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守隊無疑是狼牙戰團中墊底的存在,雖說在研究部研出來各種藥劑之後,整個狼牙戰團中都全體爲新人類,但防守隊中的新人類等階依然是普遍最低,連隊長狄升作爲整個防守隊中資源獲取最多的人,此時也才堪堪四階而已。.
新人類的等階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哪怕有着等階提升劑也不可能一飛沖天,這還與每個人的天賦和吸收能力有關,狄升從一階一下子跳躍到四階,已經是非常大的進步。
而其餘的防守隊成員也大多是一階二階,正在整個狼牙戰團中實在太低,要知道哪怕是那三千正規軍的普遍等階,也都在三階以上。
所以防守隊的弱勢,一時難以改變,但它的存在卻不容忽視。
尤其是在這一次的分界線大戰上,正是由於防守隊的努力,才能讓整個大戰過程中不受神秘家族隊伍的衝擊。
要知道神秘家族的隊伍,在全體人員都是血脈者的情況下,其恐怖程度可想而知,甚至在這些血脈者之中,等階最低的都是五階,而且還是極少數,絕大多數人都是六階甚至七階的高手,而領隊的幾個隊長更是八階新人類。
這可要比之狼牙三戰隊,來的更加恐怖!
單純憑藉着血脈的力量能有如此厲害的戰力,這可是實打實的天賦和能力,與狼牙戰團依靠着藥劑強行提升完全不同。
所以在完全碾壓的情況中,沒有人認爲防守隊能真正將神秘家族的隊伍攔住,所以當狼牙帶隊的幾名將領在察覺到防守隊已經整整一週失聯後。
震撼就此油然而生!
“神秘家族會出多少人?”一名中將問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楚涵和何峰一樣瞭解真實情況。
楚涵搖頭:“出兵的肯定是羅家,只有他們有着大批的外圍成員,都是有着一半神秘家族血脈的人,但哪怕只是一半也比普通新人類強大數倍,不是正常人能夠對付的範疇。”
“防守隊危險了。”何峰苦笑:“所有人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分界線大戰上,我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後勤的老高的確能力出衆,恐怕防守隊連物資都撐不過三天。”
“但是眼下防守隊的物資,也只是五天的份額而已。”楚涵憂心忡忡:“一幫沒怎麼訓練過的傢伙,又不懂什麼反擊戰術,成天的練習都只是防守,現在物資不足又有強敵來襲,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撐到現在的。”
聽着這番話,衆人都心情沉重,原本不少對防守隊不好看的人,也開始改觀。
誰都清楚他們能夠在分界線上放開了戰鬥,並且一舉將北部聯盟軍打的連家都回不了,這些都是防守隊在遠方替他們爭取的時間。
面對神秘家族的大軍,誰都沒有把握取勝。
何峰正色道:“眼下的情況是如何找到他們,這裡地域這麼大,先不說敵軍難尋,防守隊的人在哪我們也不知道,無論是配合還是提供幫助,我們都有些難以下手。”
楚涵看了何峰一眼:“對方是神秘家族,你確定可以參加這次行動?”
何峰眨了眨眼睛:“不是純正血脈的神秘家族,我還是可以無視的,不過這一戰很重要,你確定不需要偵查隊和神隱的幫助?”
楚涵皺起眉:“前方戰線還沒結束,我們的計劃是一舉攻到上京基地城下,南部聯盟軍需要狼牙偵察隊和射擊隊,更需要三戰隊,他們都是可以獨立作戰的成熟隊伍,所以我不需要過去,而是出現在這裡。”
聽着楚涵的一席話,衆人都沉默下來,看起來他們在分界線上的戰鬥打了一場大勝仗,但真正威脅到所有人的此處戰場,戰鬥纔剛剛開始。
並且還是一場惡戰!
簡短的會議結束,楚涵當場拿出一雙鞋換了起來,頭也不擡的朝着旁邊愣的何峰交代:“這裡了先交給你,分散尋找防守隊,那幫人恐怕是撐不住了,我先行一步,把敵軍找出來。”
楚涵的說話度極快,根本不給何峰反應的時間,換好鞋就一個殘影離開。
何峰愣愣的望着楚涵離開的背影,整個心神都在剛纔那雙鞋上。
“他哪來的羅家靴履?”何峰震驚出聲,也猛然現楚涵的手中,似乎握着連他都不知道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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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涵換上鞋子之後,就快步朝着叢林深處而且,其腳上那雙靴履正是死在他手中的羅生所有物,其上標誌着羅家的字符異常明顯。
叢林很大也很曲折,哪怕天氣惡劣中,這些變異的植物也瘋長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沒有人清理更是寸步難行。
就在楚涵進入了叢林之後的兩天。
一處山腰處羅梵正幾十名羅家人快步朝着一個方向而去,這是他們第四次行動,雖說前幾次都被防守隊牢牢攔住,讓他們根本無法衝破這處防線,但是這一次的羅梵信心十足,因爲她在一天一夜的思考中,終於勉強想到了破解防守隊的方式。
只是在羅梵帶着人快步走過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旁邊一棵大樹的枝丫上,楚涵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盯着這行人移動的方向若有所思。
“羅梵也在這裡?那她必定能認出我!”楚涵眉頭緊皺,遇到難題了。
一旦被羅梵認出,那他想要混進羅家隊伍中的計劃,就完全泡湯。
所以眼下最主要的就是現將羅梵幹掉!
想法只是一瞬間,楚涵立即行動,朝着羅梵的方向追了上去。
這批羅家人走的是地面,而楚涵因爲嫌棄地面上雜草太多麻煩也影響視野,所以一開始就像是猴子一樣從樹枝上移動,這裡的植物生長茂盛的誇張,每一棵樹與樹之間都有着大·片枝丫貫穿相連,所以從上方走也不是特別困難,只是需要極強的平衡能力。
楚涵的身形極其靈巧,外加已經完全形成下意識的隱匿能力,讓他整個移動中聲音都極小,輕微的枝丫動靜也完全不像是有個人在移動,頂多就像是受驚而起飛的鳥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