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巢女王臉紅紅地看赫雷:“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再來?他可是讓本女王記憶深刻。”
赫雷垂眸一笑,拿起酒杯:“我會替女王向他傳達您對他的思念。”
蜂巢女王胖胖的臉上露出了羞答答的笑。
我站起來:“對不起,我想先回房休息。”頭有點暈。
星川立刻看向我,目露擔心。
蜂巢女王趕緊吩咐:“快送洛冰殿下回去休息。”
他們居然叫我殿下。
“是。”邊上的男侍立刻上前,輕輕攙扶我的胳膊。
“你怎麼醉了?”星川擔心地起身。
“星川殿下請放心,我會讓他們給洛冰準備醒酒茶。”蜂巢女王笑呵呵地看星川。
星川點點頭,認真看我:“我還有正事,稍後來看你。”
“別來看我……”我頭痛地擰緊眉,“也別來煩我。”
星川變得面無表情,擰眉慢慢坐下,目光卻變得有些陰沉。
我不怕得罪他,反正一直在得罪他。
男侍們扶住我,赫雷沉沉他們:“不準有任何人打擾他!”
男侍們老老實點頭,還有些害怕,他們更加小心翼翼攙扶我離開。
一路上,我的視線開始模糊,我的精神也開始無法集中,我知道這有點不對勁,可是隱隱作痛的大腦讓我無法正常思考。
他們扶我進入一個寬敞豪華的房間,那豔麗的顏色讓我擰眉,將就吧,蜂巢都是這種房間。
我躺在了牀上,男侍低頭退出房間,我趔趄地站起來,走到門前,在把門反鎖時終於撐不住頭暈滑落。
我靠在門邊暈暈沉沉,想睡,卻睡不着,隱隱的,我看見了一雙赤裸的腳朝我慢慢走來。
他俯下了身,粉紅色的長髮瞬間灑落我的全身。
我立時睜大了眼睛,可是眼前的景象卻是晃動不已。
“吸——”他靠近了我的頸邊,粉紅色的長髮落在了我的身上,“你被人下藥了……”他沙沙地說,緩緩回到我的面前,癡癡的笑容裡是他整齊潔白的牙齒,那果凍般紅潤的脣閃現迷人的珠光,讓人忍不住想去啃咬。
“是彩虹迷幻劑,我們叫它……彩虹糖……”他迷人的脣在我的面前輕動着,我感覺我的心跳正在加速,“恩……吃了彩虹糖後一開始感覺像醉酒……”他笑看我,他的容貌越來越清晰,他美麗的瞳仁裡水光顫動,“但後面意識會越來越清晰,可是卻全身無力……”
我的視野果然清晰了,他如同一隻蠱惑的貓撐在我的面前,雙手撐在我的身邊,身體在我的腿的上方,脖子裡是一根粉色的項圈,項圈的正中掛着一顆小小的鑽石吊墜。
他的身上是一件乾淨的白色的絲綢的長衣,寬鬆的領子因爲他現在的動作而下垂,清晰地露出了他聳起的鎖骨和裡面線條分明性感的肌理。
他赤裸的雙腿從衣襬下露出,在我的腿邊,光潔的皮膚在曖昧的燈光中染上了同樣迷人的粉紅色。
我的心跳開始越來越快,身體也越來越熱。
他貼近了我的臉,迷醉的目光掃過我的五官,癡癡地看着我:“恩……你現在……是不是想吻我?”
我喘息地看他,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是多麼地火熱。現在,我也知道自己一定是被下藥了,一定是這個粉紅寶貝!
混蛋!
他如果敢碰我,我藥效過了,一定咬死他!
“我聞得出一切氣味,我能聞到你現在身上……吸……”他閉眸到我頸邊深深一吸,迷人的笑容卻開始緩緩失去,他的睫毛猛地顫動起來,他睜開了眼睛,藍色和紅色的瞳仁同時收縮起來,“你的情,欲……是雌性的……你是……女孩兒!”
我儘量狠狠瞪他,我的身體你連看的資格都沒有!居然敢覬覦我的身體!
他吃驚地看着我,雙色的瞳中忽然浮現慌張失措的神色,他忽然匆匆摸自己身上,像是在找什麼?
他摸了一會兒,忽的離開我的面前站起,看向房間,然後,他開始翻找起來。他似是嫌垂落的粉紅色的長髮礙事,匆匆挽起繼續翻找。
他拉開了一個抽屜,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那瓶子裡有粉色的液體。然後,他立刻取來水杯,倒入乾淨的水。
我緊緊盯着他一舉一動,他將小瓶子裡的液體倒入了水杯中,匆匆回到我的面前,拿起杯子:“這是解藥,快喝了。”
我心中驚訝,可是,我看着他美麗的脣,心跳卻快得要跳出喉嚨,我真的好想吻他的脣,那柔軟的,如同果凍的脣。
“我餵你。”他喝了一口含入嘴中,忽然,他扣住我的下巴,在我驚訝時,他緊閉眼睛俯下了臉,吻住了我的脣,將那有點甘甜的液體送入了我的喉嚨,淚水忽然從他顫動的睫毛中擠出,滴落在了我的臉上。
“滴答……”我的心底響起了清澈的水聲,那滾熱的淚水順着我的臉,滑入了我們的脣間,和那甘甜的液體混在了一起,帶出一絲鹹澀。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雙脣在顫抖,以致於那甘甜的水從我們脣間溢出,流入了我的頸項,帶出一絲瘙癢,如同一條小蛇從我的脖子上緩緩遊過。
他離開了我的脣,竟是全身顫抖起來,我看着他眸中顫動的水光,他的脣在顫抖,他拿着水杯的手也在顫抖,他顫抖地幾乎拿不住水杯,水杯掉落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
他的眼中竟是噙滿了淚水,他顫抖地捂住了自己顫抖的脣,卑微地在我面前低落了臉:“對不起,我知道我沒有資格碰你……可是你現在應該無法吞嚥……”他哽咽地說着,跪在我面前顫抖地哭泣。
我驚訝地看着他,他爲什麼會哭?
“我上次以爲自己聞錯了……以爲你之前和女孩兒親熱過,所以身上殘留女孩兒的味道……”他白皙的手匆匆擦着眼淚,“但今天你散發出來的荷爾蒙味道太清晰了……對不起……我之前不知道你是女孩兒……我不該用自己的髒手碰你……”他捏緊了自己的手,抱住自己的身體,卑微低賤地如同泥溝裡骯髒低賤的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