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葉兒你們這桌咋人就坐了一半呢?”剛準備敬酒的羅摯旗有些納悶的問道。
“上廁所去了唄!”
曾銳只好搪塞了這麼一句。
“啊!”羅摯旗聞言點了點頭,於是舉起酒杯正準備開口時,一旁的王大狗又說話了。
“誒,小羅這麼大個長輩在這兒,你看不着呢?”
語氣陰陽怪氣,聽着都讓人耳朵刺撓。
一時之間,其餘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王大狗的身上。
不過人家到底是老江湖,臉上掛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穩坐釣魚臺。
羅摯旗也沒生氣,頓了頓回道:“行,狗哥,我待會單獨敬你一個!”
隨即在座的幾位一起碰杯,也算是走完了這最後一個儀式。
當下就準備腳底抹油跑路了。而羅摯旗則是又朝着易達走了過去,妻子也緊隨其後站在他身側。
羅摯旗微微俯身湊在易達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和葉兒先別走,我這有個挺不錯的買賣想找你們一塊兒摻和摻和。”
也許在曾銳等人看來,易達是這個團隊裡辦事最不着調的。從不主動攬活,屬於能偷懶就偷懶。
按他自己的話說:達哥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能吃我媳婦的花我媳婦的,當個上門女婿少奮鬥二十年。
可在羅摯旗看來,葉記這幾個瘋子還就易達稍微對點路子。不像其他幾位,動不動就要乾死誰。
這不,七城移動基站全部修建完畢,網絡開放了,那網吧之類的行當馬上就將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全面恢復。
涉及到這一類服務行業,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葉記的易達。
易達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回道:“行,羅少你先去忙吧,咱不急着走。”
“行!”羅摯旗笑了笑就挺直了身子轉過身望向坐在易達右手邊的王大狗,又拎起桌上的白酒瓶給自己倒了小半杯,主動敬道:“來,狗哥,你這出來這段時間我媳婦這邊事也不少,沒忙的過來,回頭我招待招待你!”
“叮!”
王大狗左手扣着褲襠,右手舉着杯子和羅摯旗一飲而盡後笑眯眯的回道:“是!這麼一俊俏媳婦,確實要忙的事兒也不少!我可當真了,就等着你和你媳婦招待我了昂!”
羅摯旗眉毛一皺,瞬間舒展。王大狗的話聽在他耳朵裡有些不舒服,但畢竟今天是他辦酒也不能太過計較,只是牽着妻子繼續去了下一桌。
本就心情變得有些不佳的羅摯旗,壓根沒注意到妻子羞紅着臉。
原本就在羅摯旗俯身與易達交流時,**薰心的王大狗見羅摯旗妻子這麼一位嬌滴滴的大美人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就能夠得着,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坐牢七八載,母豬賽貂蟬。這句話是他王大狗內心的最真實寫照。
自大放出來以後,但凡見着穿着打扮稍微暴.露一點的,那王大狗眼睛珠子裡都冒綠光。
更何況剛剛生育的羅家大少奶奶身材保養的極好,再加上產後因爲有些虛弱所獨有的那股病如西子勝三分,捧心西子病態美我見猶憐!
王大狗望着羅家大少奶奶那就在眼前,工裝裙下的翹臀是愈發誘人,忍不住伸出了魔爪,狠狠地掐了一把。
恰巧大少奶奶手往後放,王大狗的手搭了上去,原本跟在羅摯旗身後的妻子渾身打了個激靈,立馬反頭蹙眉怒視。
不過人家王大狗可是毫不在乎,對着她用左手又做了個揉捏的姿勢,才放在褲襠上,那表情簡直是下流至極。
羅家大少奶奶柳眉倒豎,要多氣就有多氣,偏偏還發作不得,臉色撲紅撲紅。
接着羅摯旗才轉過身,還主動給王大狗敬上了酒,她自然也不好再吭聲呢。
望着羅摯旗與媳婦離去的背影,王大狗又下意識的舔了舔嘴脣。
羅摯旗剛走開,老趙在曾銳耳邊小聲說道:“葉兒,今兒別跟這勞改犯爭,畢竟羅家大喜的日子,不合適。”
曾銳笑着衝老趙點了點頭道:“放心吧趙哥,我心裡有數兒!你跟金哥先走,我和達哥回頭再跟羅大少嘮兩句也就撤了。”
“誒!”老趙應了一聲便拉着餘怒未消的老金一同離開了。
曾銳掏出煙盒發了一根給易達後,兩人叼着煙也不說話,靜待羅摯旗將二樓雅間剩下幾桌招呼遍再交談。
一樓的賓客們可沒有這個待遇,吃完酒席能夠在羅家人面前露一面,他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都挺自覺的結伴離開了。
桌上就剩下四人,王大狗搓揉了一番自己的左手覺得回味無窮。
過一會兒,王大狗那股興奮勁過去又覺得沒了意思,便衝着低頭玩着手機的易達主動撩撥道:“誒,小JB!你坐在狗爺旁邊這麼久,也不知道叫句人,家裡沒長輩的啊?”
易達隨即將手機擺在桌上,淡淡回道:“我之前在二看的時候,有個坐班的叫景別。我第一天去,吃飯的時候他就跟我說,他和那個JB油哥是同門師兄弟,都拜在一個叫王大狗的門下。我到了二看,他非得整死我不可!”
“咔嚓!”
易達點燃了叼在嘴上的芙蓉王,朝着王大狗那邊吐了個菸圈,斜眼問道:“結果第二天我幹了倆小人,又在治保醫院住了段時間,再回到二看的時候你猜這麼着?”
易達特意留了這麼個扣,等着王大狗往裡鑽。
王大狗見易達這個欠揍的表情就有些不舒服,於是不鹹不淡地回道:“有屁你就放。”
“老子一進去他就給我跪下了,腦袋哐哐的往地上砸,跟我說自個上有老下有小,求我放過他。我這人也講道理,你服了我一般都不折騰你。我還給他安排了一個桑拿服務經理的好位置,就專門負責給我洗腳,我腳濺地上的水點子都得他舔乾淨。”
易達說的還挺生動活潑,這無疑讓王大狗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咬着牙罵道:“小子,你要是喜歡佔嘴巴上便宜,你碰上我也蹦躂不了幾天了。”
“呼!”易達目光絲毫無懼,又朝着王大狗吐了口菸圈回道:“行啊!我還真想看看,這垃圾的大哥有多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