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以前的一個果園當中,曾經出過三個非常著名的人物。當時他們湊在一起跪了一下,也讓當時的政局多了一番變化,也讓好基友的歷史向前推了好多年。
今天在這片果林當中,同樣也有三個人跪在一起,但是因爲時間太短,還沒有人能知道他們的這一跪會給歷史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卡洛已經重新穿好了外衣,不但拉好了拉鍊,就連釦子都一絲不苟地扣上了。她手裡拎着一隻繳獲的步槍,很不滿意地對丁塵說道:“你來的這麼慢,就是因爲要對付這兩個人?”
“大姐。”丁塵很無奈,“我這已經很快了好不好?就算是兩隻蒼蠅還得拍兩下呢。”
“我不管。”卡洛毫無顧忌地行使自己美女的權利,蠻不講理地說道:“我被他看到了,這都是你的錯。”
丁塵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心想被人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再說,你從前的前輩們被人看得可比這多多了,人家走在大街上都不在乎。順便他也覺得奇怪,平時卡洛也不是這麼不講理的人啊。怎麼出了公寓就變得刁蠻任性了?
不過丁塵雖然沒有泡妞成功的經歷,但是也知道和女人講理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所以很乾脆地把目標轉移到可以欺負的人身上。他看着在面前跪成一排的三個男人,很嚴肅地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她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這三個人的雙手都被丁塵用他們的鞋帶綁在了身後,在丁塵的面前跪成一排。聽了丁塵的話,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當然有兩個人是不想說話,還有一個人是說不出話來。
被卡洛襲擊了要害的那個傢伙現在還疼得要死,正拼命把身子蜷縮成一團,要不是攝於丁塵的淫威,不得不保持跪資,恐怕早就倒下打滾了,現在還活着完全要感謝他的本能反應。
丁塵對三個人的沉默很不滿意。他蹲下身,湊到三個人的面前,看着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也能理解你們的想法。”他說道:“但是也請理解一下我,你們這樣做讓我很難辦。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合作而不是對抗。”
“你要放了我嗎?”其中一個人滿懷希望的問道。
“你是傻瓜嗎?”丁塵驚奇地說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應該乖乖的聽話。”他用看神仙一樣的目光看着那個人,“爲什麼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們?我看起來像是能相逢一笑泯恩仇的人嗎?”
被他鄙視的男人其實很想說“是”,但是他的同伴用肩膀撞了他一下,於是這個人就閉上了嘴巴,低下頭繼續學某位聖雄爲自己謀求自由。
丁塵嘆了一口氣,轉頭對卡洛說道:“你要回避一下嗎?”
“爲什麼?”卡洛吃驚地問道:“我爲什麼要回避?”
“因爲我要刑訊逼供啊。”丁塵很無奈的說道。
“我要看。”卡洛很興奮地叫道:“我還沒見過真的刑訊逼供。”
“我的天啊。”丁塵說道:“正常的女孩子怎麼可能要會想要看這個?會有很多血好不好?也許還會有碎肉骨頭什麼的,你確定要看?”
“不是應該用水刑嗎?”卡洛疑惑地問道:“我看書上說的,都是把他們放進水裡。”
“那是養魚,不是水刑。”丁塵無奈地說道:“書裡寫的內容要過審查,所以不能弄得太血腥,而且我也沒有足夠的水。”
卡洛還是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被丁塵描述的情景嚇到了,很不情願地說道:“那要多久?”
“你把那邊的蘋果都收拾乾淨了,也就差不多了。”丁塵說道。
卡洛走了兩步,突然又問道:“如果他們會大聲慘叫的話,我要不要把耳朵堵上?”
“放心。”丁塵說道:“不會有太大的聲音。”
“那怎麼可能?”卡洛驚奇地問道。
丁塵嘆了口氣,知道不滿足卡洛的好奇心她是不會離開的。只好抽出軍刀在一個人的外衣上割下一大塊布,然後在裡面裹了兩把泥土,團成一個布團塞進這個人的嘴裡,然後又用另一根布條綁住他的嘴,這才拍了拍手滿意地向卡洛說道:“這樣就行了。”
卡洛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因地制宜的辦法,她端詳着兩腮裡像是各藏了一顆雷的男人,皺眉問道:“那他還怎麼說話?”
“其實吧。”丁塵說道:“我不是特別着急聽他們說話。”他看着卡洛說道:“你還要聽我繼續解釋嗎?”
卡洛很聰明,所以立刻就明白了丁塵的意思,她的小臉變得有些蒼白,慌亂地向丁塵說道:“我去撿蘋果了。”然後不等丁塵的回答,轉身就跑開了。
丁塵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在妹子心目中的光輝形象只怕是要蒙塵了。
他如法炮製另外兩個人的時候,這三個男人終於意識到了不妙,開始掙扎起來。可惜鬥爭的效果很不明顯。畢竟就算他們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都沒能成功抵抗丁塵的襲擊。
丁塵把三個人的位置重新擺放了一下,讓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另外兩個同伴,這才擺弄着手裡的軍刀,向三個人說道:“我的教官曾經告誡過我們,對於經受過訓練的人來說,要依靠刑訊來得到答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是在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會缺乏時間,於是這就產生了一個矛盾。”
他的目光在三個人的臉上巡梭着問道:“你們知道我們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嗎?”
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特別是在嘴被堵住的情況下。所以被未知答案困擾的三個人變得更加不安,用驚恐的目光盯着丁塵手中的刀,在喉嚨裡低聲的嘶吼起來。可惜氣流的出口受限,所以丁塵聽不出他們在說什麼?
丁塵笑了一下,“答案其實很簡單,不用着急,很快你們就會知道了。”
他站到左手第一個人的面前,在他的奮力掙扎當中舉起軍刀,在這人的額頭上橫着劃了一下。那人驚恐地大叫起來,同時身體劇烈的扭動着,血從額頭流了下來,遮蓋住了他的眼睛,也讓他的精神接近崩潰。
但是丁塵不爲所動,用刀繼續在他臉上刻畫,很快這人額頭上的兩塊皮被割開垂了下來遮住了眼睛。
丁塵退開兩步,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看起來不太滿意。他轉頭向另外兩個人說道:“抱歉,手藝有些生疏了。輪到你們的時候會更好一些。”
顯然他的安慰並沒有奏效,另外兩個人都驚恐地瞪着他,撥動身體試圖掙脫綁住雙手的鞋帶。
丁塵搖了搖頭,上前一步伸手拉住面前男人的耳朵,把刀放了上去,說道:“很多人都喜歡先割鼻子,但是相信我,那會流很多血,非常噁心。所以我一般都是割耳朵。”
他向另外兩個還擁有視覺的人點頭說道:“這個會乾淨一點,而且可以割兩刀。”
他手裡的人雖然眼睛被遮住,但是聽力和感覺都沒問題,這時放聲吼叫了起來,身體卻一動不敢動,生怕因爲自己的掙扎加快耳朵離去的速度。
這裡另一邊的那個人突然叫了起來,不停地向丁塵點頭,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丁塵猶豫了一下,放開手裡的耳朵,轉身走到那個人的面前,盯着他說道:“你知道騙我的後果吧!”他說道:“我會讓你插隊。”
那人劇烈地點着頭,很誠懇地望着丁塵。於是丁塵解開他嘴上的布條,幫他把嘴裡的布團掏了出來。
這個人低下頭乾嘔了幾下,大口地喘着氣。丁塵不耐煩地抓着他的頭髮,讓他揚起頭來,然後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們不是隻有三個人。”這個人喘息着說道:“你不擔心你的同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