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跳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汽車,一路用高音喇叭通知中心區家屬撤離,一邊指派身邊的士兵挨家挨戶協助家屬撤離,現在的情況是越亂越好,只有出現混亂才能渾水摸魚。
他很清楚自己的弱點,更瞭解營救計劃不能有絲毫的差錯,他不介意撤離計劃被其他人知道,尤其是那些在中心區工作的人員,他們會把恐慌蔓延到其他地方,很快整個基地就都知道撤離的計劃。
撤離消息像在平靜的湖面投進一顆深水炸彈,不知所措的中心區家屬匆忙跑出房間,抓住從眼前走過的士兵就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家屬甚至掏出槍威脅士兵,詢問到底爲什麼要撤離。
沈營長被人堵在房間裡,桌上的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卻騰不出手去接電話,頭上的汗珠順着臉頰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局勢已經開始失控,他只有不停的朝涌上來的人羣一遍又一遍的解釋。
彭政爬在一具幾乎完美的軀體上馳騁,身下傳來的哭泣聲讓他血脈噴張,身下女人突然的昏死讓他索然無味,沒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女人更讓他感到滿足,尤其還是兩朵嬌豔動人的姐妹花,玉體橫陳躺在自己的胯下。
“小美女,不要千萬掙扎,慢慢享受***帶來的快感,你姐姐剛纔叫的很動聽,現在輪到你叫了”,彭政一把撕開身下女子的衣服,露出白皙泛着誘人光澤的酮體,忍不住嚥了一口吐沫,貪婪的在女人酮體上掃來掃去,剛剛消退的****變得蠢蠢欲動。
“不要!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女子四肢被緊緊的綁在牀上,身體形成一個暴露的大字型,拼命扭曲着身體,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咦,真沒有想到,原來還是一個雛,讓我好好的疼疼你”,彭政不顧身下女子的激烈反抗,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女子感到全身不由得抽搐起來:“聽話!不想你姐姐死的話,就乖乖的給老子呻*吟,要是把老子伺候好了,沒保準會放過你們姐妹兩個”,他貪婪的吮*吸着女子處子的香氣,掙扎和反抗只能如烈火烹油,激烈擺動的玉體在他眼裡充滿了暴力之美,身體忍不住朝前一送,瞬間將女子從少女變成婦人,天堂墜入地獄。
“啊!”女子感覺下身一陣巨疼傳來,屈辱的淚水混雜着憤恨讓女子不停的顫抖,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男子變成了一個惡魔,根本不知什麼憐香惜玉,眼睛裡的怒火燃燒着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世界在這一秒中開始快速的崩坍下來,自己已經沒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她已經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她要殺了這個男人,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彭政什麼時候都沒有現在舒服過,多日來的疲勞在這一刻放鬆下來,還有什麼比在女人身體裡發泄更加直接的。
“少爺,大事不好了”,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情,壞了老子的心情,老子殺了你”,彭政剛剛有了一點感覺,就被人打攪,心裡非常的不爽,但是知道沒有什麼大事情,不會有人打擾自己。
“剛剛得到消息,城裡的變異生物暴動了,正朝基地方向衝過來,警衛營已經發出撤離的命令,快來不急了。”
“你說什麼?”彭政渾身一驚,一股暖流從體內*射出來,自己竟然嚇的早泄了:“媽的!這是……”,身下的女子渾身炙熱,他來不急多想,從牀上跳下來,披上衣服衝出房間,拎起門口站着的保鏢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
“少爺,外面全亂套了,中心區正在發佈撤離命令,車輛已經準備好了”,保鏢低着頭,眼睛朝房間裡喵了一下,心裡爲牀上的兩個美人可惜。
“嚴彪,通知警衛,馬上撤離,走!”彭政剛一擡腿,發現自己還穿着睡袍,回頭朝臥室裡看了看,這兩個女人是不可能帶走了,那裡還沒有漂亮的女人,只是兩朵姐妹花便宜了那些變異生物,有些可惜了。
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一件穿舊了的衣服,甚至連衣服都算不上,更像一張草紙用完了便感覺有些噁心。
彭政的大腦快速的旋轉起來,這是一個機會,女人可以不要,但是有兩樣東西必須帶走:“快,跟我去軍需部,晚了就來不急了”,一想到軍需部還有那兩種東西,他便來不急的衝出別墅,至於別墅裡的女人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他剛上車,迎面便開過來一輛汽車,汽車上播放着馬上撤離的消息,汽車上的人有點眼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兩輛汽車很快的擦身而過,他並沒有多想,催促着保鏢趕往軍需部。
汽車上坐的正是李政,等到他來到別墅門外的時候,發現大門敞開着,裡面早已經空無一人。
“小靜、小梅,你們在那裡”,李政壯着膽子,手裡拿着衝鋒槍,他畢竟是一個普通人,從來沒有殺過人,可是現在卻有一股殺人的衝動。來晚了嗎?自己的女兒會不會被帶走了,“小靜、小梅,你們在那裡,不要嚇爸爸!”
一間間房間被撬開,伴隨着一次次的失望和憤怒,很快,他在地下室房間裡發現了躺在牀上赤*裸的兩個女兒:“畜生!我要殺了你們”。
痛苦和絕望壓的李政喘不過來氣,爲什麼要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這樣,她們是無辜的,他的希望和夢想在這一刻徹底被撲滅,憤怒和仇恨在胸中被點燃。
他想不明白,這一切爲什麼會發生在兩個美麗可愛的女兒身上,難道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如果真的是上天對自己的懲罰,爲什麼不讓自己來承受。
憤怒催生了仇恨,希望破滅之後是絕望,現在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殺光彭彪的全家。他要報復,報復一切把不公施加到自己和兩個女兒身上的人和事,他有理由憤怒,有理由仇恨一切,當文明失去時,他沒有痛苦和悲傷過,只要還有兩個女兒在自己的身邊,他就會很滿足、很幸福。
可是這一切都破滅了,被彭彪和他的兒子生生的摧毀了,這是誰造成的,他沒有辦法選擇,因爲他太弱小了,連對手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了。但是這並不能說他就會放棄,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生根發芽,他要報復,報復一切不公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