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着曾銳這個理論,羅摯旗是一陣目瞪口呆啊!
半天沒反應過來,就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你...你這不是艹我嗎?合着你跟我這玩開局一張嘴,裝備全靠唬的套路啊?”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思路不是我提供的嗎?要掙了錢我不是你的指路明燈嗎?你換個思路,就當這一百萬是你借我的,十分鐘不到,利息起碼好幾十萬,你樂呵不樂呵?”
曾銳狀態一來,張嘴就開始忽悠了。
“問題這錢你也沒打算還我啊!”
就在兩人扯着嘴皮子時,“哐哐哐”的聲音響起。
羅摯旗也自覺閉上了嘴,與其他包廂內的人一同觀看着拳手入場。
左側小號監的門打開,一名穿着藍色拳擊褲衩的高大男子緩緩走了出來。
“這就是大狼?”
曾銳皺着眉頭問道。
這幾天他打聽到最多的就是關於這個大狼的消息,如果說在入獄前,大狼是一名嘴上功夫狠過拳頭的嘴炮型選手。(這裡的嘴炮就是字面上嘴炮的意思,我也是康納德粉絲!)
那入獄之後,簡直是完成了脫胎換骨的轉變,接受過監獄洗禮的大狼,確確實實憑藉着自身的實力笑傲黑拳這一塊兒,他能力也得到了認同。
不得不說,目前大狼充滿侵略性的眼神與矯健的身形與早期視頻上相比,完全是判若兩人。
羅摯旗沒吭聲,同樣盯着大狼,點點頭就算是認同了。
“大狼!大狼!”
“大狼!大狼!”
“狼哥打死他!”
“狼哥無敵!”
光是大狼慢步走上臺的這段時間,臺下那羣犯人們的吶喊聲就猶如聲浪般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可以說整個城北監獄無論是北院還是其他三個分院,除了金宇這五個監室外,可能就只有西院少量的城西本地人不是他大狼的粉絲。
畢竟鐵牢擂臺上,憑藉的是紮紮實實的本事,偷奸耍滑是行不通的。
作爲目前城北監獄的最強者,大狼理應受到這樣的歡呼。
大狼不急不慢的爬上了擂臺,眼神掃視了四周一拳後,腦袋微擡,一臉輕蔑地望着右側小號監的門,隨着張鵬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不屑的笑了笑,用右手食指指着張鵬,輕輕搖晃了數下,又做出了一個割.喉的手勢。
可謂是挑釁之極,隨着張鵬的登場,也將現場氣氛徹底點燃。
“鵬哥!鵬哥!”
喊鵬哥的聲音極少,畢竟金宇那五間房子裡的人,和整個城北監獄相比還是微不足道的。
臺下更多的人叫喊着的是“打死他!打死他!”
作爲大狼的狂熱粉絲,他們見證過了大狼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再加上他們中不少人,在幾天前都還捱過張鵬的收拾,當下自然是巴不得大狼一拳給他直接乾死在擂臺上纔好。
張鵬面色如常,緩步登臺堪稱心如止水。
大大小小的比賽他打過不知多少,哪怕是今天這場賭上性命的比鬥,在他看來也不過是自己里程碑上的又一場勝利罷了。
相比於大狼高大威猛的身材,張鵬雖然身上也都是腱子肉,但身高上畢竟要比大狼捱了一個腦袋。
兩人站在一塊兒,光是這賣相上就不算佔優。
不過如同一般現場的噓聲並沒有在這裡出現,因爲所有人都清楚此刻能夠站在臺上受萬衆矚目的,本來就是對其實力的一種認可。
更何況,前幾天北院的那一場鬧劇,也不是謠傳。
如果張鵬真是個廢物,鬼獄長也不可能興師動衆整這麼大個場面。
而坐在二樓包廂裡的大人物們,見雙方登場後也都饒有興趣地按下了手中的電子牌下注。
“雙方拳手,準備就緒後隨時可以開始。”
擂臺戰沒有裁判,也沒有舉牌的小姐姐,就連計時評分的人都沒有。
不限時長,直到一人倒下,或者兩人都倒下才算是結束。
隨着鬼獄長的一聲廣播,這場吸引了衆人關注的擂臺戰總算是開始了。
“讓你先出手!”
站在擂臺上的大狼,昂着個腦袋居高臨下地衝着張鵬喊道,言語之中要有多傲慢就有多傲慢。
“哼!”張鵬冷哼了一聲,微微偏頭同樣是一臉不屑。
“我給你機會,你抓不住,可就怪不得我了!”
大狼再次嘲諷的同時,猛然出手,與六年前如出一轍的是,這一拳同樣是奔着張鵬的太陽穴砸去的。
出手,就是抱着一擊斃命的想法!
張鵬偏頭躲過的同時,腳步後移。
還沒來得及反擊,大狼的拳頭便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一拳張鵬避無可避,只得雙手上舉,靠手臂硬接下。
“嘭!”
張鵬被打的再次後退了兩步,大狼得勢不饒人,又是一套滴水不漏的組合拳如同瓢潑大雨一般砸向張鵬。
“嘭!嘭!嘭!”
張鵬在第一時間沒能組織起有效反擊,似乎是陷入了“一步錯步步錯”的死循環。
只能通過不斷的後退,躲避,嘗試拉開兩人之間的差距。
而在躲閃的過程中,難免會捱到幾拳。
上臺還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張鵬手臂小腿上已經遭受了好幾處明顯的創傷了。
“就只有這個實力,你也配跟老子叫囂嗎?果然和你那個廢物師傅一樣,都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
不得不承認,大狼的攻勢確實足夠兇猛,他甚至還能夠利用攻擊間隙調息的時間使用語言嘲諷,試圖不斷施壓讓張鵬自亂陣腳。
“籲!籲!”
臺下同樣是噓聲不斷,顯然張鵬的表現他們並不滿意。
他們並不是專業的裁判,就連觀衆他們都稱得上是極爲業餘。
崇尚暴力美學的他們,不希望看到這樣貓捉老鼠或是純粹一邊倒的比賽。
他們渴望看到的是,拳拳到肉的激烈碰撞,捉對廝殺,在短時間內最爲刺激人神經的對拼!
張鵬的後背冒起了些許細汗,面對大狼的嘲諷他仍然是聳了聳鼻子,緩緩搖頭。
至於臺下的噓聲?他從未放在過心上!
“呼!”
張鵬耳邊響起一陣破風聲,他側着身子向左一擺,大狼的鐵拳擦着他的耳邊劃過。
就在張鵬打算吹起反攻的號角時,大狼有些違背力學常識的身體跟着鐵拳向右側一擰,整個人呈一個十分怪異的角度,突兀的出現在了張鵬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