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涵吃了一大碗狗糧,轉身就去找了張澤,從張澤那裡聽到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
“這人居然可以控制喪屍?她到底是人還是喪屍?”
夏梓涵不由得打量起這個人來,這人皮膚是不可思議的白,看起來有點像喪屍,但她的眼睛不是紅色的,喪屍雖然會說話,但一開始的時候說話不會太流暢,而且喪屍身上會有腐臭味,這人身上只有常年不洗澡的酸臭味。
張澤把隨身的匕首遞到夏梓涵面前:“有個辦法很簡單,看看她血液的顏色就知道了。”
夏梓涵接過匕首,打量着鴨舌帽好半天,都不知道該從哪下刀。
“胳膊,輕輕的劃一刀就行。”張澤提示。
夏梓涵走過去,蹲下,正要下刀,卻見那鴨舌帽猛然撞過來,一時之間,把夏梓涵嚇了一跳,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孬種。”鴨舌帽罵道。
被罵了的夏梓涵頓時生氣,擡手一刀劃下,第一次做這種事,沒掌握好力道,紅色的血液瞬間就流了出來。
鴨舌帽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夏梓涵看着流出來的血是紅色的,鬆口氣:“原來是人啊。”
惹得鴨舌帽狠狠的一眼瞪過來,任誰一個好端端的人,被人當做是喪屍,還被劃一刀驗血正身,都不會高興的。
張澤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塊布條,已經乾脆利落的給鴨舌帽包紮上傷口,一邊包紮,一邊說:“我們隊長留你一命,你別不識好歹。多少人想跟着我們隊長混,我們隊長都沒收。你想清楚,否則你也只能活到明天早上了。”
鴨舌帽沒再說話。
席沐言回到帳篷後,看見夏夜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這些天要趕路,路上也沒好好休息,今天又忙了一天,累了很正常。
想着夏夜腿上的傷,席沐言便想給夏夜包紮傷口。
結果席沐言剛碰到夏夜,就被夏夜一腳踹到臉上。
席沐言毫無防備,直接被夏夜踹的一下坐在地上,極爲狼狽。
隨後,夏夜從牀上跳起,唐刀已然出鞘。
席沐言坐在地上,哭笑不得的看着夏夜:“媳婦,是我。”
聽到動靜,夏夜看過去,認出是席沐言,頓時尷尬起來:“抱歉,睡得太熟,沒發現是你。”
“是我的錯。”席沐言說,“我不該在你熟睡時碰你。”
“我剛纔踢到你哪了?”夏夜不太好意思的問。
席沐言很是鬱悶的指了指自己的臉。
夏夜頓時就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
席沐言沒好氣的瞪了夏夜一眼,暗自提醒自己,這是個教訓。還好這事別人不知道,不然他真是要丟臉丟死了。
“快坐下來,給你包紮傷口。”席沐言說,注意到夏夜腿上的傷口,因爲剛纔的動作,又開始流血了。
夏夜低頭看了一眼傷口,不甚在意的說:“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包紮一下,好的快。”席沐言說。
夏夜拗不過席沐言,最終還是讓席沐言包紮了傷口。
夜裡,活動一番後,夏夜在席沐言懷裡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