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時也跟你解釋不清,知道前幾個月大西洋發生的怪事吧?”葉飛道。
“知道,聽說大西洋發生了超強風暴,一支美國艦隊都給掀了,而且那地方產生了異相,濃霧瀰漫不散,網上有傳言說,有不少飛機偵察機都栽進去了。”石頭點着頭道。
“新聞上說的都是假的,你只需要知道,一個新的時代來臨了,這個給你。”葉飛說着從隨身的兜裡摸出一顆水晶,是從沙袋那裡得來的五行神拳,他已經看完了,只不過還沒有到修煉的時候,正好給石頭練練。
“這是……”石頭一愣,伸手去接,葉飛遞給他的角度很奇妙,正好可以讓他的雙手食指接觸到兩端的突起。
當石頭的手與晶石接觸的時候,光線飛射而出,形成了一副清晰如真人般的立體圖像,石頭驚呼一聲鬆了手,圖像倏地縮了回去。
“怎麼回事?”石頭大叫了起來。
“拿着吧,雙手食指頂住這裡,會有一扇新的大門給你打開,這是我唯一能幫你的了,好好練,以後不會再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了,對了,一定要保持一顆平常心態,別像他似的,有點本事就以爲天下無敵,結果最後還不是要牢底坐穿!”葉飛笑着道。
“我……”石頭有些傻愣愣的,葉飛也沒有再多做解釋,有些事情,還是自己來吸收纔會更加深刻一些。
“好了,收起來吧,來來,咱喝酒。”葉飛不由分說,將拳頭般大的水晶塞進了他的兜裡,然後端起了酒杯。
石頭瞭解葉飛,如果他不想說的事情,誰都問不出來,揣着一肚子的疑問,跟他喝酒吃菜,匆匆結了帳,打了輛車就向回狂奔,口袋裡那東西像是長了小手一樣在他的心裡撓動着,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可真大方,就這麼送人了。”張天宇看着遠去的出租車,不由得吧噠幾下嘴巴。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眼看着天就要黑了,牛鬼蛇神又要跳出來了。”葉飛道。
“走吧,你跟我去取。”張天宇深深的嘆了口氣,“你真的會幫我脫罪?”
“那要看你的表現。”葉飛點了點頭道。
“我信你。”從十歲開始就沒有相信過任何人的張天宇不由得點了點頭。
張天宇的住處在城郊,一處很殘破的平房區,熟門熟路的從井邊挖出一個盒子來,盒子裡,便是一塊淡粉色的水晶。
張天宇把水晶放在手裡摩挲着,一臉不捨的交給葉飛,葉飛搖了搖頭,拿出電話直接撥了出去,“東西到手了,派人來取吧,對了,
這次逮到的傢伙挺機靈的,我要發展他成爲我的線人,暫時釋放了。”葉飛在電話裡說完,不等對方回話便掐了電話,然後推開車門,“行了,走吧,以後有什麼消息打我的電話。”
“真的放我走?”張天宇一臉的懷疑。
“你想坐牢?”葉飛好笑的看着他。
“那倒不是,不過我身上……嘿嘿……”張天宇又露出了油滑的本xing。
“二十個小時以後恢復正常,記着,有消息給我打電話,我會從收穫當中抽出一成給你,也是一大筆錢了,如果你仗着功夫好再犯事,被抓到就沒這麼輕鬆了。”葉飛冷聲道。
“哪會呢,我想通了,嗯,我琢磨着再弄個水晶接着練。”張天宇呲牙笑嘻嘻的道。
葉飛搖了搖頭,摔上車門,勇士發出低沉的吼聲,嗖的一聲竄了出去,葉飛剛剛駛進市區,一車紅旗轎車便與他平行而駛,車內坐着一名面目陰沉的軍人,遙遙的向葉飛出示了他的證件。
葉飛抓起那塊水晶就從車窗扔了過去,對方接到水晶,車子一扭拐上了叉路。
葉飛對偷兒那種靈活的身手很感興趣,不是沒想過把水晶扣下研究一下,不過自己纔剛剛接到第一份活就出毛病,有些不太好,偷兒放了無所謂,他能看得出來,水靈那夥人在意的是水晶,而不是人,再說,偷兒又沒犯什麼大事,雖然搶了不少黃金,但是並沒有傷人,本xing還算不壞。
“爲什麼?爲什麼不行?”一個髒得像撿垃圾的青年人在屋子裡吼叫着,稀里譁拉的打碎了不少試管燒瓶之類的東西,在他身後的架子上,擺放着不少各種顏色的水晶。
在他前面一個佈滿了裂紋的鋼化玻璃做成的籠罩裡,躺着一隻老鼠的屍體,老鼠的腦袋已經爆開,但是這隻老鼠卻全身佈滿了鱗片,背部還生出一對肉翼來,僅僅是屍體,也充滿了恐怖的氣息。
“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青年喃喃的自語着,抓過身邊那枚綠色的晶石,雙手一點,影像再現,圖像當中,一些穿着緊身連體服的人影在忙碌着,似乎是在做着某種生化實驗。
“不行,科技差距太大了,他們可以用老鼠,但是我不行,我需要使用真正的人,只要將液甲與真正的人體神經接駁之後,才能展現出它的威力,幸好一號病毒已經完成了,我需要一個真正的高手。”青年神經質的笑着,伸手從冷藏箱裡取出一根針筒裡,裡面充滿了淡綠色的液體。
在他身後的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些高來高去,難以捕獲的高手身影。
“唉……連口飯都不讓人
吃好!”塞在耳中的耳機裡傳來的警方救援聲,葉飛忍不住嘆了口氣,匆匆的將碗裡的飯向嘴裡狠狠的拔了幾口,衝出這家小店,跳上了勇士車,開着車便向求援點衝去。
當葉飛趕到事發的居民小區時,十幾輛閃着警燈的警車停在樓下,那些警察們正無奈的站在樓下,拎着長槍一副進退不得的模樣。
“李得水,你他孃的給我出來,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殺了你老婆孩子,還有你老孃……”吼叫聲從三樓的窗子裡傳來,聲音透着絕望與憤怒。
“怎麼回事?”葉飛直接走到了警銜最高的那名中年警察身前,亮了一下自己的證件問道。
“疑犯叫王明海,本地人,也是這個小區的,沒有正經工作,靠出力賺點辛苦錢,他手上的人質是李得水的妻兒老小,這個李得水平時承包一些工程,王明海就是給他幹活的。”中年警察嘆了口氣道。
“欠錢不還?”葉飛擡頭看了看三樓問道。
“沒那麼簡單,李得水欠了王明海一萬多塊的工錢沒還,前幾個月王明海的父親病重,急需錢治病,李得水把結來的帳款都給賭了,就沒給他,王明海的父親沒有來得及看病,結果死了,現在,王明海來報仇了,點名要見李得水。”
“那李得水人呢?”葉飛皺了皺眉頭問道。
“在後面的車裡,說什麼也不肯露面。”中年警察苦笑了一聲道。
“連妻兒老小都不顧了?”葉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哼,這年頭,人自私成什麼樣都不值得奇怪,現在我擔心上面的兄弟,我們組織了一次突擊,派了五名警察上去,結果還沒進門就都莫名其妙的倒下了,看樣子是昏了。”中年警察摘下冒子使勁的抹了抹自己腦袋上本就不多的頭髮。
“他有武器?”
“沒有,只有一把菜刀,誰知道他是怎麼把樓道里的警察弄昏的!”中年警察恨恨的道。
“我上去看看。”葉飛說着,腳下微動便已走出十幾米遠去,那名中年警察只來得及一伸手,話都沒有說出口,葉飛就已經一晃身進了樓道里,不到兩分鐘,使提着一大堆穿着警服的警察走了出來,五個人吶,一個人就拎出來了,他長了五隻手嗎?
“都沒事,受了點傷,內臟受到了震盪,送醫院吧,躺上幾天就好了。”葉飛將人輕輕的放到了地上道。
“呃……”中年警察只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葉飛,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李得水在哪輛車裡?”葉飛揚了揚下巴問道,中年警察只是木然的指了指最後一輛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