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保,來,痛痛快快地喝吧,也不知道哪天就戰死了,在戰死之前,我們也要做個飽死鬼啊。”
增田一邊召喚着“久保”,一邊打開一個酒瓶子,咕隆隆就灌了半瓶子酒。呃!增田隨即又打了一個飽嗝,噴出了一股十分難聞的酒氣。
有那麼一瞬間,仇烈火的心中真的燃起一股衝動,想要一招乾死這個臭鬼子得了,但考慮到一會兒還要利用他去拖住那個日軍軍官,就硬生生地先忍了。以仇烈火目前的特異戰力,還不能控制距離遠的人物,只能去控制眼前的人物。所以,他還要利用這個酒鬼。
“喝吧,久保,喝了這些酒之後,無論是遇到抗聯,還是遇到那個活閻王,我們都不會感到害怕了。”
“你怎麼不喝啊,久保,你要相信我,酒可是好東西啊。我一喝多了,我就會想起老家北海道,北海道的歌舞伎全日本都有名呢,我最喜歡的歌舞伎名字叫做川口合子,別看她已經五十三歲了,那可是風韻猶存呢。”
“這個老鬼子,口味可真夠重的。”仇烈火按捺住一陣陣反胃。
“你不是想找合子嗎?我現在就成全你。”仇烈火說完,手指上的甲蟲金戒倏忽而現,對着增田的雙眼,放射出一道銀光。
“去吧,去找你夢中的合子吧。”跪求百獨一下潶*眼*歌
仇烈火開始對其精神進行催眠和暗示。
“我知道了,合子來了,合子就在第一節車廂等我。合子就坐在車窗旁。”增田倒不是滿嘴說胡話。此刻,他的腦海裡所出現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他內心渴望什麼,仇烈火就給他看什麼,所以,增田很快就進入了被催眠狀態。對於能夠超控遁神之力的仇烈火而言,本就具備這種催眠的能力,只不過是使不使用和對誰使用的問題。
在水晶洞裡,他覺得花兒的性格本就是挺直率爽朗,保持原有的天然個性就很好。所以,他並沒有入侵她的精神,只不過是刪除了她的一小段記憶。但對於這個鬼子增田,仇烈火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直接侵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但這個老鬼子的精神世界裡實在都是垃圾,頭腦裡滿是烏七八糟、爲非作歹的東西,一點思想和精華都沒有,全都是糟粕。更談不上什麼精神防禦可言。
仇烈火可以說沒費吹灰之力,就像控制一個傀儡一樣控制了他。雖然仇烈火所能發揮出來的遁神之力,目前只有5000多年前遁神銀靈子能力的十八萬之一,但對於一個個體而言,這種精神攻擊的傷害還是極大的,只要是仇烈火不予以喚醒的話,那麼在增田就會沉浸在自己的幻覺裡,永遠都醒不過來,也就是說在正常人的眼中,增田就永遠變成了一個瘋子或者神經病。
“嗚——”
“扛嗤、扛嗤、嗤——”列車繼續向前開動。
“行動。”仇烈火預計列車距離他和趙司令定下來的伏擊地點“白頭溝”不遠了,就命令“傀儡”出擊。
“合子,我來了。”
“合子——我是增田啊,你還記得我嘛?就是你曾說過的好喝酒的那個。”藉着酒勁和精神被控,增田居然連續衝過了兩節車廂。
在車廂之間守衛的鬼子雖然看他的樣子似乎喝醉了。但也沒有人過於管他。原來此人在關東軍佳木斯憲兵隊裡,也算是一個“成名人物”,多次酗酒鬧事,甚至還想要藉着自殘來回到日本去。
日本鬼子也遠遠不像是他們的宣傳機器所鼓譟的一樣,個個都是內心充滿武士道精神的士兵,有的鬼子兵也是膽小怯戰,非常怕死在中國,甚至不惜搞殘自己,也要回到日本去,增田就是這樣的兵痞代表。
這邊增田正在列車內向第一節車廂靠攏,火車車廂上面的機槍手們也都在保持戒備。爲了防備抗聯的偷襲,鬼子機槍手用糧食袋子圍了一個“馬蹄工事”,只待萬一要是與抗聯交火,既可以開槍掃射,又能夠掩護自己。
“我覺得少佐的腦袋一定是進水了,根本不必在這列火車上面設置這麼多的火力點嘛,有我神槍手服部,任何敵人都攻不上來的。”
最靠近車尾的機槍射位當中,主射手服部對着副射手吹噓。
“服部君,你能不能慢點說話。”副射手很委屈地說。
“這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你的唾沫全都崩到我的臉上了。”
“你可真是多事啊,哎,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憲兵隊裡第一號的精英射手呢,想找到一個知音的話,實在是太難了。”
“你先在這裡幹好你的活兒,注意觀察,注意觀察知道嘛?時刻都不要忘記了觀察,我先去撒尿。”
這個服部還特別好爲人師,但精英射手不愧是精英射手,還有有那麼一點點素質,直接尿到火車車頂的事,他是不幹的。要尿也要站在車頂上,尿到車下面去。
他緩步走到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上面,解開褲子就要尿,可就在他正在醞釀、將尿未尿之際,一隻堅硬無比的鐵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脖子,一把將他從火車車廂上拽了下來。當服部的身體在半空中將落未落之時,一根長長的槍刺刺穿了他的胸腹,又迅速地抽了回去,而服部的整個人是腦袋着地,正好卡在枕木上,登時就腦漿崩裂而亡。身體如同一個唄抽空的布袋子癱軟在鐵道上。
拽、刺、摔。仇烈火實際是完成了一個漂亮的三連擊。而就在十多秒鐘之後,一個全新的“服部”機槍手,藉助着火車最後車廂的扶梯,爬到了火車的車廂頂上。
“合子,我終於找到你了。”
“你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漂亮。”
火車車廂內,增田終於“摸”到了第一節車廂。色眯眯地看着中野少佐。
冷不丁看到一個軍曹闖到一節車廂來,中野少佐也不禁有些錯愕。因爲按照他所做的要求,一號車廂裡就中野少佐一個人。愣了足有幾秒鐘之後,中野才認出來的這個傢伙就是自己部隊中有名的酒鬼加混蛋增田。
“混蛋,誰叫你到這裡來的?”
“趕緊給我從哪來的就給我滾回哪裡去!”
中野少佐對着增田厲喝。而在增田的眼中,他就是穿着藍色白花和服的川口合子,臉上擦着厚厚的****,對着他擺出蘭花指說——來啊!來啊!
“我來了。”
“美人!我來了!”
增田對着中野少佐就猛撲過來。
“你這個傢伙,難道瘋了嗎!?”
中野少佐下意識地擡腿就是一腳,踹向增田的中盤,他沒有想到的是增田雖然理智全無,反應速度卻是加快了,一把竟然將中野的右腿抓住。
在他的意識當中,那是穿着和服的合子衝他伸出了裹着白布的美腳。
“香——真香。”增田抱着中野少佐的皮靴就吧嗒吧嗒地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