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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那裡還覺得不滿意呢,一旁裡河沅沅已經跳了出來:“五月,這麼做是違反考場規則的呀!”
考場規則當然是所有東西統統回收掉,一樣都不給楊帆留,看着楊帆白得東西,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五月看着她微微一笑:“你知道我這麼做是爲什麼……”
五月的任務是跟着沐惘,剛纔的情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該楊帆得的分數,河沅沅一轉手就丟給了沐惘。
這件事河沅沅若硬要堅持,倒的確不好說清,所以五月乾脆不跟她辯解,趁這時節直接給了楊帆個得回損失的機會。
河沅沅氣憤填膺,卻又沒有辦法,五月是她最好的朋友,若非知道五月在那邊,她也不敢偏袒的那麼厲害。
現在五月忽然玩了這麼一出,顯然對她的做法有意見,她便不能不有所顧忌。
算了算了,反正五月任務已經完成,馬上就要回去了,自己跟着楊帆這小子時間還長,還怕找不到機會整治他?
這般想着,河沅沅也就不再反對了。
河沅沅和五月的交涉,楊帆卻不知道中間還藏了那麼多彎彎繞繞,他的腦子已經被地面上那些個卡片填滿了。
都是些好東西啊,有武器,有裝備,有吃喝,有分數卡,有能量卡……可以說,個個都比他那幾個玩意更具吸引力。
可是吸引歸吸引,只能選一張,到底選啥好呢?猶豫好半晌,他才終於選定了一張。
“你確定要選那一張嗎?”看了楊帆做出的選擇,不光是五月,連河沅沅都爲之一愣,因爲她們實在不明白,楊帆爲什麼偏偏選中那一張,那麼一張麪包卡。
如果選分數卡,以他的分數,在這世界再呆一天多一點就可以離開,忍忍渴愛挨挨餓一忍就過去了,他是整個生存遊戲裡最不需要物資補給的啊!
如果選能量卡,他那雙飛行鞋就有了用武之地,以那雙鞋的動力,即便陷入重重包圍,也能有逃脫的機會。
就算不選分數卡能量卡,選擇其它任意武器或者裝備,什麼不比那幾片面包對他的意義更大啊?
五月和河沅沅都想不明白,但既然楊帆已經決定了,五月也只好收拾東西離開了。
河沅沅暗自竊喜,不過很快,她就喜不起來了。
拿到卡片的楊帆,下一刻便來到了一棵被堅冰深深貫入的樹幹面前,手上發力把那巨大的冰碴扳掉,然後,整個人就溜進了樹窟窿裡。
再下一刻,他右手殖裝之力發動,骨質的填充物一點點生長出來,很快就將整個窟窿封住,把他封死在了裡面。
而且,那些骨質表面竟然也有樹皮表面那樣凹凸不平的紋路,有了這些紋路之後,殖裝骨質的質地竟然爲之一變,跟那些灰褐色的樹皮幾無差別,稱得上天衣無縫了。
接下來,楊帆自然是在這個天衣無縫的洞穴裡悶頭大睡了。
這片林海里的樹木數以千計,他用這種方法把自己隱藏起來,被別人發現的機率幾乎無限趨近於零了。
他遊戲一開始就分到了水,剛纔又選擇了麪包,什麼都不缺,自然有了此刻悠哉遊哉的資本。
可惡呀!楊帆在裡面悠哉,洞穴外面的河沅沅牙根都發癢了。
自己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刀光劍影的,時不時的還擔心被人追捕,可他倒好,躲在樹洞裡面,小水喝着,小麪包吃着……
氣歸氣,卻沒有任何辦法,考生要窩在樹洞裡冬眠,沒有任何一條規則是禁止他們這樣的。
咬牙切齒,捶胸頓足,時間可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一眨眼間,日薄西山,月上樹梢,楊帆在樹洞裡已經呆了八九個小時了。
八九個小時,樹洞裡都沒有絲毫聲息,呆的河沅沅直犯困,卻又不敢睡死。
長時間追蹤,這是獵者的基礎訓練科目,這次試煉對他們來說也是一次實踐。
如果放到別人身上,河沅沅也就不擔心了,那些人追蹤與反追蹤的技巧還停留在本能階段,沒經過系統訓練,就算一時間追丟,也很容易就能趕上。
可楊帆就不一樣了,這傢伙奸猾似鬼,至少在河沅沅的心目中如此,她擔心如果真的被擺脫,就再也找不到,到那個時候,可就丟了大人了。
被小丫頭髮現,已經扣了自己五十分了,如果被楊帆擺脫,再扣一百分,自己以後可真沒法出去見人了!
這般想着,河沅沅無聊加困頓加朦朧再加嫉恨的目光,就三不五時掃過殖裝骨質僞裝的樹皮,恨不得那目光是劍鋒是利刃,可以把樹洞裡的楊帆無聲無息的插幾個對穿。
咦?也不知掃視了多少遍,當河沅沅的目光又一次經過那段樹皮的時候,一點微微的異常終於引起了她的注意。
這個時候,月亮已經升上半天了,就有那麼一點月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枝葉遮擋,正好投射到了殖裝骨質那塊樹皮上。
雖然那光斑只有一點點,而且隨着山風吹拂,瞬間便消失了,可河沅沅距離是如此之近,注意力是如此集中,以至於那一瞬間就發覺到了,剛纔那一刻的反光,是多麼的與衆不同!
哼!哼!哼!沒有想到吧,殖裝骨質的樹皮,白天裡天衣無縫,到了晚上卻……
看着楊帆冬眠的樹洞,河沅沅一顆心從谷底直升上半天空,楊枵啊楊枵,這真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
第十二章 月夜殺機
屈身樹洞,從這時候起,混吃等死,直到遊戲結束……
其實楊帆自己也很不想這樣,因爲這樣實在很無賴。
他也想像小丫頭那樣,可以在考場裡肆意奔跑,瞅見誰不順眼就直衝上去,追的人家豕突狼奔屁股尿流。
可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實力弱呢。
如果是在其它場合,勝負對自己不是那麼重要的話,出去跟人打兩場也就打兩場吧,至少還能增加點實戰經驗。
但現在不行啊,一旦輸了,雖然稱不上萬劫不復,可接下來一年都得跟沐嫀分開,再沒有接近她的機會,如果運氣不好,被別人趁機鑽了空子,那跟萬劫不復……也沒什麼兩樣了啊!
想到這裡,楊帆只好強抑下心底的無奈,翻一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剛剛要步入夢鄉的功夫,一陣突如其來的危機感襲上心頭!
不待他有所反應,右手上一股大力猛然傳來。
來人竟然已經到了樹洞口處,揪住那塊僞裝的樹皮,用盡全力一把拉開,另一手執着兵刃,便連續幾刀刺向洞裡。
如果是別人,遇到這種矇頭蓋臉的攻擊,說不定立時就身中數刀斃命於此了。
但楊帆不是別人,確切的說,他的能力不同別人。
來者在這處謀劃良久,直到覺得天衣無縫,洞里人已經不可能有任何機會方纔動手,可惜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洞口僞裝那塊樹皮源於楊帆的右手,根本就是楊帆身體的一部分。
他使勁全力扯開樹皮扔掉的同時,楊帆也隨力飛出了洞穴……
騰雲駕霧在半空,樹皮殖裝恍若液體流淌,無聲無息的消解迴流到楊帆右臂,就在這短短的瞬間,楊帆已經意識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也不曉得物理結構就是那般的特殊,還是就如外表所見那樣,殖裝骨質當中,其實也存在地球生物骨骼當中的磷質,白天還看不出來,到了晚上,讓月光一映,骨質樹皮竟然會反射出幽幽碧光。
大半夜的,還有比這更顯眼的目標嗎?
這一瞬間,楊帆的智慧也就到這裡爲止了……
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樹洞距離樹海頂部足有五十餘米,當中遍佈樹葉枝杈,哪兒那麼湊巧,月光偏偏從這片洞口掠過,而且剛好在這個時候,有人打邊上路過。
不過,就算他想到也沒有用,河沅沅既然敢做,就肯定不會留下證據,而且,上面所說的情況,也並非全無可能發生。
樹葉鋪疊的情況,樹枝搖曳的韻律再加上山風吹拂的作用,雖然微小,總也有那麼億萬分之一,而且……是完全不可複製的機率吧?
河沅沅之所以敢於行事,也就是倚仗這點。
“笨蛋!”既然是一手策劃,此時此刻,河沅沅理所當然正躲在一旁,雙目圓睜一臉興奮的看着場中情境,待看到襲擊者那般蹩腳的開局,立時從心底鄙視了一聲,不過,卻絲毫也不怎麼擔心會看不到預想中的場面。
楊枵,天羅地網已經撒下,我就不相信,這次你還能逃!她心中這般念道。
一切都只是一瞬間的事,從偷襲者起手,到楊帆飛出,再到河沅沅心底裡暗罵。
這個時候,楊帆還沒有落地的,就在他調整身姿的時候,“嗤……”一聲輕響,伴着一股銳風,有人從他身後發動了襲擊。
這個時候,第一個偷襲者纔剛剛感覺到命中點觸覺古怪,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呢!
“殖裝:背甲!金剛!”身在半空,沒力閃沒力避,甚至連轉身招架都做不到,楊帆只得運轉全身能力,只望能擋下這一擊。
流水般的殖裝骨質,一瞬間在楊帆背心結成厚實的骨甲,這就是殖裝晶核此刻除樹皮外的另一種默認形態,變形速度迅捷無比。
自從進入試煉,楊帆就從沒想過要靠殺人拿分,既然沒打算殺人,殖裝骨鑽就肯定用不上,所以楊帆一早就更改了設置。
“嗤!”細劍撞上骨甲,發出的聲音依舊很輕微,可是楊帆的背部,卻立刻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衝擊。
細劍輕而易舉便穿破了骨甲阻擋,刺上了楊帆肌膚。
幸虧,楊帆現在的身體是山族的,又晉升營級獲得了肌肉硬化的能力,一聲爆喝,背肌使力,硬生生讓刃尖停在了肌肉當中,同時身體借這一擊的衝力反向投去,趁機脫離了這個殺手的攻擊範圍。
只可惜,後有虎,前也有狼,楊帆向前飛時,剛纔那個偷襲了他樹穴的傢伙也已經反應過來,掄起手中厚背砍刀一聲爆喝:“來得哈……!”
那個語氣助詞“哈”,大概可能,是好字的聲母,因爲後半截硬生生憋回了肚裡,便單獨成了一詞。
那一瞬間,剛好有風吹過,拂開了樹葉,讓這塊空間月光大放。
月光下,無論偷襲者還是被偷襲者,一瞬間都看清了對方的臉,魯莽無腦的厚背砍刀敵意瞬間消失,大嘴巴一裂:“來得哈……頭兒,是你?!”
月光下,厚背砍刀牛頭牛腦牛尾巴,不是跟過楊帆好幾場的牛二還能是誰?
看到這傢伙是牛二,背心裡偷襲那下的風格自然也就熟悉起來,扭身回頭,依舊藏在樹蔭裡的,不是冷傲孤僻的冰霰還能是誰?
“怎麼,怎麼是你們兩個,還湊成了……”說到半截楊帆忽然覺得不對,右手成球搖晃一下開了盅。
圓球裡面,卡片碎屑組成的紋線亂七八糟七扭八歪,顯示着周圍至少有十幾人正虎視眈眈的注視着這邊的決鬥。
“頭兒,你也……”牛二再度張嘴,還未說完,被楊帆一揮手攔住了。
他一撅屁股,楊帆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不慌不忙瞪牛二兩眼,再回看冰霰兩眼,他嘆息一聲開口道:“你們兩個……都加入了300分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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