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道了,”奏凱說,“你別讓他們發現你在打電話,知道嗎?” “嗯嗯!”魏嫣然壓低了聲音說,“奏凱哥,你現在在哪裡?我好害怕……” “我就在關你的地方外面,和朋友正想辦法殺進去呢!”奏凱說,“你別怕啊,我們馬上進……” 電話那頭傳來魏嫣然的尖叫,隨後通話掛斷了。 “什麼情況?”韓東問。 “她說他們在給被抓的人注射什麼東西,”奏凱說,“看來,這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殭屍了。” “有種打boss的感覺,”韓東說,“不過就我們倆,好有難度。” “怕他個毛線,”奏凱說,“頂着主角光環就是幹!” “說得好。”韓東拍了拍奏凱的肩膀,“不過,哪一種主角光環可以突破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打贏或許不是問題,但是隻要任何一個人發出警報,我們就難辦了。” 走開順着韓東指的方向看去,看見樓房周圍到處都有殭屍在守着。 “怕什麼,”奏凱說,“這樣的情況,交給三色牌。” “你給了我,我還一直沒用過,”韓東把奏凱送他的那一套三色牌從懷裡掏出來,說:“這玩意到底有多厲害,你倒是讓我見識見識。” 奏凱想了想,說:“先計劃好再見識,三色牌一用他們肯定就警戒了,到時候就沒時間計劃了。” “好,”韓東點了點頭,“現在想想,怎麼攻進去,以及失敗了怎麼逃跑?” 十分鐘後。 奏凱貼着一大堆隱藏符咒強行讓自己隱形,韓東已經貼着隱身符咒,分頭行動了。 這是一條普通的街道,地處居民區,沒什麼行人。目的地的樓房處在一個十字路口的邊上,門邊和街對面都有穿制服的人守着。 居然穿制服了,奏凱心裡有些無語,這殭屍是有多有錢又有多無聊? 不過,這或許代表着,他們的人數已經有相當的規模了。想想就不寒而慄。 奏凱左手捏着一張金牌,右手握着秘銀刀,
走到防衛區域邊緣的一個殭屍身後,深吸一口氣,用力地把秘銀刀刺進了他的後頸。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而且這個殭屍沒死亡,其他的殭屍也沒發現。 奏凱彆扭抓着他,慢慢走到一邊,然後用秘銀刀讓他身首分家,把頭和軀幹都扔到了隱蔽的角落。 就這麼簡單地,解決了一個。 照着這個方法,奏凱又解決了四五個,韓東也這樣子,幹掉了不少。 而現在,剩下的就不好辦了。這些殭屍彼此都離得不遠,有的還在聊天。再用這個方法,肯定會被發覺。 於是,按照約定好的計劃,奏凱走到樓房大門錢的馬路邊上,等着韓東的行動。 按照計劃,韓東現在已經砍斷了某一個殭屍的氣管,然後砍斷脊椎中部,廢掉他的下半身,然後…… 把他扔到馬路中央。 那個苦逼的殭屍狠狠地摔在馬路上。周圍的殭屍見狀,有的馬上趕過去查看,有的就站在原地警戒。 就是這個時候,奏凱把藍牌朝那個殭屍的方向甩了過去,然後遠離他,並且拔出退魔左輪,對着站在原地的殭屍一個個點射。 藍牌散發出劇烈的能量波動,把趕過去查看的殭屍全部吸到一起,奏凱所在的這個區域的殭屍也在愣神的時候被奏凱一個個點射倒地。 而馬路另一段,奏凱照顧不到的區域,也被韓東一個個放倒了,有一些殭屍能夠反應過來,但是也沒發出警報。 自始至終,奏凱和韓東都沒有弄出太大的動靜。 隨後,奏凱取下符咒,在街邊現形,而韓東也取下符咒走了過來。 “見識了,”韓東對奏凱說,“能把殭屍強行拉過去,範圍還那麼大,我差點都被拉過去了。” “是啊,”奏凱說,“其實我也沒想到,真的能夠不讓他們發出警報就解決所有看守。” “關鍵是隱身暗殺這招,太狠了,”韓東說,“這不就跟無敵一樣……怎麼從沒見人類用過?” “關鍵是我剛纔也沒有進行太劇烈的運動,所以
才能在扔牌之前一直保持隱形,”奏凱說,“而你身上那張,那是肖俊的,整個世界估計也只有他一個人有本事做出來,而且不能量產。人類也並不經常有計劃地進攻異族,所以這個方法不常用。” “是啊,一般都輸交鋒戰,根本隱身不了。”韓東點點頭說,“話說肖俊是怎麼回事?” “這個等回去再說,”奏凱走向大門,“先救人。” 兩人站在門邊,看着老式的木質大門,奏凱想了想,伸手用力地敲了敲門,又把那些符咒貼上,而韓東也跟着把符咒貼上了。 “出事了嗎?”裡面傳出一聲。 奏凱剛想說話,忽然想起隱藏符咒會連本體發出的聲音一起隱藏,就把符咒取了下來,然後慢慢地敲了幾下們,用虛弱的聲音說:“救命……獵人……” “什麼!?”裡面的人驚呼,而奏凱馬上又把符咒貼上。緊接着們就打開了,在開門的一瞬間,奏凱看見門後開門的殭屍,瞬間出刀,用力地刺進了他的咽喉。 對方本能地想要掙脫,然而脖子又詭異地先後出現兩個深深的傷口,腦袋又硬生生旋轉了一圈,直接離開了身體。 韓東還挺默契的,奏凱心裡想道。 殭屍剛纔是探出身子的一瞬間被刺殺的,在韓東擰頭的一瞬間,奏凱也拉住了他的衣服,把他扯了出來。這樣,門內如果還有人,就會覺得他是走了出去而已,只是動作有些不對勁。 果然,又有一個殭屍探出頭來看,隨後也遇到了跟先前那個殭屍一樣的遭遇。 解決了這兩個殭屍,奏凱和韓東一起進了門,把門關上,看着室內。 進門就看見了會客廳,沒有人,裝飾得還不錯,而對面就是通往二樓的樓梯。 奏凱想了想,伸出手亂晃了幾下,碰到了韓東,然後抓着他的衣服,這才拉着他往前走。這根本不是因爲奏凱害怕,而是奏凱和韓東都看不見彼此,聽不見彼此,只能用這種方式一起前進。其中一個人有什麼事,也能馬上讓對方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