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修斯拿出了戒指盒,放到我的面前,對我點點,在外出任務時,只有哈瑞在我身邊,他才最安心。
我打開戒指盒,大家瞬間起鬨:“喔~~~~~”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立刻說,但是,很多事情解釋是徒勞的,看那羣傢伙的壞笑就知道。
我把戒指放到哈瑞的面前,哈瑞懵懵地看我,琥珀的眼睛裡星光閃爍。
“這是萊修斯爲你做的,我們經常一起外出任務,這枚戒指可以定位,能讓我們找到彼此。”我拿出了戒指,放到哈瑞的面前。
哈瑞從我手中接過了戒指,笑了,看萊修斯,萊修斯微笑看他:“戴上吧。”
哈瑞笑了笑,擡起了左手,萊修斯立時緊張指出:“右手!”
在諾亞城男生戒指戴在右手上,沒有任何特殊含義。
哈瑞壞笑地看萊修斯,然後把戒指套在了右手的中指上,對我們舉起。
我登時全身一緊,所以以後哈瑞就常常對我們豎中指了嗎?
“派對開始!”炮姐忽然大吼一聲,大家登時瘋了起來,千里哥坐在一邊始終開心地笑着,他看不到我們,但是,他能聽到我們,和我們一起享受這份快樂。
哈瑞切下了一塊蛋糕給阿絲娜,指指千里哥,阿絲娜笑了,拿着蛋糕靜靜地坐在千里哥身邊,千里哥似是知道是阿絲娜,緊張起來,微微垂下了臉。
千里哥,臉紅了!
清晨到來時,我們一起坐在諾亞城的城門上看日出,萊修斯和哈瑞又坐在我的兩邊,我們又在一起了。
我挽住他們的胳膊,和他們一起看日出……
六月也帶來了激情,情侶之間的感情在這個月更加升溫,比爾也向雪姬求婚了。他們的求婚很安靜,靜地沒有任何聲音。
比爾靜靜地拿出了戒指,雪姬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比爾靜靜地給她戴上,然後兩個人開始靜靜地凝視對方,整個過程沒有半絲聲音,但是依然讓人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幸福和甜蜜。
在他們搬入愛巢後,原先的宿舍區便少了一半人。
尤其是小櫻,感覺到了分外寂寞,因爲我們都走了,只剩下茗莜和她孤零零住在宿舍區內。
我和哈瑞向阿魯法長老請示,能不讓愛巢也其他年輕人開放,一來大家住在一起才熱鬧,二來,也可以發展新的戀情,我和哈瑞尤其強調後者。
在聽到發展戀情時,阿魯法長老一口答應了!
愛巢開始向所有年輕人開放,自由搭配入住。
於是,小櫻和茗莜住一間,她們也搬了過來
而原先的宿舍區開始改建裝修,因爲很快人口會增多,單人間的需求會越來越少,越來越多的,將士三口,四口,甚至五六口之家。
這是一個很大的工程,但是每個諾亞人都爲此而興奮期待着。
哈瑞像是我和萊修斯的協調劑,有他在我和萊修斯感覺自然了很多。我們時常三個人在客廳裡,再叫上人一起打牌,我們變得越來越自如,越來越像家人,而不像之前,我和萊修斯在客廳遇見時會尷尬地打聲招呼,然後趕快回自己房間。
很多時候,哈瑞和我一起聽萊修斯講課,但哈瑞不怎麼喜歡讀書,他總是看自己的小說,每到這個時候,萊修斯都會很認真地跟他說,多讀點書,對他更有幫助,而哈瑞當沒聽見一樣看着自己的書,用戴着戒指的右手指向萊修斯:“上你的課!兔子,你沒資格管我,我可是諾亞城最強的能力者,諾亞之星!”哈瑞說完用戴着戒指的手嘚瑟地爬梳過自己已經快到肩膀的捲髮。
萊修斯鬱悶地看他一眼,搖搖頭,一臉不想再搭理你的神情。
我們開始有點後悔給他過生日,那之後,他可是自我膨脹地格外厲害。
不知不覺,已經快要九月,站在諾亞城的城門上,東邊的天際已經隱隱可以看見那輪熟悉的銀月,每到晚上,夜空裡會有兩個月亮,當這副景象出現時,我知道,我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要一年。
這一年,感謝有哈瑞,萊修斯,阿絲娜,炮姐,小櫻,雪姬,茗莜,賽茜姐所有人的陪伴,感謝有他們,幫助我走出了陰霾,在他們的愛中,再次擁有了一個家,而且,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家庭。
大家在我的雕像下再次集合,我的雕像最近又被鑲上了寶石,越來越像諾亞城的女神,只是不像我。
哈瑞和萊修斯依然站在我的兩邊,現在這裡成了孩子們的祈禱的地方,看到一羣連話都說不清的孩子站在我的雕像前,說着:“感謝神給我們帶來了冰姐姐,帶來了蘋果,帶來了種子,帶來了希望。”
尤其是梅子姐的孩子一歲都沒到!也要來這裡“洗一次腦”,她由大力揹着看着我的雕像流口水。
每到這個時候,我只有在旁邊撫額,哈瑞看着我壞壞地笑,一邊笑還一邊像拍小狗一樣拍我的頭。
“別拍了,會笨的。”萊修斯又像老媽一樣打開哈瑞。
“嘔!”忽然,炮姐猛地發出一聲。
凱立刻緊張地看她:“你沒事吧!是不是早上又吃撐了?”
我們都知道炮姐有吃撐的習慣。
炮姐擺擺手,忽然捂住嘴猛地到一邊吐了起來,這一次吐地非常厲害,整個廣場都瀰漫她早上奶糊的味道。
“喂,炮姐,洛冰的雕像還不至於那麼難看到讓你吐吧。”哈瑞打趣地說,我撞了他一下,他舔舔脣,壞壞地笑。
“好像不對勁。”阿絲娜也擔心起來,我們匆匆去撫拍炮姐的後背,炮姐一定是吃壞了。
“我來看看。”茗莜走上前,直接拿出聽診器,在炮姐的心肺部聽,“炮姐你早上吃了什麼?”
炮姐莫名:“我跟你們吃的一樣啊,而且……我最近總是餓。”
“對對對,她最近晚上也會吃宵夜。”凱在一邊補充。
我一愣,想也沒想地說:“茗莜姐,聽她的小腹看看。”
茗莜愣愣看我,忽然似是明白了什麼,激動起來,立刻開始聽炮姐的小腹,片刻後,她激動的看向我們,甚至激動地一時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