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信小賊!今日咱家必將你亂刀分屍!”
蕭泉布被戲耍,惱羞成怒。
真氣大爆,仗着境界高,毫不吝嗇,雙手連彈激數十枚氣劍,形成暴雨一般,襲殺羅逆。
羅逆閃不過所有,肩膀中劍,頓時被洞穿。
噗!
用血流如注來形容,都覺得不足,羅逆背後,直接噴出大片鮮血。
幸好晚上看不清楚,若是白天看到一切,非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個水袋子,一戳就爆。
“諸位,莫要插手,咱家親手結果賊子!”
蕭泉布厲聲叫,蛟龍出沒一般,身帶狂風襲來,一旁樹木頓時折斷,地面飛沙走石。
羅逆身形踉蹌,被追上。
“我要你死——”
蕭泉布右手化作利爪,真氣瀰漫,能抓碎生鐵,一把扯住羅逆肩膀,猛地一扯,咔嚓!
羅逆一條手臂被扯掉,鮮血再次噴灑。
“太監!我寧死不屈!”
羅逆眼露紅芒,猛地轉身,猙獰表情如惡魔微笑。
他僅剩一條左臂,忽然拍向腦袋,砰!
掌心噴薄真氣,自己拍碎了自己的頭顱,化作無頭屍,當場倒下。
蕭泉布卻不放過,凌空揮手,真氣如刀,噗噗噗,亂刀分屍,羅逆屍體被砍了個七零八碎。
五臟六腑滿地,肝心脾肺破裂,尤其是男人象徵,被蕭泉布切成十多條,拿走就能包包子。
另外六名武王,稍遠處觀看,知道蕭泉布性情偏激。
身爲太監,武王境界亦不能生育,無法重新長出那些部件。
被羅逆連續問候女兒,蕭泉布心裡扭曲一面展露,需要泄憤。
“大人,我等將賊人屍體收攏,帶回去覆命。”
另一個武王,禁衛軍大統領,御前帶刀將軍,走過來提醒蕭泉布。
“啐!小雜碎,真當咱家好欺負?!”
蕭泉布啐一口,收攏羅逆屍身,勉強找到一些部件,帶回去覆命。
暗影谷三名武王,對視一眼,閃身離去。
剩下那些碎肉,他們沒興趣,只要確定羅逆已死就好。
轟轟!
轟轟!
一羣人離開。
夜色漸濃,烏雲遮月,天地無光。
幾隻烏鴉呱呱亂叫,在分屍處盤旋,遠處枝頭亦有夜梟,圓圓眼睛掃視周圍,尋覓野鼠小蛇。
詭異的是,那些個烏鴉,不肯吞噬剩餘血肉,只是盤旋一陣,便結伴而去,甚是嫌棄一般。
“啊——”
一聲淒厲如鬼的慘叫,令人心驚膽戰,在遠處黑暗中響起。
厲叫充滿絕望,憤怒,驚飛夜梟烏鴉,嚇走野兔山鼠。
不多時,葉愛瑩從黑暗中走出,凝視滿地碎肉。
她滿頭黑肉眼可見轉白,眼眸猩紅,表情猙獰,成了個白魔屍。
葉愛瑩蹲身,她本無心,此時此刻卻是淚流滿面。
伸出纖纖素手,一點點收攏碎肉,聚在一起,挖了個坑將其埋下。
“我必將你全家碎屍萬段!!!”
葉愛瑩厲鬼般仰天嘶吼,滿頭白夜風中亂舞。
御書房,龍頭案。
蕭泉布換上了全新衣服,輕聲道:“陛下,逆賊伏誅,已被奴婢亂刃分屍,僅剩一些零碎帶回來了。”
“呈上來,讓寡人看看,羅家父子哪個死的更悽慘。”
向德烈撫掌大笑。
“還請陛下御覽。”
蕭泉布將羅逆的半個腦袋、兩條手臂、兩條腿依次擺放,像是個‘六’字。
“如此死相,比他亡父還悽慘,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向德烈滿意點頭,擡腳踩住羅逆剩餘半個腦袋,砰地一聲,踩成粉碎。
蕭泉布一旁微笑觀看,想起還有葉愛瑩走脫,卻不說話,一個丫鬟,私下處理掉就行,不必破壞現在的美好氣氛,會顯得不完美。
“蕭奴,寡人再賞你兩名妻子,自行挑選去吧。”
向德烈笑道。
“奴婢叩謝陛下隆恩。”
向德烈跪下接旨。
太監亦可娶妻,這些‘名譽妻子’,是他的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代表他深受皇帝寵愛。
次日,紅月會館。
打燒餅的老漢,推着車,來到這風月之地。
不知多少紅粉譏笑嘲諷,老漢充耳不聞,不多時,血煞盟引路人將其帶走。
“丁燒餅,你來我血煞盟作甚?”
孔向林一臉不歡迎問。
“道喜來了,還給你送了個喜燒餅。”
丁燒餅便是老漢的外號。
他拿出一個紅糖芝麻燒餅,遞給孔向林,點上菸袋笑道:“恭喜林壇主離死不遠,特來祝賀。”
“放心,我比你活得長,你還是趕緊回去準備棺材爲好。界中界全軍覆沒,你家大人已經提刀在路上。”
孔向林臉一沉,血煞盟、暗影谷,兩大邪道勢力,誰也奈何不得誰。
若非如此,孔向林一定把丁燒餅做成燒餅丁。
“呵呵,界中界的事嘛,的確比較讓老漢臉上無光。”
丁燒餅一臉譏諷,“要是說過失,你可比我大。”
“放你孃的狗屁!我界中界得到諸多寶物,人員折損少,豈會有過失!”
孔向林大罵。
“呵呵呵呵,羅逆是什麼身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羅逆死了,被亂刃分屍。”
丁燒餅又拿出一塊肉,雙手送上,“這是羅逆的屍體,還請孔壇主節哀順變,趕緊買棺材吧。”
“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孔向林大驚,厲聲問。
“親眼所見,蕭泉布那閹人做的事。”
丁燒餅把碎肉放到桌上,裝模作樣祭拜,“羅逆啊羅逆,你死的好慘。哎,你在南天國被人亂刀分屍,孔壇主備受連累,恐怕也得死了。”
“滾你孃的!”
孔向林惱羞成怒。
“我滾我滾。”
丁燒餅看到老對手如此落魄,頓時眉開眼笑,“老漢外面還有車,這就去推車。”
皇城外。
一名白老婦,披麻戴孝,跪在土包山燒紙錢。
無論白天黑夜,她亦不離開此地,不吃不喝不睡,日日夜夜疊元寶,燒紙錢,好似喪夫之婦。
此處是羅逆隕落之地,披麻戴孝的老婦人,正是葉愛瑩僞裝。
日復一日,第三天夜晚。
葉愛瑩剛把一疊紙錢點燃,猛地一怔,卻見泥土中伸出一隻骷髏手。
那是一具不知死了多少年的枯骨,腐朽灰白,沾滿了大地氣息。
花了好長時間,一具殘破骷髏纔算鑽出地面,黑乎乎眼窩凝視葉愛瑩,“丫鬟,這次玩大了,我鳥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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