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做什麼用的。”夏夜好奇的問了下。
“可以暫時封印住他們的靈氣,免得他們惹麻煩。”可可解釋。
夏夜見這裡沒自己的事了,就去張澤那裡查看席沐言的情況。
席沐言仍舊在昏迷中。
張澤讓土系異能者在周圍豎起了幾道土牆,把席沐言圍在裡面,正在給席沐言檢查身上的傷口。
夏夜過來時,張澤正好脫掉了席沐言的上衣。
夏夜現在沒有半點心情來欣賞席沐言的好身材,她只看見席沐言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看着觸目驚心,毛孔裡之前似乎是出過血,現在都乾涸了,黏在身上。
“他怎麼樣?”夏夜問。
張澤的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是我見過他受傷最重的一次,我就算沒見到當時的畫面,也能想象到那慘烈的廝殺。其實他不用這麼拼的。”
張澤有些不理解,這是蒼嵐宗和御靈門的事,他們已經做完他們的事了,其實沒有必要再去山頂上看的,結果就讓席沐言看出事了。
夏夜沒說話,她知道張澤暗含的意思,但這事關席沐言的隱私,席沐言不願意說,她自然不會說出去。
這是殺父殺母之仇,怎麼可能不拼命。只是擊殺了流雲宗的宗主,不知道席沐言是否滿意。
若不是席沐言還有這一招,他這輩子都不太可能親手報仇的。
看到席沐言微弱的呼吸,夏夜心裡難過極了,這讓她幾乎覺得席沐言隨時都會離開她一樣。
現在她根本顧不得自己是不是會暴露自己的秘密,拿出了剩下的最後半顆靈果,毫不猶豫的都塞進了席沐言的嘴裡。
她要席沐言活下來,只要他還能活着就好。
處理好那些修仙者後,可可和曲彥就守在一旁,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期間還過來找了夏夜,問要不要幫忙,被夏夜搖頭拒絕了。
夏夜親手給席沐言擦拭乾淨身體,又給他蓋上了被子,然後就在旁邊搭起了一個帳篷,把席沐言帶了進去。帳篷的溫度相對暖和一點,也免得席沐言凍壞了。
現在席沐言身受重傷,身體內的靈氣也乾涸了,身體機能十分差勁,人都開始發燒起來,急得夏夜團團轉,和張澤兩人,不停的用冰冷的雪水給席沐言擦拭身體,免得他體溫過高,把自己燒壞了。
整個夜晚,兩人都沒有休息,天快亮時,席沐言仍舊在發燒,只是從高燒轉爲了低燒,這也讓夏夜和張澤兩人長長的出口氣。
若是一直高燒不退,那可就麻煩了。
第二天一早,可可又過來找夏夜了,問了席沐言的情況。
現在席沐言情況穩定下來,夏夜心情好多了,也纔有心情跟可可多說幾句話。
知道席沐言沒有性命之憂,可可就放下心來。
昨天雖說獲得了勝利,但是天色太晚,又要打掃戰場,所以他們就沒有離開。
到了早上,該忙完的就忙完了,也來了人把投降後的修仙者帶走了,至於帶去哪裡,做什麼,夏夜絲毫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