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歡,你是多缺男人?”
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淬了毒一樣,刺的沐歡五臟六腹都在痛。認清要賣是她識現實,但賣卻也是她心底深處的痛。如果有路可走,她怎麼會走上賣自己這條路。
“我缺啊,還是缺有錢男人。我不陪男人睡,誰願意給我我想要的。莫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告訴我天下有免費吃的午餐嗎?給了我好處,不打算睡我了?既然這麼高尚,要不你高尚到底,直接把我的債務都還了,如何?”
沐歡嘴角勾起,精緻的臉上漾起無雙的笑,她的笑容像是抹上了一層毒,美的驚人。比起牙尖嘴俐,沐歡並不輸給別人,吐字間帶着譏諷。她比誰都清楚,耍盡了手段讓她主動的走到他面前要賣給他,現在他沒得到她不可能放過她。既是如此,強行要買她的他,憑什麼對自己說這樣的話……
手搭在他的月匈口,五指慢慢收緊,更拉近兩人距離。身高的差距讓她不得不仰頭去看他,就像是兩人如今,他高高在上,而她如同螻蟻被他踩在腳下。可即便如此,她也見不得他這副嘴臉。
“莫司爵,別在這裡立牌坊!”
沐歡陡然鬆掉的手,沐歡的笑一秒就斂去,陡然變冷的俏臉,吐字更是犀利尖銳,如同利劍直刺敵人心窩。
腰上的禁錮那麼重,他的大手掐在她的腰上,隨她的話而慢慢收緊。能感覺到莫司爵的怒氣,其實知道惹怒他並不明智。只是,他就是有那個本事惹怒她,失了該有的理性。
……
明媚的陽光,溫暖的室內,卻掃不去兩人之間凝結的空氣。彷彿結了冰的空氣,無法侵入人毫。
大手的力道從最初的扣在她腰上,再到慢慢的收緊,似要擰斷了她纖細的腰身般,他就這樣看着她,眸色太深,深的讓人無法去看透裡面隱藏着怎樣的情緒。
“沐歡。”
扣在腰上的大手在她因疼而緊抿着脣時,鬆了些許力道。扣在她下額上的大掌也慢慢鬆開。他的氣息略顯粗重,吐字很輕,不見絲毫怒意。
如果不是周身依然散發着寒氣,單是他突然鬆了的力道,貼近的距離,曖-昧的氣息糾纏都像極了眷纏的情人……
他嗓音極低,幾乎是貼着她的脣在叫她的名字。沐歡兩個字,他叫的次數不多,用這樣的語氣叫也是第一次,明明柔進了骨子裡,可卻又彷彿淬着冰渣一般,沾進血液裡,隨着血液的流竄,四肢五骸都感覺到寒意,在開着暖氣溫暖如春的室內,卻彷彿置身在室外,讓沐歡莫名打了個寒顫。
“直到此刻你好像還沒認清我們之間究竟誰纔有話語權。”
他的話依然很柔,隨着吐字間,薄脣會若有似無的掃在她的脣上,明明是溫熱的氣息,卻讓沐歡寒到骨子裡。
沐歡知道,他並不是不生氣,而是怒極。
表現的越平靜,似乎是越生氣。明明不瞭解這個男人,可當他斂去臉上的怒意,柔着嗓壓低聲音和她說話的時候,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他的拇指輕輕的摩挲着她細嫩的臉頰,動作很是溫柔,好聽的嗓音如環繞音一樣,竄進她的耳中。
“什麼時候做,在哪裡做,都由不得你做主!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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