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和裝甲車咆哮着在前面開道,直升機在半空中盤旋打擊一切移動的地面目標,獵人幫衆開始百人一隊分散推進,地堡被一座座掀翻,躺倒在血泊中的小鬼子屍首也越來越多,獵人幫還沒出現傷亡。
“兄弟們,小鬼子蹦躂不了多久了,男的殺光,衝上去搶糧食女人啊!”
不知道是那個混賬東西喊了這麼一嗓子,獵人幫衆頓時像打了雞血般興奮起來。端起手裡的槍猛的往前衝,隊形也變得雜亂無章起來。
末世中什麼最重要,糧食,吃飽肚子以後呢?那就是發泄多餘的精力,某部分器官的摩擦成了最好的渠道,女人,在獵人幫衆眼中無疑是又能用又能吃的,而且禍害日本女人他們絕不會有半點負罪感,有的只是亢奮。
在食物和女人的雙重刺激下,獵人幫衆開始各自爲陣,就像一羣紅了眼的掠奪者,見到男人擡手就是一梭子過去,見到女人則是像狼一樣猛撲過去。
徹底興奮起來的獵人幫衆反倒發揮了超乎尋常的戰鬥力,只要發現有女人藏匿的大樓很快就會有一大羣殺紅着眼的男人叫囂着的猛衝過去。
左利軍和另外六名進化武士始終呆在一起,望着失控的獵人幫衆四處燒殺搶掠,他們視若無睹,唯有一旁的刑朗皺眉不已,剛纔獵人幫進退有序的模樣全都是假象,真正遇到了實質性的東西瞬間土崩瓦解,就連左利軍也無法掌控,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一盤散沙。”刑朗搖頭低聲說了一句,他對這羣獵人幫的傢伙不免有些失望。
左利軍不以爲然的笑了笑:“兄弟,你錯了,他們不是一盤散沙,分散了也許遠比聚在一起戰鬥力更強。”
“哦?”刑朗一臉疑惑的望着左利軍,他怎麼也想不通其中的意思。
左利軍微微一笑道:“他們都是獵人,一大羣獵人聚在一起絕對不如三五成羣的獵人捕獲的獵物多。”
刑朗恍然大悟,這個道理說穿了就是三個和尚沒水吃了。上千獵人聚在一起相互之間有了依耐性,在這種零星分散的戰鬥中很難做到速戰速決,反而三五成羣更能發揮最大的效率
小鬼子已經化整爲零,仰仗對地形的熟悉和獵人幫展開了激烈的巷戰,時間一長,獵人幫傷亡人數也開始急劇增加,值得慶幸的是小鬼子火力並不強大,一直被獵人幫壓着打。
“哥幾個,那幢大樓裡有女人,咱們趕上去米咯!”一個手持AK47的光頭男望着對面大樓窗口,剛纔他很清楚的有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窗前閃過。
“叫多幾個弟兄一起去,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槍。”一個拿自動步槍的中年人語帶雙關,前面有幾波弟兄都爲了趕上去喝頭啖湯被角落的黑槍幹了幾個,血的教訓是最長記性的。
“對,老子都懷疑這狗日的是不是雌雄同體了,每次有女人的地方總有幾個貓旮旯裡打黑槍的。”又一個穿迷彩服的傢伙發表了意見。
“麻痹的,叫上百來號弟兄一起,大不了把裡面的日本娘們叫啥田滿津子……”光頭男明顯有些不甘心,咬着牙開始打聲招呼不遠處的獵人幫弟兄,很快就湊齊了一支上百人的隊伍,向那幢出現女人身影的大樓衝了過去。
一羣人叫囂着衝上了樓,他們之所以發出聲音一來是壯膽,二來是駭敵,擺明了告訴隱藏在暗處的傢伙,我們一大幫子人上來殺你了,有種就冒頭。
末世中能活下來的一定不是傻逼,誰都想活得更久一些,更滋潤一些,左利軍這次帶來的這羣人個個都是人精,是獵人,爲了能更好的活下去他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殺死基地裡有反抗能力的小鬼子。
只有這樣,獵人們才能活得更好,當這羣獵人三五成羣的跑到樓梯口時,卻不約而同的收住了腳步。
最前面的獵人迅速從腰間接下兩枚煙霧彈,想也不想拉掉保險環直接向樓上的走廊甩了過去。
蓬蓬——
兩聲爆響傳出,滾滾濃煙瞬間從樓梯口涌下,獵人們一齊捂住了口鼻,愣是沒發出半點聲響。
“咳咳……”樓上傳來陣陣激烈的咳嗽聲,還不時有幾句鳥語喝罵,隨後只聽得凌亂不堪的槍聲響起,子彈擊打在樓梯口混凝土上,細碎的殘渣簌簌落下,獵人們縮着脖子耐心等待。
咳嗽聲越來越大,槍聲卻開始變得稀疏,獵人們暗暗高興,上面的小鬼子這時怕是已經嗆得眼淚與鼻涕齊飛了,只要再加一記猛藥樓上這羣小鬼子就成唾手可得的獵物。
最靠近樓梯口的光頭男豎着耳朵辨別了一下開槍的位置,從腰間解下兩枚手雷拔下拉環甩了上去。
轟隆隆——
兩聲巨響,整幢大樓彷彿都震顫了一下,天花板上的石膏裝飾板噼噼啪啪往下掉,不過槍聲在手雷炸開後就停了下來。
“上,小鬼子堅持不了多久,乾死這幫狗日的……”光頭男一馬當先端着AK衝了上去,照着走廊擡手就是一梭子。身後的獵人迅速衝了上來,蹲着身子一邊掃射一邊往前迅速推進。
走廊盡頭橫躺着三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刺鼻的煙霧漸漸散去,留下的是一股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獵人們分散踢開走廊兩邊的房門,這時兩枚橙黃色圓筒從一扇敞開的房門中滾了出來,一聲輕響之後,筒口冒出一團團黃色濃煙。
“催淚彈……”光頭男喊了一聲,趕緊用左手捂住了口鼻,單手持槍對着房門內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
兩個戴着防毒面具的日本人胸口迸出兩股血箭,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光頭男上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伸手扒下了一具屍體頭上的防毒面具,也不管上面沾滿了血污,立刻扣在了自己頭臉上。
“啊!是毒氣……”
“快跑啊,啊!我的眼睛……”光頭男只聽到走廊上傳來一陣陣聲嘶力竭的慘嚎聲,還有軀體倒地的悶響聲。
光頭男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個催淚彈怎麼變成了毒氣,當他衝出房間的那一霎那,整個人頓時僵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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