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我們認識的人嗎?”
譚哲文吃着西瓜,漫不經心的問。
簡悅撇了眼周佑安,道:“我去見過了被抓的那幾人,他們一致指認幕後主使是鄧緒林。”
周佑安動作一頓,詫異的挑挑眉,但一想到鄧緒林被寵壞的性子,又覺得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誰?”譚哲文低呼。
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周佑安血緣關係上的弟弟。
這不是讓周佑安爲難嗎?該不會他們就是認爲周佑安一定會替他們周旋,才故意的吧?
周佑安放下手中沒吃完的西瓜,看向簡悅,一臉認真:“你想怎麼處置,我都沒意見。”
那不是他的家人,他不認可,也絕不承認。
血緣關係並不能代表什麼,他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不死心。
“好,這件事不用你出面。”簡悅道。
周佑安出面,只會讓事情變的複雜。
誰搶了她家東西、打了人,她就找誰的事。
周佑安點了下頭,沒說話。
氣憤一下變的有些沉重。
鄭越不是很清楚這裡面的糾葛,聽到這裡,小聲詢問:“我們什麼時候去討說法?需要我們做什麼?”
簡悅掃了眼屋內的幾人:“等你們下午從醫院回來再說吧。”
反正鄧緒林跑不了,晚點去沒關係。
下午,幾人中午休息了會兒,大概兩三點鐘纔去醫院,四五點,太陽還沒下山,幾人就回來了。
譚哲文確認只是扭傷,休息幾天就好。
周佑安肋骨和脊柱有輕微骨裂,不算太嚴重,也沒有快速恢復的辦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吃藥和臥牀休息,絕對不能亂動。
檢查結果讓沈慧娟和簡亞宏嚇了一跳,他兩完全沒發現周佑安受了這麼重的傷,這傷放到末世前絕對要臥牀休息的,但周佑安半點都沒表現出來。
於是剛從醫院回來的周佑安,就被迫臥牀休息了,就在樹屋一樓,來來往往的有人監視着,不讓他亂動。
鄭越一直期待着簡悅的復仇計劃,奈何簡悅並不着急,吃過晚飯後,又小坐了一會兒,才叫上鄭越、譚茜出門。
炎熱的夏季對渾身毛髮的安靜和默默很不友好,兩條狗稍微活動一下,就熱的吐舌頭,從傅杭那買回來的冰塊,兩條狗也沒少吃。
出門時,簡悅猶豫了下,還是叫上了兩條狗。
鄧緒林住的地方有點遠,走過去得好一會兒,簡悅走的快,衆人也追的緊,沒多久,就到了地方。
站在院子外,能看到裡面有微弱的亮光,表明屋內有人。
簡悅是來報仇的,態度自然不會好,二話不說,上前對着木門就是一腳。
“哐當”一聲,木門脫落,倒飛着摔進院內。
屋內細小的說話聲戛然而止。
簡悅穿過院子,走向客廳。
楚瑩一家幾口正坐在客廳,看到闖進來的簡悅幾人,先是一驚,然後就剩下慌了。
鄧緒林上前兩步,將楚瑩和鄧詩護在身後,眼神兇狠的瞪着簡悅,厲聲質問:“你來我們家做什麼?趕緊出去!否則我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