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他爲什麼這麼急?”滕山對胡惱此番做法甚是不解,雖然他是狂虎,但是此時他已經受傷,少了一目,應當做適當的調整之後再繼續進行任務的完成工作,可是他居然如此的急不可耐,實在是讓人費解。
“他想盡快的完成任務回到金陵,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對那王侯有些忌憚,生怕他會找上門來報仇,所以要儘快的趕往江州,去完成那個任務,此行如果順利的找到目標的話,他也絕對不會從富安回金陵,而是從另外的一個方向,選擇另外的一條路離開。”陳衛川冷靜地分析道。
“想不到狂虎也有怕的時候?”滕山頗有些感慨道,同時也對那個名爲王侯的年輕人生出幾分由衷的敬意,如此的年輕,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卻擁有了那般可怕的力量,不得不讓人驚訝與佩服。
“有些時候,越是那般狂虐的人越是怕死,他雖然狂,卻無傲骨,會十分在意自己的死活,不過如此也好,我們會盡快的完成任務,到時候也能夠儘快的回到金陵。”陳衛川笑着道。
“也是,也不知道那個名爲王侯的年輕人究竟有何等的神奇經歷,居然擁有了那等的實力?”滕山感慨道。
“每個人的都有各自的機遇,不可強求,你只看到了他的強大,他所經歷的困難與艱辛恐怕也不是我們所能夠想象的,總之,我們先完成任務回到金陵再說。陳衛川道,其實他內心深處也是十分的羨慕王侯,甚至是有些嫉妒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了堪比四級變異體的可怕力量,掌握強大的力量,這幾乎是每一個覺醒者都夢寐以求的事情,他也不列外,甚至比普通的覺醒者更加的渴望,因爲他的出身與衆不同,因爲他生在豪門世家,他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受家族的教育,從小就明白自己不只是爲一個人而活着,他要肩負的是一個家族的重擔,因此他比誰都渴望得到強大的力量,甚至不惜爲此冒險。
“按照他的意思,這一次我們這邊的人都要去江州,那何上校那邊?”對於陳衛川和何婉之間的關係,乃是他們各自身後的兩個家族之間的關係,作爲陳家在軍隊之中挑選出來的部隊代表人物,縢山是在是再清楚不過。想不說何婉是陳衛川名義上的未婚妻,就是她在何家的地位也決定了他們絕對不能輕易的將她丟在金陵不管不問。
“有胡惱在,肯定不能與我們同行,就讓她先留在富安吧,等完成任務之後,我再找個機會回來接她。”
對於自己的這個未婚妻陳衛川內心是十分的糾結,他很細化她,從很早的時候就將他視爲自己的女人,當得知兩家聯姻的消息時,他興奮的好幾天都沒有睡好覺,但是何婉對她的冷淡卻是讓他傷透了腦筋,他實在是不明白那個女子爲什麼這樣的討厭自己,他已經想好了,此次完成任務,救出任務目標之後,他會同胡惱一起回到金陵,等見到家族的人之後,會和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行動計劃,隨後自己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重回富安,一來藉此機會進一步與王侯交好,爲家族添加一個強大的助力,二來同時也接何婉回去。
外面,不知何時,夜色降臨,黑漆漆的一片,淅瀝瀝的雨滴夜停止了低落,時不時可以聽到幾聲變異體的吼聲,除此之外,這個富安還是靜悄悄的。
在同滕山商量了一下一些細節問題之後,陳衛川便命令隨自己前來的戰士各自休息,養精蓄銳,準備接下來的江州之行,他十分的清楚,他們所要面對的將是前所未有的困難和數不盡的惡戰,到時候能有幾個人能夠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
後半夜。
緊急集合!
沉睡中的諸位戰士被一個個的叫醒,接到了緊急集合的命令。
發生了什麼事?迅速全副武裝集合起來的戰士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唯獨胡惱所帶了一行十多人似乎是早有準備,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與疑惑。
“胡將軍,這大半夜的將我們集合起來,不知道所爲何事?”陳衛川沉聲問道,對於這樣毫無預兆的緊急集合,他事先居然沒有收到任何的提示,看眼前的樣子,胡惱顯然是有意隱瞞的,因此他有些惱怒。
“我決定,現在就出發,等我們感到江州城外的時候剛剛是天亮的時候,到時候進入江州城也會更加安全一些。”胡惱的解釋聽上去十分的合理,但是衆人十分不解的是,他爲什麼不早點告訴大家?
哼,是怕消息泄露出去,引來某個他十分忌憚的人物嗎?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而這些特戰隊員更是經過百裡挑一,嚴格挑選出來,無論是作戰能力還是思想水平都是絕對的過硬,陳衛川和胡惱來這裡的目的也是相同的,那就是儘快的救出江州城中那個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百怎麼可能還活着的人,因此陳衛川選擇了服從命令,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就帶着自己的隊伍,跟在胡惱所帶領的隊伍身後,第二次前往江州,這一次,他們所有的人員盡數前往,一個不留,雖然有些人並不願意再回江州,比如魏東勝之流。
歷經千難萬險從江州殺出來的魏東勝自然知道江州的可怕,一個多月前的江州就已經變異體遍佈,他們這些人經過了多少的戰鬥,犧牲了大半的戰士方纔從那座可怕的城市之中逃脫出來,本以爲再也不會回到那個城市,去不想上面居然又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而且派出了胡惱這個狂虎前來,要是喚作他人領隊,他或許會找個理由推脫過去,但是胡惱卻不行,他根本就是個不講理的人,如果此時因爲這件事情惹怒了他,他完全有可能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擊殺,畢竟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上校,沒有絲毫的背景,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