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女人？
楚涵面色古怪，看了林羽好幾眼後，問出了明顯是漏洞的疑問：“你們老闆救下了你們卻不管不顧，放在這裡讓你們過的一貧如洗，而且她自己還是女人，這樣的老闆你們也甘心跟着？”
以楚涵主觀的想法來看，這樣的老闆不僅是心冷，而是真正的毫無人性纔對，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幾個女孩的日子過得有多慘，而且還飽受陶金基地的老大施壓，偏偏安排在這樣的基地，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裡推麼？
聽到楚涵如此說，林羽很顯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辯解道：“老闆對我們有恩，我們爲她做什麼事都是理所應當的，而且在這裡生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並非你所想的那般。”
這就更讓楚涵奇怪了：“沒有辦法？選擇哪個基地，選擇如何生活，這都取決於你們自己，怎麼就沒有辦法沒有餘地？而且你們老闆能救下你們，甚至讓陶金忌憚，她這麼強，想保你們衣食無憂理應很簡單吧！”
林羽面色有些難看，末了才嘆口氣遲疑道：“我們老闆雖然很強讓陶金忌憚，但是她還真的沒錢，而且還欠了一大筆債，我們不努力賺錢替她還債，豈不是白白愧對她對我們的救命之恩？”
“臥·槽？她還在外面欠着錢？”楚涵驚愕萬分，來不及感嘆這幾個女人的報恩之心，萬分好奇的問道：“那你們老闆人呢？”
“老闆現在不在陶金基地，去外面找能賺錢的活幹，她把目標放在了獵者身上，也就是因爲她不在這裡，那陶金纔有膽子針對我們，而且關於錢的事，我們也着急啊！”林羽着急無比，有些歉意的看了楚涵一眼：“除了要還債，我們自己也要過日子的，可是現在別說還錢了，在陶金的打壓下，我們想活下去都困難，所以之前我們想法設法的敲詐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楚涵再次感到不解：“現在獵者可是一項火爆職業，欠的錢再多錢也應該很快就能還清，完全不至於混到這個境地吧？”
楚涵會感覺到不可思議實屬正常，他勾引範建幹獵者這一行，完全是暴利的買賣，看現在範建簡直是土豪中的暴發戶啊，但是這家店的老闆怎會混的如此之差？既然已經是能把陶金都鎮住的級別，那肯定戰力非常厲害纔對，在外面隨便接個兩單就能大賺一筆了吧？
對了上回和範建的三七分紅他還沒拿……
看到楚涵提出疑問，林羽躊躇道：“以她的賺錢能力一輩子都還不清的。”
對此涵楚涵一愣：“她到底欠了多少？”
“一開始不多，只是幾千回爐幣。”林羽面上一片愁雲慘淡：“但是老闆所欠之人給她下了限定，也就是每過一天這筆債就要增加，現在時間已經過去好幾個月，我們私下裡算了算，欠款已經高達好幾萬了。”
楚涵徹底愣住，這情況怎麼聽起來有點熟悉？
“你們老闆叫啥名字？”楚涵乍然開口問道。
“她叫江凌若。”林羽並無隱瞞，脫口而出。
這回不僅是楚涵，連旺財都被雷了個外焦裡嫩，原來是江凌若那貨……哈哈哈哈哈！
她欠債的對象不就是楚涵自己麼？這還真是巧合到了一定地步，沒想到當初楚涵隨口給江凌若挖的大坑，竟然把那傢伙坑的這麼慘！
楚涵強行忍着想要狂笑的表情，嘴角抽·搐着開口：“那江凌若現在在哪你們知道嗎？”
林羽有些不明白楚涵爲何表情那麼奇怪，只是搖搖頭：“不知，老闆完全不懂經營也不懂賺錢，恐怕現在那怕當了獵者，也是賠本的份，還不如回來殺豬呢！”
“噗哈哈哈！”楚涵實在忍不住了狂笑，拍着桌子邊笑邊問：“怎麼又和殺豬扯到了一起？”
“你不知道，這可是我們老闆的拿手絕活！”林羽忽然面色放光，露出崇拜之色的開口：“我們老闆雖然是女孩子，但是對各種生物的骨骼肌肉尤其瞭解，一把剔骨刀耍的惟妙惟肖，每次她將一具動物的軀體解剖之後，骨骼和肉質都能完全分離，甚至可以做到讓人完全看不出這動物之前是什麼物種！那可是末世裡的野獸啊，一般人別說剔的這麼幹淨，恐怕連切開都做不到。”
林羽說的尤其激動，她身旁的幾個女孩也露出敬佩的神色，幾個姑娘嘰嘰喳喳的圍在一起討論，場面甚是熱鬧。
楚涵卻是在此刻面容微妙了起來，靜靜的坐於原位一聲不吭，與大廳內熱絡的衆人形成了強烈對比。
“怎麼了楚涵？”旺財忍不住心生疑問。
“呵！”楚涵一聲冷笑：“你剛剛沒聽林羽說麼，這江凌若擅長殺人啊！”
旺財整個人驚悚的毛髮直立：“林羽哪句話說了這？”
“聽不出來是你笨。”楚涵沒好氣的斜了它一眼：“擅長剔骨，手法細微，她能將動物剝的看不出原樣，也能將人切的死不見屍。”
旺財猛然心跳驟停，嚇得嗖的一下鑽進了楚涵口袋裡，再也不敢露出腦袋，真是嚇死它了，隨隨便便被楚涵坑的找不到北的十九歲女孩，竟然身負如此可怕的手段？
殺人殺的屍骨無存！
“既然情況已經瞭解，那我說說我的建議，這不僅是爲了你們自己的生活過的更好，也能更早幫助你們老闆還清債務。”楚涵開口將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打斷。
林羽面色也慎重起來：“您說。”
楚涵微微一笑：“還是之前的條件，我給你們更好的環境更大的地域，但是你們要繼續幹老本行，幫我開妓院。”
如此直接說出口，屋外的黑芒戰隊成員皆是忍不住別開臉，開妓院也能說的如此正兒八經，估計也就楚涵長官做得出來了。
林羽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把一項職業發展到極致，無論是多不堪的職業也會變得神聖起來，她最關心的還是利益問題：“您說能給我們發展的空間，我信，但是你也看到我們現在的處境，先不說我們連您是誰都不知道，光是這陶金基地的老大，我們就不能視而不見吧？”
“陶金？”楚涵眼中的譏諷幾乎不加掩飾：“他算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