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朗走進小樓的那一刻,所有女人都靜了下來,對於這位神奇的狼哥,她們感激之餘還是心存敬畏的。
英子一見刑朗俏臉兒頓時笑開了花,趕緊起身搬了張椅子過來閃了他一眼說道:“你捨得出來了。”
刑朗也不落座,眼睛一個勁盯着英子豐碩無比的胸脯,那模樣就想要把那層薄衫看穿一般,直到把英子一張臉看得通紅才收回了視線,慢條斯理的說道:“怎麼?想我了?”
英子咬着嘴脣,低聲道:“是想你了,想你和我一起去江城。”刑朗突然把嘴湊到了英子耳邊,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道:“就我們兩個帶人過去,這幫屬電燈泡的女人一個也不帶,免得影響咱們辦事……”
“你……”英子一張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又不好當着衆人的面把事情挑明,偏偏還不能走,大窘之下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遲早都是哥的菜,早吃晚吃都是個吃,事情就這樣定了,就你一個人去,我去外面等你。”刑朗眯眼一笑,直接轉身出了門。
衆女戲謔的瞧着面紅耳赤的英子,心裡也暗暗慶幸,聽狼哥的口氣,這次去江城取物資的事情沒她們什麼事了,人家要過二人世界,大家樂得清閒。
不多時,外面傳來一陣喇叭聲,英子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海藍,沒想到海藍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道:“竟然狼哥都開口了那你就放心去吧!當初不是你自己答應做什麼小三的麼?”
“得,你們這羣沒良心的就這樣把老孃喂狼了。”英子故作失意的搖了搖頭,從一旁拿起獵弩也走出了門外。
海藍望着英子離開的背影,眼神中竟多了一絲惆悵,不知爲什麼她真希望和刑朗一起去江城的是自己。
盧俊生已經準備好了十二輛軍用卡車,慢說是百來噸糧食,就是再多一倍裝下來也綽綽有餘,他還特意爲刑朗準備了一臺悍馬,五十名全副武裝的精壯戰士,當然這些人的主要作用是充當搬運的角色。
車隊浩浩蕩蕩開出了堡壘,帶着滾滾塵煙向江城方向疾馳而去。
刑朗故意讓英子開車,自己坐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誰料想英子壓根不理睬這廝,只顧將車子開得飛快,把後面的車隊甩開了至少上千米。
“哼哼,小丫頭,你竟敢無視我。”刑朗邪笑着發出一個鼻音,身子稍偏,一隻手掌悄無聲息的探進了英子衣襟,撩起啥罩兒,抓住了一團軟膩而富有彈性的嫩肉。
“你幹什麼……”英子方向盤一轉,車子在大路上劃出一個S型弧線,然後嗤一聲急性剎車。
刑朗的手從她胸前移開,輕輕拂過女人的脖子,托住了她小巧的下巴,四目相對,沉聲說道:“你自己說過的話難道想反悔?可以,我現在就讓他們掉頭回去。”
英子一咬牙,毫不示弱的盯着對方的眼睛,徒然一把將刑朗的手按在了胸脯上,發狠道:“後悔個屁,不就是一層膜麼,老孃早就想自己拿手指捅了,待會到了江城就給你。”說完啓動車子,用比剛纔快了幾倍的速度向江城飛馳。
刑朗泱泱的抽回了手掌,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小丫頭彪悍的一面,再也不會開聲逗她,不過到了江城之後還是有幾分期待的。
車隊一路顛簸終於在中午時分順利到達了女人們收藏物資的酒店,刑朗吩咐留兩個人看守車子,其他人一律進去搬東西。
英子剛將藏物資的位置告訴了戰士們,就被刑朗一把拉着直接走進一間還算整潔的房間,最主要裡面有兩張並排的大牀。
這裡以前就是英子和海藍住的房間,那天走的匆忙房間還是保持原樣,就是牀頭多了些落塵。
“這房間以前就是你的吧?”刑朗戲謔的指着一張大牀上的粉紅色內衣笑道。
英子點了點頭,剛想回答,不料卻被刑朗一把拉到了懷中,身體頓時一僵,緊接着兩片灼熱的嘴脣便附上了自己雙脣。
不管她願不願意,這一切已經成爲了事實,英子沒有選擇反抗,而是用手臂一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任憑那雙大手開始侵襲雪峰山巒,體溫急劇上升,男人的呼吸聲開始變得粗重,英子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抱起,快速向前移動。
她閉上了眼睛,皮膚泛起了一抹撩人的粉紅,那感覺好像被託上了雲端,連心也開始漂浮不定,體溫急劇上升,些許衣物離體的涼意根本感覺不到,一具同樣火熱的軀體重重壓了上來,兩具軀體緊緊重疊在了一起。
隨着一聲略帶痛苦的悶哼,英子終於完成了從少女到少婦的蛻變過程,她感覺身體一次次被強有力的刺穿,鞭撻如狂風驟雨般猛烈,她感覺就像一葉風浪之中顛簸的扁舟,隨時有可能被風浪吞沒……
折騰了近兩個小時,刑朗才心滿意足的釋放了所有精華,當他看到英子大腿上那絲殷紅的血線時,心頭不禁涌起一陣憐惜。
英子也睜開了雙眼,眸子裡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也揉合了一種屬於女人的溫情,仔細打量着她的第一個男人。
兩個彼此有意的男女之間一旦發生了那層繁衍後代的關係,就已經不存在任何距離了,難怪有人說異性之間最深層次的交流就是液體間的交流,現在的英子徹底成了一個小女人,只屬於刑朗的小女人。
“好了,現在我真成了你的小三了,你以後可不許再欺負我……”英子坐起身子,從牀頭拿出一疊紙巾抽出兩張遞給了還光着背的刑朗。
“欺負你?我愛你都來不及……”刑朗把紙巾一丟,一把從後面摟住了英子,兩隻手掌各攀一座高峰,輕輕搓動着。
“少來,剛纔你不是欺負人家……”英子正想打開在胸前作怪手掌,身子卻身後的男人壓趴在了牀上,緊接着開始了一個新姿勢的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