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瞥了這些人一眼,隨即一點都不擔憂的對着陳少爺和尚九娣道:“就呆在這裡吧,一會兒找個乾淨的地方安頓。”
楚涵的話完全不客氣,好似把這個超市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誰允許你們呆在這裡了?!”身材魁梧的高義大吼着,他毫不客氣的指着躺在簡陋木板上的洛小小:“她是不是被喪屍咬了?受傷的人不能留活口!”
“殺了她!”人羣裡立即爆發了一股熱潮,氣氛高亢。
“殺了這個小女孩!她會變成喪屍!”
“把這些人趕出去!”
“這個超市是我們的,趕他們走!”
圍聚的八十多人吵鬧不停,對着楚涵等人大聲的呵斥着。
上官雨馨出於之前對楚涵誤會的愧疚,忍不住站出來出聲道:“這個女孩的傷口不是喪屍造成的,而是被車撞的,你們不能碰她!”
“放屁!”憤怒的人羣根本不管上官雨馨的話,他們一步步向着楚涵等人圍聚,越來越近。
“我們不信!”
“對!還想搶我們的超市,你們滾!”
楚涵看着眼前亂七八糟的人羣,掃了一眼後就已經大致的將這些人劃分成了幾部分,幾個強壯的大漢地位很高,一些牆頭草的人話最多,老弱婦孺靜靜的圍在一起不敢說話,還有幾個漂亮的女人站位很微妙。
這是一個複雜的團隊,有正常人,也有不正常的人,還有隊妓。
“這個孩子真的沒有被喪屍咬!”上官雨馨在做最後的努力,擁有極高職業道德的她在拼命的和眼前這羣人理論:“傷口處沒有牙印或是指甲撕裂的劃痕,也沒有被喪屍咬到後傷口發黑的跡象,你們看——”
“別以爲你這麼說我們就會信!”立即有人打斷上官雨馨充滿職業感的話。
“對!這種事情我們見的多了,進來的時候都說不是喪屍咬的,結果都感染了,還咬死了我們好幾個人!”
“滾出去!”
“滾!”
對方不依不饒,在他們看來強勢破入的楚涵等人本身就帶有攻擊性,不但把他們辛辛苦苦放置的障礙物踢的亂七八糟,現在又拖着一個受傷的小女孩,誰願意放人進來啊!
上官雨馨急了,她激動的指着自己,語氣堅定:“我不會騙你們,我是醫生,是軍醫!我處理過很多啓被喪屍咬過的病例,我有能力也有這個信心向你們保證,這個小女孩真的沒有被感染!”
可惜上官雨馨的話根本沒有人聽,女軍醫無疑身材很好,激動之下胸口上下起伏,那根白·皙纖細的手指指向的地方很有看點,一時間讓不少男人都嚥了咽口水,這時候衆人才開始觀察起楚涵這幾人,六人中竟然有四個女人,除卻那個昏迷的小女孩,其餘三個竟然全部都是絕色美女。
上官雨馨穿着淡綠色的軍襯衣,充滿了野性·感卻又帶着一股高貴感,這兩種極端的感覺出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無疑是種致命的誘·惑,尤其在她用最冷靜的語氣闡述着職業理論時,這種誘·惑便會到達高峰。
沒說過話一直照看洛小小的尚九娣穿着緊身的黑衣黑褲,將她勁爆的身材顯露無遺,一頭黑髮高高束在腦後,不經意間露出的雙眸媚眼如絲,就如同斯嘉麗·約翰遜扮演的黑寡婦那般帶有強有力的視覺衝擊。
一身白色連衣裙的白允兒就像漫畫裡走出來的高冷黑直長,難以想象她冰冷的外表下,是怎樣的極致誘·惑。
這是每個男人都想要的,是天性。
一時間,超市內的氣氛開始變得古怪,一聲聲吞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這個超市被改造成了密不透風的避難所,很悶很髒很臭,因爲用水需要限制,所以這裡的女人大多數都不是太乾淨,有些甚至有着濃重的體·味
此時進入超市的三個女人,無論是白允兒、尚九娣還是上官雨馨,無疑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大餡餅,太漂亮了,太誘人了。
貪婪和激動的目光在很多男人的眼中·出現,甚至有不少定力不足的人都向前踏了一步,末世裡的漂亮女人如果沒有實力,下場就是男人的玩物。
“想留下來可以啊。”此時高義目光不加掩飾的掃了眼旁邊穿着淡綠色軍襯衣,野性與高冷兩種矛盾結合的上官雨馨,目光帶着淫·笑,高義強有力的胳膊舉着一根很長很重的鋼棍,他走到楚涵面前,神情倨傲的指着木板上的洛小小:“但是這個小女孩必須死,我們不能讓任何受傷的人進來,你還有你身後的幾個女人,通通都要全身檢查!”
“檢查?全身?”楚涵的雙眼眯了眯,他嗅出了一抹不同尋常的味道,緊接着他將手插於褲兜,聲音不緊不慢:“怎麼個檢查法?”
“哈哈哈!當然是脫·光了檢查!”人羣裡立即有人發出一聲浪笑。
這句毫不掩飾的話讓激動辯解的上官雨馨猛地驚醒,她不可抑止的向後退了幾步,目光在眼前這羣人中打量,她看到了很多漂亮但是衣着暴露的女人,她們站在強壯的男人身邊,或露出嫵媚的表情,或目光呆滯如同木偶。
身軀一顫,上官雨馨忽然想到了在軍隊時那些男人的眼神,雙眸中壓抑着慾望,因爲制度因爲階級讓他們想做又不敢,但是此刻,法律都是屁話的末世裡,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女軍醫受到驚嚇的表情讓一羣男人肆意的爆笑起來,行爲也更加放肆,他們一步步的向前走,將楚涵等人圍聚的更緊,大量着三女的眼神也更加的肆無忌憚,甚至已經有人忽略了楚涵這個大活人,直接開始對着三個女人說出了淫·穢的話語。
“怎麼樣?既然進來了,不管是留是走,總得讓你留下點什麼。”高義高高在上的玩着手中的鋼棍,等待着楚涵的回答,或者說,他很享受在玩弄獵物的快·感,就是貓抓·住老鼠的時候都不會立即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