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烈火與這些前線基層將士有着最本質不同的就是他的眼中,不僅僅有蘇德相爭的歐洲戰場,更有亞洲戰場、非洲戰場,只要是龍魂視野所及,以及敵人可能遁逃的地方,那就都是仇烈火所要關注的戰場。
雖然說烏鴉的資歷與龍魂軍的創始人之一,負責太平洋日本戰區的二弟呂曉林完全沒法比,但不得不說這孩子用重型導彈巡洋艦來壓制屠殺德軍海軍艦船的戰法很有推廣價值,仇烈火第一時間就通過龍魂軍的軍事衛星,將這一段視頻實況,轉給了在太平洋上與美軍艦船相持的呂曉林,讓他也吸取其中精華,在必要的時候,也用反艦導彈給給美國佬點教訓。
呂曉林在看完視頻之後,也連連點頭,表示以後再跟美國人交手的時候,也會考慮如何以己之長,克敵之短。要把“敖德薩海戰“經驗發揚光大。但這段時間,美國人也在忙着清剿一些殘留在太平洋一些邊遠島嶼上那些寧可死,也絕對不投降的殘餘頑固日軍,所以,目前來說,與龍魂軍太平洋艦隊並未爆發太大的海戰。
但仇烈火卻依然不忘給呂曉林敲警鐘:”二弟在太平洋督戰,還是要多加小心。”
“哥哥放心!你不在的時候,我一定披肝瀝膽也要守住戰果。”
呂曉林也是很清楚自己的特點和能力,要說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他不如大哥仇恨烈火,要是比無堅不狙,所向無敵,他不如三弟歐陽俊峰,所以,他給自己定的目標也相對低調,那就是在仇烈火結束龍魂軍歐洲戰事之前,自己能夠守成,也就是不出什麼太大的紕漏。
“恩!“
仇烈火也是點了點頭。
本來呂曉林的侵略性和攻擊性就不是太強,就是一位善守不善攻的將軍,他能夠率兵守住龍魂軍在亞洲地區打下的大片的疆域和江山,也就算是不錯了。
”哎——!”
”要是三弟還在就好了!“
正所謂是家貧思良妻,戰場思良將。
歐陽俊峰自從在廢墟山上被海眼涌出來的波濤給捲走失蹤之後,就一直處於失聯狀態,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不在龍魂軍中,讓仇烈火也是覺得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在很多時候都有無人可堪大用之憾。
“三弟啊!三弟!”
“你在哪裡!?”
“你可知道大哥在想你,大哥需要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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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烈火向這蒼茫夜空釋放出了一條強烈的心電感應信號,但卻並沒有得到歐陽俊峰的迴應。
仇烈火的能力雖然已是異常的強大,卻也遠遠達不到通天徹地,無所不知的境界。
他也不知道歐陽俊峰此刻到底在何方,但有一點至少仇烈火還是心中有數的,那就是歐陽俊峰應該還沒有死,因爲在仇烈火的專屬系統界面的槍魂閣當中,屬於歐陽俊峰的雙槍魂——青龍和騰蛇都還亮着,如果歐陽俊峰真的死了的話,那麼這兩個槍魂的魂牌,在仇烈火的槍皇專屬界面裡也會黯淡,甚至是破裂。
“三弟!你一定還活着!”
“馬上我們就要戰勝德國納粹,劍指鷹巢柏林了!”
“多麼希望你在這最關鍵的時刻歸隊啊!”
心念閃處,仇烈火施展遁神之力,將自己的此念放射到虛空當中,那心念化作一團團光波,飛過大洋、飛過草原、飛過高山、飛過荒島,擴散到了地球上的每一個角落。
“轟隆隆!”
在北極圈內的一處晶瑩剔透的冰山之上,也不知道是被仇烈火的心念所感化,還是純屬巧合,發生了一次很大的雪崩。
一塊塊冰雪像是過山車一樣從這座雪山的頂端滑落,然後又攀上了另外一座雪山,露出了許多原本掩藏在雪山下的秘密。
一個面目俊朗而又帶着兩分邪氣的年輕人,從一塊大冰棱底下猛然睜開了雙眼,此人正是歐陽俊峰,他被廢墟山下的那股忽然涌起的洋流給沖走之後,竟然順水漂到了北冰洋,並陰差陽錯的被冰封在了雪山底下,如果不是這次雪崩,他將永遠不能重見天日。
假若他不是一個槍魂戰士,而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也早已經被凍成了殭屍,但偏偏他具備騰蛇槍魂,這蛇本就是冷血動物,還具有冬眠的能力,所以,他在冰封雪蓋之下,竟然像是一條真正的巨蛇一般將自己的機體處於冬眠狀態,因此,他在溫度如此之低的情況下,身體竟然毫髮無損,只是他的記憶因爲極度深寒而受到了嚴重的損害,他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來自何方了。
兩個穿着雪白的僞裝衣的人接近這裡,其中一個忽然驚叫道:“爸爸!你快看,在那冰塊裡有個人!”
說話的是個芬蘭姑娘,她長着柔美的金黃色的頭髮,卻有着碧綠的堅毅的雙眸,她和父親一樣,都是芬蘭軍隊當中的戰士。
“蘭雪!”
“不要管他了,他一定是死透了!”
“別封在那冰棱當中,無論是誰都得被凍僵!”蘭雪的父親是位芬蘭老人,他不想讓女兒多管閒事。
馬上蘇聯人就要打過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管閒事就不管閒事。原來蘇聯與芬蘭就曾經因爲領土問題多次發生過戰爭,而這次芬蘭爲了自己的領土和利益又站在了德國的一方,與蘇聯開戰。
雖然芬蘭的兵力並不是很多,但長期生活在北極圈內的芬蘭人卻具有一種其他民族所不具備的冷峻和堅韌,即便是蘇聯人跟芬蘭人打,都感到頗爲頭疼。
“可他在看着我!”
蘭雪聲音顫抖着說。
“他在冰棱當中睜着眼睛。”
“爸爸!幫幫他!”
蘭雪幾乎是對她那長着白鬍子的老人苦言央求了。
“好吧!就管這一次閒事!“
”如果他從冰棱裡出來,一動都不能動,或者是早已經停止了呼吸,那你可不要怪我。“
”好的!“
”我絕對不會怪你的父親!“
蘭雪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吧!”
“你這個傢伙!遇到我女兒也算是你的運氣了!”
老頭從懷中拽出一把北歐戰斧,對着那冰棱一砸,一直被困其中的歐陽俊峰就從裡面出來了,以臥姿趴在皚皚的雪地上。
“我說的怎麼樣?”
“他已經死了,沒有什麼搶救價值了。”
老漢對蘭雪說。
“咱們走吧。”
說完,他拉着女兒的手就要走。
“喂,你們有吃的嗎!?”
”我好餓!”那個死倒竟然開腔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