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部長這個人平時對工作還是非常負責的,也處處爲着zf的利益着想。但是一旦有人或事威脅到他或者他手裡的權利時,便有些衝動了。這次他只看到了向東的掘起會影響到zf這邊,一心想要打壓軍部,把軍部的力量變爲已有。卻沒想過,就算真把軍部的力量給握在了手裡,可那些士兵會老實地聽他們zf的擺佈嗎?
再說現在基地的情況是離不開軍部的,基地表面是一片和平,可暗地裡卻是危機四伏。那些異能爲何這麼合作?還不是忌憚軍部的力量。如果軍隊真的被zf給打壓下去了,只怕這基地的主人就要換人做了。
基地長王偉明是個眼光獨到的,知道基地的和平是需要zf和軍部共同來維護。別看基地頒佈的那一系列的規章制度,明面上那些異能者也照做了,可是,隨着傭兵組織越來越多,異能者的力量越來越大,只怕以後這基地的管理權再想由zf和軍部平分秋色的時日不多了。
而向東的出現正好可以維持這個局面。向東是軍人出身,對軍部自然是忠心耿耿的。現在他又有了這麼強悍的異能,那以後如果真的會出現異能者來分權的話,由zf和軍部一起推選由向東來做這個異能者代表,難道不比那些對基地權力虎視眈眈的異能者好?
只可惜周部長等人這時候哪還想得到其他,他們只要想到軍部那邊的力量就要超過zf這邊的事,便一個個的都如梗在喉,恨不得立刻把軍隊給擺平了。
王偉明掃了會議室一圈,看到除了自己的心腹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就有些頭痛。
會議室裡又熱火朝天地爭了半天,一邊是和周部長一樣,堅持要想辦法打壓向東。另一邊則表示聽基地長的。
眼看事情也商量不出個結果來,基地長擺了擺手,擇日再議,散會。
周部長一干人黑着臉走了。王偉明坐在辦公桌後。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周部長那幫人,早就習慣了站在權力的中心,慣於掌握一切。一旦事情無法掌控。便急着想把威脅到自己權力的人或事給解決掉。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情況?如果真讓他們亂來的話,後果不是他們能承擔得起的。
正當他頭痛不已的時候,辦公定的門被推開……
“爸,我在那邊集市上看到有賣的首飾。好漂亮的,可是我的晶核不夠。你給我一些唄。”一個粉色的身影跑進來,一把摟住王偉明的脖子。
王偉明本來還有些頭痛,一看到來人,臉上的陰鬱一掃而光。語帶寵溺地說:“怎麼,前兩天才給你的那些晶核都用光了?你說說你,怎麼就這麼能花錢?再這麼下去。看以後誰敢娶你?”
王菲兒滿不在乎地說:“嫁不出去纔好呢,這樣我就可以永遠陪着老爸了。再說嫁人有什麼好的。嫁了人就沒有自由了。”
王偉明颳了刮她的鼻子:“說什麼傻話?你呀!什麼時候才能讓我不操心啊?”
王菲兒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就是要讓老爸一輩子都操心。好了,爸,你趕緊讓我給我準備晶核吧,晚了的話,我怕那套首飾被人買走了。我真的好喜歡的。”
王偉明撥了電話,讓秘書把晶核準備好,掛了電話回頭又問王菲兒:“菲兒,我記得你好像有一套的首飾吧!雖然咱們不愁沒有晶核,可也不能這麼鋪張浪費。”
“好了,爸。別一天到晚就把那些庸中訓人的話掛在嘴上好嗎?家裡那套首飾我早就戴膩了,現在這個鬼世道,想買套首飾都那麼難!好不容易碰到合適的了,我當然要買了。”王菲兒最不耐煩就是她爸給她講這些了。都怪那個賣首飾的,讓他直接去a區她家結賬都不肯,非要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才行。讓他跟着來他也不肯,什麼人啊?出門都不帶眼睛的嗎?不知道她是誰嗎?真是氣死她了。現在還害她被她爸說一頓,回頭那首飾要是被人給買走了,她一定會讓人教訓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傢伙。
王偉明還想說些什麼,秘書推門進來,手上提了一個小箱子,恭敬地放在桌子上,然後退了出去。
王菲兒打開箱子一看,什麼不快都沒了。滿滿一箱子白色晶核,大概有兩百塊的樣子,加上自己剩的那些,足夠買那套首飾了。她把箱子拎在手裡,腳步輕快的往外面走:“爸,我先走了哦。對了,別皺着眉頭了,你都長皺紋了。拜拜。”
王偉明看着女兒離去的身影,苦笑着搖搖頭,這個女兒都讓他給寵壞了。二十好幾的人了,成天就知道瘋玩,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也沒有。可是讓他狠下心來管教她,他又捨不得。
他年輕的時候不知道輕重,養在外面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而王菲兒的母親,他的妻子,是典型的大家閨秀,溫婉美麗,卻也高傲。兩人從小青梅竹馬,他當對方是妹妹,卻不知她卻對他情根深重。後來兩家爲了互相扶持,雙方家長做主聯姻。他自然是不願意的,以爲她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便想私底下和她商量,讓雙方父母都打消這個念頭。可當他看到一臉期待和甜蜜的她,他才發現原來她是願意的,甚至以爲聯姻的事也是她提出來的。年輕氣盛的他哪裡會考慮到別的,一心以爲這些都是她一手策劃的。在想盡辦法也沒辦法退婚以後,便心不甘情不願地把婚結了。結了婚以後,他開始流連風月場所,在外面風流快活。她開始的時候也會和他鬧,可她越鬧,他就愈加的變本加厲。後來許是終於認清了現實,也或許是對他死了心,兩人之間就愈發的平淡。後來隨着菲兒的出生,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兒身上。
後來他在外面的荒唐事被記者給捅了出去,那些新聞報道鋪天蓋地的砸過來,上面也因爲這事而對他降職處分。父母也責怪他不知道輕重。走到哪裡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而他包、養的那些女人,一夜之間全都跑了個乾淨。從來沒有吃過苦的他,一時間感覺自己被世界給拋棄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