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當然知道,我們就是她,她就是我們,但是一想到有一天我們會消失,最後被她吸收,這樣我如何甘心,即使我是殘魂又怎樣,我還不是可以恣意生活。”所羅門梵洛大吼着,宣泄她心中的不滿。
“既然你明白,爲什麼還會想不開。”
“難道我還不能抱怨一下!”所羅門梵洛鬱悶。
“但是照這個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估計及其不妙啊。”千景渺一臉擔憂。
“我們在這裡擔心有個屁用,正主壓根就不知道我們的存在。”所羅門梵洛嘟囔着。
(其實你就是在惱怒人家不知道你的存在吧。)
“最近她越來越朝着現在的軀體機能發展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如此下去,終有一天她會徹底變成五歲孩童,就算智力沒有影響,身體卻會不受她控制,到時候會有更大的麻煩也說不定。”
“這也沒辦法啊,過了這麼久相信你也發現了,這具身體很特別,爲何會一直保持在五歲孩童模樣,除了頭髮其他不曾有一絲變化,我覺得她是我那個世界的人,因爲我們那裡修爲的高低只要看頭髮就知道了。”
所羅門梵洛分析着,越來越覺得這個想法可信度很高。
“照你這樣說,他不是這個大陸的人,因爲意外來到米米切爾大陸的話,因爲本尊的靈魂消失了,所以這具身體也發生了變異是嗎?那是不是隻要她回到原本的世界就可以恢復正常。”千景渺也是眼前一亮。
“…”
兩魂對視一眼,長久的沉默,這些只是她們的猜測罷了,而且即使她們的想法是對的也毫無用處,因爲她們根本無法和牧歌溝通。
就像她們只能侷限在這漆黑的未知地方,用牧歌的眼睛去觀看外界卻不能參與其中,而牧歌可以真實的感受外界卻不知道她的身體裡還住着兩縷殘魂在替她擔憂一樣。
相較於所羅門梵洛和千景渺的擔心,牧歌顯得沒心沒肺,此時他正愜意的走在去傭兵工會的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早上的原因,傭兵工會大廳聚集着很多傭兵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討論着。
“哇,人好多啊,我們那天來還沒這麼多人呢。”西迪看着有些擁擠的大廳感嘆。
“因爲現在是早上嘛,很多人都在這個時候過來查看有沒有新任務可接,也有一些人會選擇休息一晚早上再來交任務,所以清早是人最多的時候。”奇格拉對此早已習以爲常。
只見奇格拉熟練的帶着牧歌幾人穿過人羣然後嫺熟的和工會人員交談着,在得到有用的消息之後笑着對那人說改天請他喝酒之後就領牧歌幾人去任務告示欄。
“那個人叫貝列,從以前我就經常受他照顧,有什麼沒有危險而佣金卻很可觀的任務,他都會推薦給我,也多虧了他我現在還能活着站在這裡和你們說話,呵呵,剛纔我問他有沒有什麼新任務,他說今天的任務還沒發佈出來,不過難度應該都不大。”
奇格拉剛解釋完,人羣就騷動起來,這時從後臺走出一個人,然後把一張張任務列表貼在任務告示欄上。
任務一般都是有人接受之後,別人就不能再接受了,而有些任務則是不分人數都可以同時接受,這樣的任務一般不是有時間限制就是充滿危險。
因此那些沒有太大危險佣金又客觀的任務就成了香餑餑,當任務列表剛貼出來,人羣便一窩蜂擁擠過來,誰都想第一個找到那些肉肥又沒有危險的任務。
此時牧歌幾人就站在告示欄最前方,眼看後面的人就要擠過來,憶如煙眉頭一皺氣息猛的打開,原本就要擠上來的人頓時定在原地,後怕的擦擦冷汗開始往旁邊擠去。
其實倒不是憶如煙討厭傭兵,而是那幾個人身上的汗臭味實在太重了,他怕牧歌會受不了。
只能說,小煙吖,你真是關心牧歌關心過了頭反而容易犯糊塗,牧歌會因爲那點異味就暈過去嘛。
雖然有的人懼怕憶如煙的威壓,但是那只是一小部分而已,雖然憶如煙身上一直在釋放冷氣,但他的修爲在很多人眼中還是佈局威脅的。
這不,立刻就有人撐起威壓靠近了,不像憶如煙那樣只是警告般的釋放,那人是帶着挑釁實質般的釋放。
牧歌輕咦了一聲之後,後面的威壓立刻就消失無蹤了,下一秒就聽見歐普尼亞用鼻子嗤了一聲。
後面那人見前面幾人竟然毫無反應,頓時怒了,原本只是想讓前面那幾個人讓開而已,誰知道自己的威壓竟然對他們沒有任何反應,當下威壓全開目標不在是牧歌幾人,告示欄前的所有人都受到了波及。
“噗。”
當下就有不少人口吐鮮血,驚恐的轉頭,就看見氣勢洶洶的一羣人正盯着他們,大部分頓時就顫顫巍巍的攙扶着站到一邊去了,雖然晚一會豐厚的任務就可以了,但是現在性命最重要,並不是每個人都擁有深厚的修爲。
有膽小的人已經快速去通知傭兵工會的人了,畢竟這已經算是在傭兵工會鬧事了。
自此,牧歌幾人都沒有轉頭看一眼,專注的看着告示欄尋找有沒有什麼值得接受的任務。
“你們!”布萊文憤怒的向牧歌幾人伸出一隻手。
“啊…”突然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傭兵工會大廳。
“…”衆人面面相覷,因爲這聲慘叫來源於布萊文,明明剛纔是他要去找事,結果還沒碰到別人他自己就先受傷了。
牧歌和奇格拉站在最前面,西迪、憶如煙和歐普尼亞站在後面,正好嚴嚴實實的把牧歌包圍住了,所以並沒有注意到身材嬌小的牧歌,也沒有注意到牧歌腳下那一閃而逝的光芒。
“怎麼回事,是誰在永斌公告鬧事。”這時,管事的人也從後臺趕了出來,正好聽見布萊文那聲慘叫,當下大聲質詢。
“就是你剛纔亂放威壓導致這些人受傷的是不是。”奧丁基犀利的目光盯住正在哀嚎的布萊文,剛纔有人說就是此人突然出手傷人,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現在也受傷了啊,一定是他們在搗鬼,剛纔我本來想讓他們讓一讓,誰知道剛伸手就突然躥出火焰把我的手給灼傷了。”布萊文說着還露出已經焦黑的手臂,然後一指牧歌幾人。
“你胡說,我們沒有,剛纔分明你衝着我們釋放威壓,被我們擋下之後才惱羞成怒,那些人都是被你的威壓中傷的,不信問他們就知道了。”西迪當下不樂意了,用手指着旁邊之前吐血現在被人攙扶着的幾個人。
“是不是這個樣子?”奧丁基詢問那幾個人受傷的人。
幾個人本不敢回答,怕事後被人報復,但這種眼神閃爍不敢言語的樣子也證明了確實是被布萊文傷的。
“既然他們現在不追究你的責任,那麼他們的醫藥費你要現在賠償給他們,而且事後如果讓我知道你背地裡做小動作,你將被我們傭兵工會永遠拒之門外。”奧丁基無情的說道。
一句話讓衆人心中頓時熱了起來,傭兵工會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尤其是那幾個受傷的人,即使是錚錚漢子也不禁有些熱淚盈眶。
“我雖然有錯,但也是他們錯在先,要不是他們用威壓擋住後面的人靠近,我也不會以牙還牙。”布萊文也知道事態嚴重,掏錢補償幾人之後又開始職責牧歌幾人的不是。
“你強詞奪理,你說我們釋放威壓,誰能證明,小煙他只是對陌生人比較冷淡,不喜生人靠近罷了,怎麼就被你說成威壓了。”西迪也不是軟柿子,當下反擊。
一句話說的布萊文沒了反駁的力氣,只能指着西迪不停的說着你,你,你。
“夠了。”奧丁基一看便知一定是布萊文在挑事,口氣也冷了下來。
“我也不能白白受此屈辱啊,難道我這手臂就白傷了嗎,一定是他們!”布萊文眼見奧丁基就要離開,舉着焦黑的手臂大喊,眼神恨恨的盯着最裡面的奇格拉。
從一開始他就是衝着奇格拉去的,沒想到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倒是把自己給傷了,看西迪處處維護,他們一定和奇格拉是一夥的,自然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們。
“布萊文,從祖輩開始我們兩家就處處爲敵,現在你們布萊家早已遠超我們奇家,你還有什麼不滿,這樣都要找我的麻煩嗎。”奇格拉也感受到那道目光,轉頭走到布萊文面前萬般無奈的開口。
衆人聞言立刻竊竊私語起來,都是凡爾賽城的原著居民,很多知情人一眼便知道兩人的情況,聯想到兩家的情況紛紛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原來是這布萊文看見奇格拉不爽所以惹事而已。
“纔不是,一定是你們剛纔把我的手傷成這樣的,別想狡辯。”布萊文一看自己的形象瞬間變成小肚雞腸之人,立刻反駁。
“哦,是嗎,衆人皆知我是土系魔法師,不信也可以問問其他人,在這裡相信很多人都認識我,又怎麼能傷到你。”奇格拉伸出手,只見手掌上緩緩懸起一個土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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