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也要留在這裡殺喪屍”獵狐一聽要在這裡殺喪屍,也開口說道。
“那好,那我們三兄弟就在這裡先殺一陣好了”王令也開口說道。
“耗子,你帶着咱們的人和,這位排長小哥先回去,別給老子惹麻煩”獵狐見自己的三哥同意自己在這裡,立刻交代耗子一聲。
就在戰士們都佈置好地雷的時候,等了大概半個小時,終於喪屍羣們終於出現了。
不負所望的喪屍們踏入了雷區,“轟,轟,轟,”一聲聲爆炸聲響起,當一名喪屍踩到地雷的時候,整個雷區好像起了連鎖反應,接二連三的爆炸起來。
你們看到爆炸的雷區也反映過來立刻擡槍向喪屍羣們射擊。
喪屍王者,接二連三的看着自己的手下損失,終於忍不住出手了,一陣破空中響起,鋒利的爪子向在最前面的韓軍抓去。
“碰”一聲金鐵交鳴聲響起,原來是發現喪屍王者出手的時候,王令也同時出手了。
喪屍王者的爪子和王令的龍膽亮銀槍碰撞到一起,一碰就立刻分開。
喪屍王者,一雙猩紅不帶着任何感情的眼神,冷冷的盯着眼前阻擋着自己攻擊的王令。
“人類,你很強,但是你要死”喪屍王者,一陣沙啞的聲音傳來。
“喲,這不是之前一直做縮頭烏龜的喪屍嗎?”王令說完,還放肆的笑了幾聲。
喪屍王者,自從成爲王者那聽過別人的嘲諷,並且還是一直被它們認爲是食物的人類口中說出,立刻暴怒不已。
揮舞這利爪向着王令抓來,王令見喪屍王者發動攻擊,也立刻揮舞着龍膽亮銀槍,向前刺去, “當”的一聲,龍膽亮銀槍頂着喪屍王者的胸口,不能再進分毫。
就在王令和屍王戰鬥的時候,韓軍操控着金屬,給自己加了一層鎧甲之後,勇猛的衝向屍羣,獵殺着喪屍。
而獵狐也雙臂變化成獸爪,擊殺着一頭頭喪屍。
而和王令戰鬥的喪屍王者,也是發現了這點,他迫切的想要解決掉王令,發動了意念攻擊。
忽然間王令一愣,一種針扎的刺痛感傳來,還好王令精神裡強大,並沒有造成多麼大的傷害,但是也差點被,喪屍王者一抓拍爛腦袋。
王令立刻警覺了起來,想起了好久都沒動用的系統,立刻用系統對着面前的喪屍王者掃描過去。
喪屍王者;四階喪屍
身爲四階喪屍王者,能統領令喪屍羣
能力;堅硬,四階喪屍王者防禦力十分的無敵。
精神一擊;能調動自己的精神裡,對敵人發動致命一擊,精神力受損,輕者當場變成白癡,重者當場死亡。
弱點;精神裡強大身體防禦無敵的喪屍,還是難抵擋火焰的攻擊。
王令一看系統的介紹,立刻明白了,剛纔就是受了,喪屍王者的精神裡一擊。
王令立刻調動自己的精神裡,保護着自己的大腦,爲了防止喪屍王者的再次攻擊。
“弱點”王令嘴裡唸叨了一句,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容。
“縮頭烏龜,你找死”王令罵了一句,再次提起龍膽亮銀槍,向喪屍王者刺去,這一次王令的龍膽亮銀槍上,附着着一層火焰。
喪屍王者,見到王令威力十足的一擊,不敢硬抗,向右邊閃去。
王令一見沒有刺中,也改刺變掃,狠狠的向着右側的喪屍王掃去,眼見着喪屍王就要閃避開來,
忽然喪屍王的身影一怔,定在了哪裡,就那樣被王令,掃掉了腦袋。
看見喪屍王者死去,王令這才鬆了一口氣,大顆大顆的汗珠,慢慢的從臉龐滑落,原來是王令,也學着喪屍王者,動用自己龐大的精神力,給喪屍王者,也來了個致命一擊,所以喪屍王者才那麼簡單的被王令斬殺。
由於第一次如此動用自己的精神力,此刻的王令只感覺自己很困,一直想睡覺。
“看來精神力用多了,需要用睡眠來補充啊”王令喃喃自語的說道。
王令忍受着睏意,來到了喪屍王者的屍體旁,收起了那四階的藍色晶核。
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起來,沒了喪屍王者的指揮,喪屍羣們開始各自爲戰,很容易就被韓軍他們斬殺。
“這些喪屍就留給你們處理了!”王令對着在前面,斬殺喪屍的韓軍獵狐喊道。
王令此時覺得自己的眼皮十分的沉重,再次騎上了小黑,向着村子裡疾馳而去。
不知不覺中,王令竟然在小黑的背上睡着了。
很快小黑就來到了韓軍駐紮的村子。還好,小黑把王令帶到了黑寡婦的面前,因爲黑寡婦的身上有自己主人的氣息,所以小黑就帶着王令來到了黑寡婦放面前。
黑寡婦,陡然間看到小黑背上的王令也是嚇了一跳,慌亂的走上前去將王令扶了下來。
“媽媽,這是怎麼了”黑寡婦的女兒看到,出聲問道。
“沒事,瑤瑤,你去休息吧”黑寡婦對着女兒說了一聲,就把王令扶到了自己的房間。
何瑤,看到了自己的媽媽把一個男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偷偷一笑,心裡想到“媽媽總算是,過去心裡的坎了”
黑寡婦,終於把王令放到了自己休息的牀上,這時候黑寡婦卻犯了難,顫顫巍巍的將王令身上的衣服脫掉
拿了一個溼的毛巾,將王令渾身上下擦了一邊,在擦拭的時候,王令那渾身結實的肌肉,每當黑寡婦擦完一處,都要冷靜一下。
等王令的身體都擦完了,另一個問題又困擾着黑寡婦,王令睡了她的牀,她睡哪裡啊。
“和王令睡一個牀上”黑寡婦一想臉又紅了,按理說黑寡婦都是有過女兒的人,不應該像一個小姑娘似的,可是偏偏就是對王令又一種特別的感覺。
最後沒辦法的黑寡婦,只能辦了一個凳子過來,在牀邊趴着休息一下。
也許是一天的逃命太累了,半夜,迷迷糊糊睡着的黑寡婦竟然爬到了牀上。
爬到牀上就算了,可是竟然連自己的衣服都脫掉了,完全忘掉了牀上還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