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哭的很是難過,雖然鄭宜跟她道歉了,但她現在仍舊不想跟鄭宜說話,就轉身投向夏夜的懷抱。
鄭宜看着空蕩蕩的懷抱,哭笑不得,他真是白操心這小祖宗了,好像一點都不理解他的心情似得。說了兩句重話就甩臉色給自己看,真是被自己給慣壞了。
但他其實並不覺得自己錯了,辭弋是喪屍,好好是人,本就不應該有太多的牽扯。好好不懂,但是他懂,他有義務阻止好好。
夏夜胳膊正傷着,也沒法抱好好,只能簡單的摟住她,說:“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沒有女孩子不愛美的,這話對好好一直都有效,聽夏夜這麼說,好好的哭聲就小了點。
席沐言一臉擔憂的看着好好靠在夏夜懷裡,很怕好好弄疼了夏夜。
好好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夏姐姐,辭弋會死嗎?”
夏夜詫異的看着好好:“怎麼突然這麼問?辭弋雖然很厲害,只要把它腦子裡的晶核挖出來,還是會死的吧。”
“那不把晶核挖出來,辭弋就不會死嗎?”好好一臉期待的問。
“是的,喪屍好像有自我癒合的能力,只要晶核還在,就不會死,不過癒合傷口也需要時間。”夏夜點頭,卻更加好奇的看着好好,“好好,你爲什麼不希望辭弋死?它是喪屍,我們是人,不一樣的。”
“它是好喪屍。”好好一臉認真又肯定的說,“今天變異烏鴉過來的時候,是它救了我。”
“你們也遇到變異烏鴉了?”夏夜驚訝的問,“你沒受傷吧?”
好好搖頭,一臉乖巧的說:“沒有,辭弋救了我,但是它傷的很重。”
席沐言瞬間來了精神,問:“它的傷勢如何?”
好好想着辭弋的樣子,覺得有些害怕,又有些難過,才說:“它好像快被燒焦了,變得特別特別嚇人,和別的喪屍一樣了。它不能送我回來,所以才讓那個喪屍姐姐送我回來的。”
燒焦了?和別的喪屍一樣?那就是說屍皇已經虛弱到無法保持人形了嗎?若是這個時候將它擊殺的話,不知道有多少把握?席沐言這樣想着。
雖然這個時候確實是殺屍皇的好時機,但還是有些問題。好好是個孩子,她知道的未必準確,也可能是屍皇展示給他們的假象。
而且現在他和夏夜,還有隊伍裡的人都受了傷,短時間內沒法大量的戰鬥。等到他們休養好了,估計屍皇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個屍皇,絕對不能小瞧了。隊伍裡剩下的人不多,他不能冒險。
想了想,席沐言還是先問問看好好:“你知道辭弋是怎麼受傷的嗎?”
好好搖頭:“我不知道,等我醒來的時候,辭弋已經這樣了。”
席沐言聞言,決定還是放棄的好,萬一這是個圈套,那就得不償失了。
要消滅喪屍、消滅屍皇有的是機會,不差這一次。真想知道蒼嵐宗的人怎麼樣了,其他人他不在乎,但如果可可出了意外,會不會連累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