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出去的魚勇男再次摔了個狗啃泥,這回可比之前的一回慘多了,楚涵沒有手下留情,那一手出擊當下,差點就讓魚勇男骨折。
可魚勇男似乎就是個一根筋,這纔剛剛摔出去呢,就立馬無視了身上的疼痛爬起來,再次大叫一聲衝着楚涵而去。
於是——
啪!
啪啪啪!
後方的一羣人就這麼目瞪口呆的看着,魚勇男一次又一次的衝上來,然後被楚涵一次又一次的扔出去,魚勇男樂此不疲好似就這麼和楚涵槓上了,雖然他已經被摔的鼻青臉腫。
而就在楚涵扔的正爽,魚勇男被扔的也很爽的時候,忽然前方開路的徐峰提着金槍大步流星的走了回來。
“老大,前面有情況。”徐峰看到被揍成豬頭的魚勇男,也只是微微一愣就沒再關注,畢竟在他看來被楚涵揍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楚涵心中一緊連忙向前望去,只見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村落的入口處,正是之前大長老說的那個全是喪屍的村落。
只是眼下楚涵已經站在了村落的道路上,除了陣陣濃郁的腐臭味,這個村落就好似被閒置了一般,徹底的一片安靜,靜的楚涵連自己的呼吸都能聽得見。
“這麼詭異?”楚涵立即發現了不對,率先就衝着村落內部走去,徐峰後腳立即跟上。
地上的魚勇男身軀一個抽·搐,爬起來就踉踉蹌蹌的追了上去,身後一大羣魚氏族人全體跟在魚勇男身後,對這名少主的安危相當在意。
於是一羣人就這麼速度極快的衝入了村落,連個心理準備都沒有,等到衝進去好一會兒大長老這才驚嚇的反應過來,自己等人衝動之下跟着少主闖進了什麼地方!
只不過很快大長老又是一愣,因爲此時他們已經走在了村落的中心地帶,卻不見一隻喪屍的蹤影!
一路走過來,沒有見到一隻喪屍,並且這裡也安靜的過了頭,空空曠曠的道路上除了一地廢墟狀態,竟然連只蟲子都沒有。
楚涵神色越發的古怪和嚴肅,看向各個路口的目光裡更是帶着探究,而就在此時,獵王忽然從另一條道上出現。
“老大。”獵王到楚涵後立即開口:“我查了個遍,整個村子裡都沒有任何喪屍,也沒有喪屍獸!”
獵王的聲音可不小,不僅楚涵和徐峰,連他們身後的魚勇男和一干魚氏族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這怎麼可能?!”大長老第一個不可置信的出聲:“我們離開的時候這滿村都是喪屍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離開的時候都距離今天多久了?沒有變化纔不正常吧?雖然這個變化有些嚇人。”魚勇男有些不以爲然。
“不對,這不正常。”楚涵卻是當場反駁,他指了指地面道:“這裡還殘留着很新鮮的痕跡,顯然在不久前那些喪屍還途經過這裡,而且空氣中的腐臭味也未散去,說明這個村裡的喪屍消失的很突然。”
這番分析一出,當即場面就一片寂靜無聲,尤其是那些從未見過楚涵分析的魚氏族人,一個二個的都萬分驚異,看向楚涵的目光都不禁帶上了一絲異色。
說得很有道理啊!
徐峰和獵王連連點頭,對楚涵的話深信不疑。
一羣人帶着濃烈的疑惑,在這個村裡簡單的掃蕩了一翻無果後,就只能向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此時距離魚氏一族人的村落,也就只剩下了一個村落的距離,與之前那個古怪村落距離並不遠,一羣人走的極快,一路上也沒遇到任何危險,可就是在這滿世界都是喪屍的時代,沒有危險纔不正常。
魚勇男也歇了與楚涵打鬧的心思,神色緊繃的走在楚涵身旁,身後的一干魚氏村民也不再保持之前的距離感,一羣人擁擠在一起,緊跟楚涵等人其後,似乎這樣就能安全一些似得。
終於在這樣詭異安靜的氛圍中,一羣人很快來到第二個村落的入口,這一次衆人更加的小心翼翼提心吊膽,楚涵也在一瞬間警惕萬分。
太古怪了!
第二個村落依然無一隻喪屍!
整個村子安靜的可怕,地上稀稀落落的喪屍腐肉看上去同樣新鮮,帶着粘·稠以及刺鼻的臭味。
逛完整個村子走出,一羣人已經面色蒼白起來,所有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一連兩個村落都是這般,那絕對是不對勁。
喪屍都去哪了?
死了?
不可能,死了怎麼會沒有屍體!
恐慌在人羣中漸漸蔓延,衆人一片死寂的跟在楚涵身旁,徐鋒和獵王也不再鬥嘴,事態的嚴重性讓他們都敏感異常。
楚涵嘆了口氣,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個村落,那裡是魚氏一族的家鄉,在南沙港找到之前,也是楚涵等人的第一個目的地。
隔得很遠,看不到魚氏村的情況,唯有血紅的夕陽映照在天邊,將眼前的場景都烘托出了一抹異色。
“我們要在天黑前到達。”楚涵的聲音帶着嚴肅:“天黑之後,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大長老給了魚氏一族的人一個眼色,衆人都一聲不吭的緊跟楚涵等人其後,魚勇男這時候也迴歸到了隊伍裡,不再亂跑。
於是楚涵三人再次在前方開路,只是這一回楚涵已經不再悠哉,而是輕·握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修羅戰斧,時刻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一連兩個村落的古怪,讓他不得不將最後一個村落的最壞情況聯想而出。
超級喪屍,還是異種?
除卻這兩個情況,楚涵想不到其他可能。
一羣人安靜的低調向前走,沒有人報怨速度會不會跟不上,如若不能天黑前到達,想搞清楚情況就只能第二天了,而一夜之間能發生什麼,誰也不敢細想。
終於在快速趕路的半個小時後,衆人走到了魚氏村落的入口處,這裡是一條土路,道路旁立着一塊大石頭,魚村兩個大字印刻其上,那字跡讓楚涵有些驚訝。
筆鋒利落而又帶着豪邁,不知是誰刻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