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啦,別趕我走啊,依黎,救命啊。”
生存基地中某房間門口,白虎悽悽慘慘的敲着緊閉的房門,因爲基地門口的一幕,司昭將白虎趕了出來,因爲白虎的惡趣味,那半截香腸害的好幾個人失去了生命,對食物的渴望讓難民們殺紅了眼,白虎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認錯態度非常好,可司昭卻不想再留着這個禍害了。
“司昭大哥,別趕我走啊,我錯啦。”
門外,白虎腸子都悔青了,他只是一時惡趣味而已,哪曾想會是現在的結局,他們進入到了生存基地中,這裡同樣是按天收取庇護費的,基地的庇護費對普通人來說高的離譜,對異能者卻不算什麼,郭依黎打算現在這住下來,再好好對比下幾個基地,最後決定在哪個基地裡安家。
跟着郭依黎有肉吃有武器還沒多大危險,這樣的粗大腿白虎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嗚嗷的在門口求原諒,白虎知道對認識的人,郭依黎總是下不了狠心,白虎吃定這一點,只是司昭不好糊弄,哎,依黎,你怎麼找了這麼個面癱男啊,太不好說話了。
房間裡,因爲這棟樓是末世後蓋起來的,所以不大的房間除了衛生間就只有一間大的臥室而已,沒有客廳廚房之類的存在,臥室裡兩張木板簡易牀,郭依黎進門開始就去了衛生間打理自己的衛生,當她擦着頭髮從衛生間走出來,左右看了看,問道:“司昭,白虎呢?”
房間裡只剩下司昭一個人在安靜的整理行李,白虎不見了,郭依黎很詫異,剛剛他們還一起進來的呢,人呢?
“走了。”
司昭頭都沒擡的回答,郭依黎納悶的歪頭,走了?白虎那粘皮糖會自己走?
門外。白虎仍舊在努力的敲門求進入,奈何在門的裡面,一層薄薄的風旋將他呼喊的聲音隔絕了開來,房間裡的郭依黎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詫異的看了司昭幾眼,最後一聳肩,算了,走就走吧,反正大家都只是順路而已。郭依黎也沒有將白虎永遠留在身邊的意思。
郭依黎很容易的接受了白虎離開的事實,門外的白虎悲劇了,被趕出來的他嚎了半天也沒有得到迴應,相反,因爲他的噪音,邊上其他房門中的人不願意了,兇着表情出來,白虎一看狀況不對,趕忙拎着行李灰溜溜離開。
白虎的離開並沒有得到郭依黎的過多關注,她現在關注的是沙市的情況。這裡是不是適合生活和刷經驗值,距離下一次進入關卡可沒幾天了,關卡越來越難,郭依黎升級的腳步也要越走越快才行。
天很冷,隨着隆冬的延續這冷越發的猖狂起來,沙市並不是很好的過冬位置,這裡邊上是戈壁,戈壁最不缺的就是大風和沙塵,每天沙市的上空都籠罩着一層黃樸樸的沙罩,走在路上不帶口罩都不行。一呼吸滿鼻子滿嘴都是沙子。
沙市的水資源也很匱乏,如果是水屬性異能者在這裡絕對最受歡迎,遍地黃沙土屬性異能者也很有優勢,其他的就不行了。
不過好處也不是沒有。這裡的戈壁中遍佈着一種土系異蟲,異蟲數量很多還不是羣居,每一隻異蟲代表着一顆土系晶石,晶石在末世可是財富的象徵,這也是爲什麼沙市環境這麼惡劣還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停留的原因。
原來還有這麼一說啊
郭依黎在知道異蟲的存在後這樣感嘆,當初南宮越說要來沙市她可沒多想。難道那時候南宮越就知道這裡有豐富的土晶石資源不成?應該不是吧,話說回來南宮越也不知道到沒到沙市,沙市有音速集團投資的科技園,科技園位於城市的另一端,郭依黎還沒時間打聽,不知道浪速有沒有安全的到達沙市,現在的他在做什麼呢。
還有那個人,郭依黎黯然,不知道他還有沒有活着,應該不會那麼早死了吧。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在野外睡覺真不是什麼好的經歷,總算有機會睡牀了,郭依黎這一覺睡的非常好,話說,她還以爲自己來了沙市的第一晚會失眠呢,事實證明,郭依黎的神經還是十分粗大的。
第二天一早,郭依黎拉着司昭去打聽浪速的事情了,大家都是朋友,當時分開的時候情況太危機,郭依黎擔心浪速,她不可能對浪速放着不管。
對此司昭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拉起了郭依黎的手,被拉着手的郭依黎有些不好意思,最終也沒有甩開司昭,就這樣倆人拉着手走在生存基地中,想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自然是酒館,別看現在是末世,基地中該有的生意全部都有,不光酒館,就是遊戲廳都有。
沙市本就是旅遊城市,娛樂設施很多,末世後人們生存壓力很大,需要發泄的他們需要酒精女人以及充滿着暴力的遊戲發泄,酒吧供應的全是末世後釀造的劣酒,原料是當初瘋長的植物,酒味不濃但刺激。
郭依黎剛開始還真不適應這種劣酒的味道,但聞的久了也就習慣了,他們現在所在的酒吧是個像是大大倉庫的地方改裝的,內部空間極大,彩燈閃爍裡面人影幢幢,中心臺子上有渾身**的美女隨着音樂大跳豔.舞,簡陋的酒臺位置,不少人聚在一起喝酒吹牛聊八卦,場面喧囂熱鬧,充滿了頹廢和瘋狂的氣息。
說實話,郭依黎後悔來這種地方了,和平年代郭依黎可是個乖乖女,就算打工也是去一些超市之類的地方,酒吧她還真沒來過,對這種熱鬧喧囂的環境十分不適應,她身邊的司昭顯然也不喜歡這種環境,但打探消息這裡最好,他們剛進來沒多久,那邊就已經有喝嗨的人在大聲嚷嚷着聽到的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