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2%的股權,但是對墨硯宇來說已經很多了。
他手上總共也就只有百分之六的股權,一下子不見2%,相當於每年失去三分之一的分紅。
“你不能這樣!”墨硯宇咬咬牙,他擡頭看着主位上的墨硯珵,“你還不是家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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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墨北垂眸,冷眼看着他道:“少主將來會繼位家主,墨家的產業都會歸上主所管,你說這些話難不成是想奪位?”
墨硯宇咬咬牙,他就算心裡這樣想,但也不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說出來。
“不服氣可以,那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此事。”
墨硯珵漫不經心的拿起茶盞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開口道。
“少主說笑了。”墨運昭這會兒終於捨得開口阻止,“既然是他不懂事,壞了規矩,那就直接把他手上的2%股全收回來就是。”
“爸!”
“閉嘴!”墨運昭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又轉頭看向張採育和帆雲兩人。
“實在抱歉,是我管教不利,讓我的兒子手上沾了這樣的東西。雖然說此事不是我兒子造成的,但是略表歉意,這是我給二位的補償。”
說着,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刷刷刷的寫下一串數字。
“我們不要錢。”張採育哼道:“我兒子的命是多少錢都換不來的,如果您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們夫婦,那就讓他好好配合調查。”
“少主的決策我們很滿意,就按照少主說的辦吧。”
帆雲也開口,墨硯珵十分有禮貌的朝他們點點頭,而後,那夫婦二人便帶着墨硯宇一起走了。
“硯珵今天可真是威風。”
等他們三人走後,墨運昭突然陰陽怪氣的開口。
“嗯?”墨硯珵微微側眸看着他:“大伯對我的處置不滿意?”
“你是少主,我哪裡敢不滿意。”墨運昭咬牙切齒的陰陽怪氣。
不動聲色的就把他們2%的股權收回去,可真有他的!
“大伯說的對,我是少主,所以即便你們不滿意,也沒有什麼用,只能吞到肚子裡去!”
砰!杯子碰着紅木桌的聲音響起。
墨硯珵漫不經心的收回視線,他根本就不把墨運昭的小脾氣放在眼裡。
“既然沒事,大伯可以走了。”他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墨北默默的走到墨運昭的身邊。
墨運昭額上青筋暴起,卻也只能乖乖的回自己的院子中。
墨硯宇跟着張採育和帆雲一起去警察局錄口供回來,一張臉色黑的難看。
“父親,你是他的大伯,當時如果你阻止的話,我就不相信墨硯珵還敢收回我的股權!”
爲了這點股權,他幾乎憋氣一整整天。
“你是真蠢還是假蠢?”墨運昭恨鐵不成鋼的呵斥他,“要是那兩人把這事捅出去,你還能活?”
他們做的生意都是見不得人的,那種情況下也只能自斷手臂,保存性命。
“這段時間你抽空把產業都轉移到國外,只要這些個髒東西都是在國外進行的,墨硯珵的手就伸不了那麼長。”
“記住,一定要偷偷的轉移,先轉移一部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