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我家關你什麼事?你最好快點放開我,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安以沫油鹽不進,根本不告訴安玖兮實話。
她不樂意說,那就可以不說。她自然是有法子找到這下午究竟有誰去了他們家。
安玖兮淡淡一笑,鬆開了安以沫的手。
不過在鬆開之前,安玖兮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隻指甲蓋大小的小紙人。
趁着沒人注意,順手就粘在了安以沫的袖口處。
“咱們這點小矛盾,還上升不到報警的程度吧!”
安以沫以爲她是怕了,立刻趾高氣昂起來。
“哼,算你識時務!妹妹,得罪了爸爸對你有什麼好處呢?”
“你好不容易回了家,消消停停的討好爸爸,爸爸一定能保證你衣食無憂。”
“所以你又爲何非得抓着以前的矛盾不放,跟爸爸處的像個仇人似的呢?”
安玖兮不想聽安以沫在這裡胡謅。
抓住過去的一點矛盾不放,她說的倒是輕鬆。
想當初安以沫的母親勾引了安炳淮,並且還登門在母親眼前叫囂。
母親最後離世之時也是十分痛苦,想到當時的情景安玖兮便對安炳淮氣得咬牙切齒。
安炳淮甚至還將她如破衣裳一般丟到鄉下之中,不聞不問,不管不顧。
若非是這一次墨硯珵來選妻,安炳淮根本就不會理她這個女兒。
更不會有什麼所謂的父女之情。
安以沫在這裡跟她談什麼父女情深,那簡直就是貽笑大方。
安玖兮嘴角擒着一抹嘲諷的笑,“好姐姐,這事兒就用不着你操心了!”
“我的前20年沒有父親,從此以後的人生也不會有什麼所謂的父親!”
安玖兮說罷,轉身便走。
安以沫在身後氣急敗壞,指着安玖兮的背影低聲咒罵。
墨硯珵見安玖兮離開,甩開了一旁安炳淮的糾纏,轉着輪椅跟在了安玖兮的身後。
他緊緊的跟着安玖兮,一步也不落下。
前進了數百米後,安玖兮無奈的轉過了身。
“墨硯珵,我接下來要進行的事情十分危險,我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纔不帶着你的。”
墨硯珵一改剛剛面對安炳淮時的冰冷。
“我知道你要做的事很危險,所以我纔要跟着你啊!,不然你以爲我要做什麼。”
面對墨硯珵如此的關心,安玖兮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絕。
嘆了口氣,安玖兮明白今天想甩開墨硯珵,應該是不可能了。
於是安玖兮乾脆轉過身,一把攥住了墨硯珵的手。
“真的確定好了要跟我了?去了可不能後悔了!”
墨硯珵點點頭,留戀着手心處傳來的暖意,輕輕地扣緊了手指。
安玖兮無奈,推着墨硯珵的輪椅便向安家大宅走去。
“走吧!我們去安家大宅附近蹲守,我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我們離開之後來了安家。”
……
兩人坐着墨硯珵的私家車,跟在安家父女的車後,很快便來到了安家的大門處。
目送着這父女兩人進門,安玖兮再次從身上掏出了只小紙人,貼在了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