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逆,我過來還想找你談談合作,現在看來,我們沒有交談的必要了。”
醉月公子表情陰沉,嘴角一直帶有高傲的笑意。
“不管與聖器有多麼完美的契合,如果人死了,那都是虛妄。”
醉月公子毫不掩飾他的殺機,恐嚇羅逆,只要敢出門,就得死!
在門派,醉月公子確實不敢把羅逆怎麼樣。
然而,羅逆只是武尊,距離神通境界,還有很遠很遠的路。
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如此漫長的歲月,羅逆又怎麼能保證,他會一直被門派重視?怎麼能保證,絕不離開極寒峰?
無論是羅逆被排擠,還是羅逆外出,都會給醉月公子殺他的機會。
可怕的是,醉月公子覺醒了兩個神通,其中一個便是萬里追魂。
只要他願意,羅逆在萬里之外,也要被鎖定位置,無法擺脫。
至於醉月公子另一個神通,沒有人見過,是他最大的秘密,只聽說非常恐怖,比萬里追魂可怕數倍,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
“師兄,你千萬當心,醉月公子不僅實力恐怖,勢力也非常龐大。”
等醉月公子走狗,顏傾城表情畏懼的提醒羅逆。
她知道醉月山莊有三位莊主,養了許多神通境界的打手,超凡境界更是成千,至於凡俗六境的人,數不勝數。
“我還聽說,醉月公子控制了一個小世界,專門爲他培養美女。”
“那個世界每年都要挑選十四歲的少女,讓醉月公子享用。”
顏傾城想到曾經一起訓練的少女,有些就是那個世界出來的。
她感到恐懼,醉月公子的能量,太大了!
“你說這些,反倒是讓我更加小看他了。”
羅逆輕笑。
將一個世界的美女,都據爲己有,這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但,羅逆卻覺得,這樣的人,不配做他的對手。
“想殺我的人有很多,他不算什麼。”
羅逆凝視夜空,醉月公子,終將死在他手裡。
“師兄,你真的…不畏懼?”
顏傾城很好奇。
“困難,是用來解決的,不是用來畏懼的。”
羅逆伸手一指旁邊的蒼老白馬,“世人都說它即將終老死去,我卻能讓它再活百年,甚至數百年。我所依仗的,不是狂妄和無知,是力量與智慧。”
“師兄所言極是。”
顏傾城崇敬道,眼睛閃爍一抹癡迷。
強者,總讓人迷戀。
“好了,你也過來一起修煉,給你接觸聖器的機會。”
羅逆道。
“師兄不要傾城侍寢了?”
顏傾城笑問。
“我愛美人,但美人不是我的全部。”
“馬兒,隨我一起來。”
羅逆叫上老白馬,帶着顏傾城,便一起去極寒殿。
他想好了,這些天,都會藉助聖器來修煉。
嗡。
極寒鍾感應到羅逆的神識,驟然發亮,立刻懸浮上空,開口部散播一層層白色光輝,帶着寒意,卻有種神聖偉大的意境。
羅逆在光輝之中修煉,從頭到腳,前胸後背,都沐浴着神聖之光。
“我也能享受聖器洗滌了!”
顏傾城非常激動,當身體被光輝籠罩的一剎那,全身億萬萬毛孔,彷彿都在這一瞬間張開了,有些貪婪的吞噬聖光。
那匹老白馬,臥在地上,露出極爲舒爽的表情,慢慢睡着。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羅逆要修煉,楊梅等人就得離開。
他們有點不服氣,顏傾城享受聖光就算了,看起來是賣了自己給羅逆。但那匹白馬憑什麼?難道我們一羣神通、超凡,還不如一個畜生?
須知,聖器的力量是有限度的,一旦消耗完了,就需要恢復。
羅逆使用的越多,留給他們的就越少。
也就是說,顏傾城與白馬,都成了他們的資源爭奪者。
奈何,羅逆大權在握,他們有怨言也沒法說,否則直接驅逐。
與此同時,真紅宮。
“妹妹,你真的這樣想麼?”
上官如詩穿着貼身衣物,完美的身材一覽無遺,尤其她和妹妹上官如畫並肩而坐,兩個佳人爭芳鬥豔時候,更讓人激動到發狂。
“姐,我們逃不過羅逆的魔爪,不要再想着逃脫了。”
上官如畫低着頭,雙手擺弄衣角。
這些天,上官如詩一直想着如何擺脫羅逆的控制,但隨着羅逆名聲大噪,排行榜排名猛增,她們的勇氣也就越來越少。
尤其是,今天傳出羅逆掌握了聖器,成爲白馬武宗十二聖之一,上官如畫更絕望了。
“妹妹,你是不是對他有感情?”
上官如詩很痛苦。
“我…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點。有愛,但更有恨。”
上官如畫落寞道。
“算了,你我都是他的玩物,無法掙脫,又何必多說。”
上官如詩看一眼妹妹,淒涼一笑更改話題,“父親來信了。”
“給我看看。”
上官如畫擡起頭,從姐姐手裡接過信件,仔細閱讀。
當看到弟弟上官如龍已經有了長子,並立爲太子時候,上官如畫不由一笑,“姐,等我們回去,就有人喊姑姑了。”
“我們來大世界快一年時間,如龍不僅做了皇帝,更成了父親。”
上官如詩感嘆。
接下來,上官如畫的微笑漸漸凝固,表情變得複雜。
這封家書,更多的說了小世界的變化。
羅逆走了,但他的影響力,卻更大!
三磁山一羣武王,有許多都成爲武尊,並分散開來,如開枝散葉一般創建了勢力。其中一些,還投靠了大羅國,成爲上官泓手下得力干將。
毫不誇張說,小世界五分之一的土地,都被羅逆培養出的人控制住。
“姐,再有一兩年,豈不是整個小世界,都成爲羅逆的附庸?!”
上官如詩深感恐怖,知道羅逆在佈局,卻想不到,羅逆的佈局如此可怕,宏大。
以宇宙爲棋盤,世界爲棋子!
現在,已經展露一抹鋒芒。
“是啊,小世界是他的附庸,我們姐妹,也是他手裡的棋子。”
上官如詩翻開家書最後一頁,“樑得運來大世界找羅逆了,這個人,似乎是丹神,也不知道羅逆如何安排他。”
“不管如何安排,都是要發揮作用的棋子。”
上官如畫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