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張豪說給孩子取名叫念念,念念不忘的念念。”路涼說,“說是要記得你的恩情,記得我們的幫忙。”
夏夜點頭:“是個好名字。”
聞聲,路涼擡頭看向夏夜,一臉怪異的表情:“你不覺得這像女孩的名字嗎?”
“不覺得。”夏夜一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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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涼搖頭:“算了,從你取名字的能力就能看的出來你的水平,熊仔餅?熊瞎子?你還不如叫辣條呢。得虧人家沒讓你來取名字。”
夏夜頓時一眼瞪過去:“叫辣條有什麼不好?辣條還是全民零食呢,雖然是曾經的。等以後我兒子,就叫辣條!”
周圍的人頓時鬨堂大笑。
夏夜自己也臉紅起來,說生孩子什麼的,還是有一點點不太好意思。
旁邊的席沐言忍不住扶額,對旁邊的夏夜說:“如果你真想叫這個名字,也不是不可以,但只能叫小名。”
夏夜點頭。
路涼只覺得自己肚子都要笑疼了,笑着笑着又覺得可惜,早知道夏夜這麼好玩,他就應該把夏夜娶回家纔是,便宜席沐言這傢伙了。
最後,凡是跟夏夜打牌的人都贏了,只有夏夜一個人輸了。
不過衆人沒好意思拿走晶核,都還給夏夜了。
夏夜也沒客氣,大手一揮,照單全收,暗自決定,回頭可以給這些人送點他們喜歡的東西,禮尚往來。
晚飯吃的早,席永清年紀大,就先回去休息了,江鳳萍等人也回去了,就留下這些年輕人鬧洞房。
花樣百出、層出不窮,鬧的夏夜臉紅不已。
雖說結婚不能發脾氣,但眼看天色很晚,這些人仍舊沒有離開的意思,席沐言也怒了,道:“再不回去,等你們結婚的時候,加倍奉還!”
一見席沐言發了火,衆人立刻就散了。
隨後,夏夜就去泡了個澡。席沐言本想跟夏夜一起的,卻被夏夜堅決的攔在了門外。
“流氓!”夏夜當時這樣罵了一聲,“不準偷聽偷看!”
席沐言站在門外,哭笑不得。他都拉下老臉了,他媳婦還在害羞。
席沐言在外面等夏夜洗澡等了快一個小時,實在等不及了才敲了敲門。
然後夏夜纔出來,也沒看席沐言,就趕緊跑開了。
席沐言見狀,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洗澡可比夏夜快多了,很快就出來了。
別墅裡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整棟別墅現在就他和夏夜兩個人,很是安靜,彷彿連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
席沐言出來時,夏夜正坐在一旁,手裡還端着紅酒杯,一旁的紅酒已經沒了半瓶。
“怎麼喝這麼多酒?”席沐言走過去,拿過夏夜手裡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上面似乎還沾了一些夏夜的味道。
房間裡點着蠟燭,暈黃色的光線讓屋內顯得有些朦朦朧朧,一股浪漫的味道瞬間瀰漫開。
夏夜沒太敢看席沐言,低聲說:“我有些緊張,緩解一下。”
聞聲,席沐言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再次一飲而盡,說:“我也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