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睡夢中自己躺在一片寧靜的海灘上,略帶鹹溼的海風輕輕吹過臉龐,綿綿的,說不出的愜意。
這時一條巨大的八爪魚從海水裡爬了上來,用它柔軟的觸手緊緊包裹住他的身體,刑朗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用手掌在八爪魚柔軟充滿彈性的身體上捏弄着,那手感真是相當不錯的……睡吧!只是個夢,腦海中有個聲音在提醒着刑朗,於是他繼續甜睡。
突然被一陣高分貝的尖叫聲吵醒,刑朗睜開眼一看坐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滿臉紅暈的秦冰,兩人一躺一坐都在同一張大牀上?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還雄赳赳的高昂着頭,一顫一顫好像在和秦冰打着招呼。
莫非昨晚夢中的八爪魚就是她?難怪手感會那麼彈性十足。刑朗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昨晚稀裡糊塗睡到了原屬於秦冰的大牀上,而秦冰同情心氾濫之後回房睡覺時也根本沒注意到牀上多了一個人……只怨牀太大,警覺性太差,兩人才會稀裡糊塗的睡在了一起。
“昨晚明明是我先睡的,早知道你也睡過來我就那啥了……”刑朗無限惋惜的搖了搖頭,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多好的機會啊!只迷迷糊糊抓到了一條大八爪魚,摸摸捏捏的白瞎了一夜,手感倒是不錯,就不知道到底是摸到了那啥?
看着秦冰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刑朗腸子都悔青了,他現在自己都開始鄙視自己了,昨晚有一棵水靈靈據說還是無公害的大白菜擺在哥牀上,哥卻沒有拱,等到它蹬鼻子上臉了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哥一次機會,哥一定拱,如果一定要加上個力度的話,哥希望是:給力拱……
“流氓……”秦冰別過臉去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前胸傳來一陣脹痛讓她忍不住眉頭一皺,暗罵道:都是這死流氓昨晚那麼用力抓的,都有些腫了……
昨晚秦冰聽到那些被解救的女人談起傷心事兒,心情極差,見到石鐵柱拿着個酒瓶自斟自飲忍不住也倒了兩杯喝下肚裡,沒想到回房昏昏沉沉一覺起來卻丟了一對養了二十多年的小乳豬。
秦冰越想越覺得委屈,眼圈一紅,淚水禁不住簌簌落下,肩頭露出的透明吊帶看得刑朗心神一蕩。
未經風雨的女人一旦胸前兩座高地失守,一顆心就已經不聽使喚的附到了‘征服者’身上,就是平日裡被奉爲天之驕女的秦冰也不例外,可惜刑朗不會趁機攻城掠地,白白失去了摘掉‘處男’帽子的大好機會。
“得,算我錯了成吧?”刑朗生平最怕見到女人流眼淚,只能苦着臉上前賠起了小心。誰知道不勸還好,一勸之下淅瀝瀝的小雨變成傾盆大雨。
刑朗也被逗起了幾分邪火,一低頭狠狠吻在了秦冰脣上,這一刻,時間彷彿悄然靜止,秦冰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腦海裡一片空白,甚至來不及緬懷一下驀然失去的初|吻。
霸道而突兀的一吻,就像一股溫泉在口舌間吞吐交流,點燃了兩顆年輕火燙的心,從木訥到生澀而強烈的迴應,一切都順其自然,一雙散發着熱力的大手再一次輕車熟路的攀上了高峰,這一次不再是夢中的八爪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