋子,報復的兇器……呵呵,這還真是叫物盡其用。”
“等我到了慕容清祤的手裡,他居然做的一點也不比你手軟。他吧我囚禁在見不得人的城堡裡,那段時間我與世隔絕,除了他之外我根本見不到任何人。他強暴我,佔有我的時候就跟你一樣,永無止盡不知疲倦。”
“當然,那樣的情況,你肯定早已預料到了,不是麼?不然的話,我怎麼能替你做好那枚棋子?”
說着,她在他面前張開了兩條修長的美腿,露出了幽深的私處,毫無廉恥的揚眉一笑。“現在的我就是個殘花敗柳,那天晚上還差點被艾倫斯給玩了一回,你難道就不想看看,這具曾經讓你覺得精緻好玩的身體,現在已經被糟蹋成了什麼樣?”
白焰似乎也無力面對這樣的問題,他沉痛的閉上雙眼,用力的握緊了雙手,身形微微顫抖。
“你爲什麼不看?是不敢?還是……”。
“其實在你心裡,也覺得我很髒,不是嗎?”
她自嘲的話語猛地驚回他紛亂沉痛的思緒,白焰冰只覺一陣心疼,鑽心的疼。
“不,阿紫,你不髒。骯髒的人是我。”語畢,他擡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聲音清脆,用力兇狠。
江紫墨冷冷的看着他的動作,過了一會,她緩緩的穿好了衣服,將自己的身體再度蜷縮進被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