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會議室。
除了老鄧還有徐紀委外,其他的基地高層全部在場。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們不是剛剛開過會議嗎?”不知道是誰瞧着桌子,大聲問道。
“誰知道,我剛剛不是剛剛從哪個叫李浩的那裡,換來不少的糧食嗎,有誰知道這次開會是怎麼回事嗎?”
“就算叫我們來開會,也不應該在這裡讓我們等着吧,老鄧他們兩個人太過了。”
“大家先安靜一下,我覺得既然老鄧他們叫我們過來,肯定是有事,所以大家等一等就好了。”
“是啊,大家等一下再。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們兩個也不可能還不過來?”
“等,我們都等了半個小時了,我們還要等下去啊!要等你們等,我可不能了。”
說着,就有人開始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一時間,整個會議室內頓時混亂成一片。
……
基地大廈的另外一間房間內,裡面只有老鄧和徐紀委兩個人。在他們的面前,有一個大屏幕,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正恭敬的站在那裡。
“你們說的是真的”?屏幕中間有幾個人,其中一個穿着軍裝的男的,看上去怎麼也有六十多歲了,望着老鄧他們兩個喝道,“你們親眼見到的?”
老鄧望着屏幕,“首長,這事情雖然我們沒有親見見到,但是,從我們目前掌握的情況分析,那件事情應該是真的。”老鄧和徐紀委臉上都不好看。
“既然沒有親見見到,沒有核實,就不算。”在那首長旁邊還有這一個男的,他的樣貌要比那首長看起來小那麼幾歲,卻是對着老鄧道。
老鄧臉上一急,這可是關係到他們基地好幾千人的性命,“沒有核實就不算,這可是幾千人的性命。而且,我相信李浩說的話。”
見老鄧竟然和他頂起嘴來,那男子一瞪眼道,“幾千人的性命,你也知道幾千人的性命,如果你們的情報誰錯的,那麼幾千人的性命直接逃出基地,你們有想過後果嗎?到時候你們能夠逃出來多少人,一百個人,還是一千個人?”
他說的這些,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而從昨天他們將那件事情反應上去之後,就是因爲這些問題,所以才一直推到現在。
老鄧和徐紀委望着他們,不知道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那首長一旁的另外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站了起來,看着他們道,“老鄧啊,老徐啊,你們昨天交上來的東西我們都看過了。”
老鄧和徐紀委看着他,他們兩個知道,如果他同意,其他人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是。主席。你們說的情況我們都明白。”老鄧,徐紀委立即道。
“你們先告訴我,你們覺得這個事情的真實性,你們有幾分把握?”那主席望着他們問道。
老鄧和徐紀委相互看了一眼,老鄧想了想,然後站了出來道,“報告主席,本來開始我們也不信,不過憑藉我們隊李浩的理解,我有六分的把握這事真的。”
“六分?”主席眉頭緊皺,每一個基地裡都有不少的百姓,如果不是不到問不得已,他真的不希望放棄自己的子民。
主席看了一旁的首長一眼,那首長道,“老鄧,不是我們不信你。我想問你一句話,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叫做李浩的他們要離開,想要讓你們引開喪屍,隨意才這麼和你說的。”畢竟他們都沒有接觸過李浩,不由如此想到。
老鄧一愣,連忙道,“首長,主席,我敢保證,你要說其他的什麼都可能,但是這不可能。”
“哦?”主席輕咦了一聲,立即道,“爲什麼?”
然後,老鄧將李浩的事情,和昨天又和那幾個隱門的人比試的事情說了一遍,主席他們這纔有些吃驚起來。
這個時候,武器,覺醒者們都還沒有發展起來,在面對高級喪屍的情況下,他們主要是依靠這些隱門的人。現在他們聽到一個比隱門還厲害的人,不由讓他們難以相信。
“比隱門的人還厲害?”另外的那個人冷笑一聲,“而且你說是三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的。”老鄧肯定道。
那人還想繼續說什麼,不想首長一口讓他閉嘴下來,然後看向他,不由笑了笑道,“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見見這個叫做李浩的人。”
熟悉首長的人都知道,這個叫做首長的人,是起了愛才之心。
他說完,那主席道,“既然這樣,老鄧,你們兩個想要選哪種?”
老鄧和徐紀委看了一眼,道,“首長,主席實不相瞞,我們想要選擇李浩提供給我的選擇,離開基地。”
“可是離開基地,你們感覺能夠存活下來多少人?”主席擔心道。
他們都是搖了搖頭,不由道,“那也比全滅的好。”
”唉”,主席也是道,“既然這樣,那麼我們這次就冒險一次,按照你們的意思辦吧。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是。”說完,他們切斷了通話,老鄧和徐紀委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兩個朝着會議室就走了過去。
……
當他們來到會議室的時候,會議室內已經亂成了一團。
“走,浪費了這麼長時間,爲什麼不讓我們走。”
“就是,鄧隊和徐紀委都不來,我們在這裡待着也白待着。”
……
就在他們站起來想要離開的時候,鄧總隊和徐紀委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了會議室內一片狼藉的模樣。
“怎麼?你們這是要造反嗎?”一進門,老鄧一啪旁邊的門,喝道。
頓時,整個會議室就安靜了下來,不過是想要走的,還是留下的,都是看了過去。“讓你們開個會,我和老鄧有些事情,來晚了些,你們一個個的就這個樣子。”徐紀委,老鄧一邊朝着他們的位置上走着,一邊說道,“就你們這個樣子,還有資格做基地的領導,高層?”頓時,大家都不說話,那些剛剛喊着要走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低着頭,有的則是怒看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