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玄奧並沒有作出任何的解釋,只道:“你快點換好衣服就是了。”
黑龍接過禮服,心道:“難道是怕我太帥了搶了主角的風頭?”
就在玄奧驚訝的註釋下,黑龍僅用了三分之一秒的時間便將身上的武士服脫了下來,又用了三分之二秒的時間就將晚禮服換了上去。當然,玄奧所能看到的只有黑龍換好了衣服後的情況,至於黑龍到底是怎麼將衣服給脫了下來又穿上了晚禮服的過程他是一點也沒看清楚。
玄奧苦笑道:“你的動作還真快啊,走吧,我們快要遲到了。”
黑龍一楞,道:“那鎧巴特怎麼辦?你不叫上他嗎?”
“叫過了,他說他不去。”
“爲什麼?”黑龍疑惑道。
玄奧不耐煩的打了個哈欠,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的保姆。或許是白天的時候累了吧。反正我白天的時候可是睡夠了的。”其實玄奧還是很在意白天的時候才一擊就被打敗了的事情的,只不過他不斷的在心中安慰着自己說那是意外,下次絕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了。
聖光城在夜晚,就像是一顆璀璨的寶石。其奪目的光輝代表着帝國的光明與未來。今晚的皇家魔武學院尤爲熱鬧,因爲這是自前學院設立的數百年以來第一次舉辦新生歡迎晚會。明面上來說這是爲了慶祝招生制度的革新,可真正的原因幾乎所有的學院高層領導都知道,其實是爲了某一個新生的到來而準備的。而且那個新生必然與皇室有關。誰叫這是皇家魔武學院呢?叫這名字就必然與皇是室離不開干係。
所謂晚會,當然是夠晚纔會有意思。魔武學院的校長不停的用這個藉口在勸說着身旁早已等得不耐煩了的幾位大魔導師。大魔導師和魔導師都是是學院的核心,皇家魔武學院之所以能冠絕整個聖光帝國正是因爲他們有着九名實力超然的大魔導師以及數十名的魔導師在校
任職。所以即便是校長在與大魔導師的時候也都只能是低聲下氣的,就是放一個屁都不敢明着放。可見大魔導師對於學院的重要性絕對超過了校長的存在價值。畢竟帝國需要的是足以抵禦魔族的人才,而不是隻會放屁的校長。
魔法燈火照得整個皇家魔武學院的中央廣場有如白晝,本該是擂臺的地方此時擺滿了各色的糕點。廣場四周偶爾纔會遇到開放的魔法噴泉現在正噴涌着三米來高的水柱。學院的學生們三五成羣的聚集着,高年級的學生相互討論着自己在完成導師派給自己的任務地途中遇到的各種艱險或是有趣的事情。新生們則是分成了兩大塊,一塊是由平民新生組成的,他們不像黑龍這樣有高年級的貴族室友,自然身上也就穿着普通的武士服罷了。另一塊則完全是由貴族湊成的,但很顯然他們的數量還不到另一邊的三分之一。看來貴族少爺們成天只知道享樂的這類事情在普森城來說已經算是少的了。因爲普森城這次獲得資格的貴族的人數比平民的人數要多出了一人,儘管真正最有實力的還是黑龍這個賣饅頭的青少年。
“伊莉絲,我這樣穿真的不會怪怪的嗎?”賴雲玲很不放心的問道。
沐浴在魔法燈光下,盛裝打扮的賴雲玲格外的亮眼。褐色的長髮披散至雙肩,尖尖的小臉上是一張極爲精緻的面孔,那幽蘭色的雙眼中充滿了水一樣的色彩,櫻脣上的些許嫣紅更爲其增添了幾分成熟。在加上那如柔荑的小手上提掛着一個黑色小提包,如凝脂般的肌膚搭配着的黑色真絲吊帶晚禮裙。順着禮裙上的那幾根銀絲曲線,賴雲玲完美的身材被體現得淋漓盡致,今晚的她美得實在令人無法想象,因爲那是一種說不出的美。幾乎是觸目驚心的美。
伊莉絲雖然打從一開始便猜想着賴雲玲如果換上正常的女裝一定也會成爲絕世美女,可當她看到了換完衣服化完裝後的賴雲玲時也是吃了一驚。
“美女啊!絕對是美女啊!雲玲你不去做美女實在是太可惜了!難道以前你就從來沒試過好好的打扮一下自己嗎?”伊莉絲有些又羨慕又嫉妒的說道。
賴雲玲楞了一楞,彷彿是在回憶什麼,片刻後回答道:“怎麼沒有!十一歲生日的那年就曾經打扮過一次。可黑龍說我不適合那麼穿…”忽然想到什麼,賴雲玲偷偷的望了伊莉絲一眼,發現伊莉絲此時正用着原來如此的表情望着自己,賴雲玲的俏臉頓時生起一片紅雲。
伊莉絲拍了拍自己豐滿的胸脯道:“放心吧,我敢向你保證,今晚黑龍絕對會爲你的美麗動容。哦不,應該是美色!”
“學姐!連你也取笑我了!”嗔呼了兩聲,賴雲玲開始向伊莉絲追打而去。站在遠處的一些貴族男生看到兩位美女這樣追打嬉鬧着,很有想上前搭訕的衝動。只是他們對於伊莉絲的最終騎士玄奧已早有所聞,於是他們的目光幾乎全都轉移到了賴雲玲的身上。
忽然,一輛疾馳的馬車駕進了皇家魔武學院的大門。就在馬車即將撞到一名閃避未及的貴族新生時,車伕猛的一拉繮繩,希津津的馬嘶當中,奔馳的馬車已然停了下來。也不敢再多作停留,那名貴族新生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向一旁跑去。對於幾乎撞到人的這件事情,那名車伕竟然沒有半點的愧疚之意。反倒是用藐視與鄙夷之色交夾擺出了得意的笑臉。
“廢物!”一個銀鈴般悅耳的女子的聲音從車伕身後的車廂內傳出。光是聲音便即可另那些貴族們繞樑三日,想必馬車中的女子必然是有美得不可方物。可爲何一個女子竟會說出如此不堪的言語?難道在她看來世界上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她的玩物?
看到那輛華麗的馬車,與其上面所紋烙着的象徵着皇室的標誌,皇家魔武學院的校長臉上的焦慮之色盡去,自言自語到。“唉,遲來的新生終究也還是來,害我瞎擔心了一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