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業翎卻不知道還有這事兒,心道:怪不得,最近學校里老是傳保研保研的,保研都成了強姦的代名詞了,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那邊李璇又憤憤的罵道:“她男朋友我也見過,長的人高馬大,還是是生科院籃球隊的,看上去很男人的,卻沒想到是這麼個慫包軟蛋,關鍵時候丟下自己女朋友跑了,真不是個東西,這種男人該死!”
“這三個人,你準備怎麼處置?”李璇又問道。
李業翎森森一笑:“讓他們也嚐嚐那種痛苦的滋味。”
說完,李業翎先走到已經暈過去的瘦高個面前一腳踢到他的腰眼上,把他給踢醒過來。
“你想幹什麼!啊……”
在另外兩個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中,李業翎踩住他的左臂,右手向上一提,左腳狠狠地一踩,就把他的左臂也折斷。那瘦高個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李業翎毫不理會,如法炮製,又把他的雙腿又打斷。然後起身走向大牛,把他完整的兩手一腿打斷,接着就走向了矮胖子。
那矮胖子早就已經被嚇傻了,他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的,那裡見識過什麼大場面,鎮子上小打小鬧的衝突,哪裡見過像李業翎這種動不動斷人手腳的絕世兇人。他雙腳雙手在地上扒拉着,身體一寸一寸的向後挪,嘴裡連聲道:“別斷我手腳,我給你錢,我叔有錢……饒了我,饒了我……”
李業翎嘴角咧出一個猙獰的笑:“現在後悔,晚了!當初徐雅麗求你們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有放過他?若是我們被你們這麼逮住,你們會放過我們嗎?會放過她嗎?!”
手起腳落,把矮胖子的手腳也全部折斷。這還沒完,李業翎走到大牛旁邊,伸出腳,重重的踩在大牛斷裂的膝蓋處,右腳狠狠地一踩一碾,剛纔疼暈過去的大牛又被生生的疼醒了過來。看着這個人渣驚恐的眼神,李業翎森森一笑:“聽說,強姦徐雅麗的時候,你玩的最爽?”
那大牛已經被嚇傻了,身體一個勁的抽抽,嘴裡囔囔的,發出無意識的音節,也不知道說什麼。李業翎忽然聞到一股騷味,低頭一看,大牛的褲襠處慢慢的洇出一片水跡,不禁爲之失笑:嚇尿褲子了?
李璇也看到了,趕緊捂着鼻子往上風處走了幾步,滿臉的鄙夷。
李業翎搖搖頭,本來想要一腳廢掉他的下頭的,看這個樣子也不要弄髒自己的腳了。
厭煩的看了這三個人渣一眼,李業翎對李璇道:“咱們走吧!”
李璇道:“他們三個怎麼辦?不會弄出人命來吧?”
李業翎冷冷一笑,道:“這三個人就晾在這裡,有人來發現是他們的造化,若是沒人來,那就讓他們死在這吧!”話音漫不經心,其中卻包含着冰冷的殺機。
李璇心裡一震,不敢再說什麼。
李業翎卻是沒有再向倉庫走去,而是原路返回,到了那三個人看不到的地方,又繞了個圈子,從另一邊繞了過去。既然現在不能立即殺了那三個人,那便不能在他們面前暴露自己的秘密,這種人,是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若是被他們知道了自己在這裡租的有倉庫,恐怕又要生出事端來。李業翎雖然不怕事,但是卻不想在這麼敏感的時候節外生枝。
李璇走在他身邊,看着他的側臉,此時的他,在陽光下,溫雅如玉,她的心裡一陣陣的激盪:這個人,真是謎一樣。時而冷酷,時而溫柔,時而粗暴,時而文雅,就像是一個矛盾體。而且他的身上還有這麼多的秘密,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不一會兒,兩人走到了倉庫區。這片倉庫區是當年延平區政府主要負責人一拍腦袋,頭腦一熱做出來的決策,想要修建一個全安西市最大的物流中心。卻沒有考慮安西市以及延平區的實際情況,成了一個沒有用處的工程。那位主要負責人因爲上頭有人,只是平調了事,卻留下了這個爛攤子,不過眼下卻是方便了李業翎。
這裡是城市的外郊區,居住人口很少,村子也很少,大片片的農田早就荒廢,相隔很遠,纔會有一二家工廠。
這片倉庫區面積很大,一條主幹道,把整個倉庫區分成了兩大塊,每塊之中又有公路,公里之間,就是一個個獨立的大倉庫。主幹道兩邊,全部都是混凝土建造,長寬數百米,高也有二三十米,分爲幾層的大倉庫。
李業翎兩人行走在公路上,公路空空蕩蕩的,除了他們,一個人都沒有。
李璇解釋道:“這個地方,地靠在高速公路,從這裡往西不遠處就是通向寧北省南部的康安高速的的一個出口收費站,交通非常方便快捷。再往南兩公里,是561省道。而向北一公里多,就是咱們寧北省第一大河渝水河。你親戚要來這裡做生意,在這裡儲存東西,是最恰當的。”
李業翎點點頭,看得出來,李璇是真下過功夫的,這個地方,一般人找不來。李業翎看着李璇,真誠道:“謝謝你!”
李璇嫣然一笑:“可別忘了欠我的那頓飯啊!”
李業翎道:“一定。”
“好了,咱們進去,我給你租的倉庫在最裡面。”
李璇給租的倉庫在這片倉庫區的東北角,是距離渝水河最近的一處地方。順着主幹道,走到倉庫區的北端,然後向右手邊一拐,就看到了。
倉庫面積很大,在這片倉庫區中屬於A級倉庫,算是最大的那種。順着公路到達一個緊緊封閉的鋼鐵大門口,李璇指着大門道:“這裡就是了!咱們進去吧!”由於這裡實在是窮鄉僻壤,倉庫區的管委會都不設在這裡而是設在延平區政府,李璇昨天已經去了管委會一趟,辦理了手續,交納了費用和保證金,也順帶取來了大門的鑰匙。
開了大鐵門,看到裡面的情況,李業翎不由得一聲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