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晨小聲詢問,“穆少雲,到底什麼是黑貨啊,黑貨和我要找的船長,有什麼關係啊,嗯,黑人?!不會是這裡有黑人吧。”
哈哈逗趣的一笑。
穆少雲撇嘴了,“你可真敢想,不是黑人,嘿嘿,是黑貨,你一會兒就知道了。”在那還打起了啞謎,沒有直接說清楚。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給我準備了什麼驚喜。”
樑晨便快步跟着。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繞啊繞的,直接去了地下,沒錯,就是地下,而且還是地下監獄,一進去,就感覺溼漉漉的。
這裡本就是海島,地下那自然是水氣沖天,地牢又沒人打掃處理,溼氣撲面而來,甚至腳踩在地上都“吧嗒!”“吧嗒!”的出現了聲音。
擡頭看去,“滴答!”“滴答!”的還有一些水珠從天而降,簡直就是水牢了。
“這是地下監牢吧,這地方可是會熬死人的。”
樑晨慢慢的大概明白了,黑貨,好像是指這離犯人。
穆少雲這才說道:“對,這裡就是監獄,地牢,水牢,嘿嘿,怎麼說呢,就是在海上中心犯了事,或者被通緝的,捉過來就放在地下監獄裡,很多人的下場基本就是死在這裡,一輩子出不去,嗯,其中有很多人都是牛逼哄哄的角色,如果不是咱們去救黑風,他也是這個下場,會被帶到這裡,不是槍斃,就是等死。”
“那,那我明白了,你是來讓我挑選死囚的,哈哈,對吧。”
“對,一會兒就看你的眼力了,這裡的人可都不是善茬,你選好了,就是你的得力助手,如果選不好,就是自找麻煩。”
“放心。”
樑晨聽說過一個故事。
是關於海盜的故事,是關於地球上的民主制度是從哪裡流傳出來的故事,嗯,現在大家公認的就是英國。
英國是民主制度的搖籃。
英國的民主制度,就是一人一票這種選舉制度,每個人都有權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話語權,誰也不比其他人多,誰也不比其他人少,絕對的公平,一人一票。
那麼這種制度又從哪裡來的呢,就是海盜,沒錯,人類的民主制度是來源於海盜的。
海盜誰也不服誰,他們在海上全都是憑真本事吃飯,什麼船長,什麼大副,在面臨生死存亡面前,在面臨重大抉擇時,基本都不好使,因爲海盜船長只是大家推舉出來的而已,和山大王不一樣,山大王是地盤,船就不一樣了,是移動的,而且,海盜船長也並沒有電影裡演的那麼有錢,其實就是經驗多一點的海盜。
如果貨船船長,是有船長負責的,船是船長買的,他自然擁有一切的權利,而且船員都是拉家帶口出來過活的,自然聽話。
海盜船就不一樣了,有可能是搶來的,大家一起搶來的,所以發生什麼事情,大家會聚在一起商議。
這是最初民主的雛形。
海盜們你一票我一票的選舉,最終選出一個正確答案,說白了,就是海盜是一羣不安分的人,和船員、水手不一樣,是一羣不願意聽從別人安排的人,是人類中不怕死的那波人,怕死的沒人去當海盜。
在大海上,就越發的變本加厲,在海盜船上就有了這個模樣,一人一票的選舉,每個人的生命都是最珍貴的,你不能把自己的生命凌駕於比人之上,這就是這種制度的來源。
後來一點點的傳到了陸地上,影響了當時圈養海盜爲生的英國,這纔有了後來的大英帝國,也纔有了民主。
民主的火焰,纔會燃燒到全球,纔會造福了人類。
當然,這只是一種說法。
樑晨也只是聽說,不足爲信,但有一點,那就是海盜們都是不安分的,**分的海盜,那就不是海盜了,那就是水手,**分的也當不了海盜。
此時走在監獄裡,看着這些罪犯,他倒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了,在那嘿嘿一笑,“我就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不錯,我很喜歡,這個挑選辦法不錯。”
“那就好。”
這時帶路的工作人員,找到了一個看守人,在那耳邊細語了幾句。
看守人眉頭緊鎖的看了看,這才點了點頭,起身和樑晨、穆少雲說,“走,過來吧,記得,只能選五個人,選好了,就走,別和任何人提起,日後咱們也不認識。”
“知道,規矩我懂。”
這下事情就有了眉目。
樑晨要找六個船長,因爲他自己也要掌控一艘船,黑風已經有了,在找五個就齊全了,這一刻, 算是終於開始辦正事了,“哈哈,這五個人,我可要好好挑選了。”
樑晨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這邊的人,基本都是在這裡等死的,哼哼,如果沒人來贖,就是這輩子在也見不得天了,所以你們隨便挑選,選誰都行。”
“嘩啦啦!”的一大串鑰匙在監牢外面響起。
把裡面等死的人,一個個的喚醒了。
守衛大搖大擺的走着。
“轟!”的一聲,一個身高兩米的大個子,雙手攥緊了監牢欄杆,在那跺腳的喊道:“王八蛋,今天吃什麼啊,你大爺我還死不了呢,趕緊管飯。”
“這傢伙叫食人魔,在海上中心吃過人,這是不允許的,所以被抓了,等死。”守衛平淡的介紹着。
等到了第二個欄杆處,一個男女不清楚,雌雄難辨的人在那站着,妖嬈的還拋了個媚眼,“小哥,來贖人啊,哈哈,我怎麼樣啊,可攻可受,必然讓你魂牽夢繞,爽到不行啊,男人能幹的事我能幹,女人能幹的事,我也能幹。”
笑嘻嘻的在那知道樑晨他們的來歷。
“這傢伙是個變態,小時候被賣入妓院,不知男女,後來長大了,殺了妓院老闆,逃走了,期間作案無數,把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都殺了,有一次是在海上中心,就被抓了。”
再次介紹。
“••••••”
樑晨不禁多看了一眼,感覺還是個苦命人,肯定是知道自己是男人,被臨蓐過,受不了了,這纔去殺人的。
他就停下詢問,“你是怎麼殺的啊,暗殺的?!”
“••••••”
不男不女的傢伙明顯一愣,隨機一笑,“沒錯,暗殺的,在他們臨死前才知道,爲什麼會死。”
隨即在那舔了舔舌頭,腥紅的舌頭,“小哥,需要刺客可以帶我走,不會讓你失望的,男人以爲我是女人,女人以爲我是男人。”
“會當船長嗎?”
“船長,不會,但我可以學,那事不難。”
得意的一笑。
“••••••”
樑晨若有所思,“下一個,先看看,等會在做定奪。”
“行,反正名額已經知道了,最多五個。”
守衛拿着鑰匙,“嘩啦啦!”的繼續走,走到了第三個監牢,在那突然停下了腳步,呼喊起來,“醒醒,醒醒,奶奶的,有人來贖人了,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啊,你趕緊的給我起來。”
在那“碰!”“碰!”的敲了敲。
裡面這才傳出了一個打哈欠的聲音,“誰啊,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跟人走的。”懶洋洋的起來,在那還“譁!”“譁!”的尿了泡尿,這才甩了甩手的走了出來,“今天運氣不好,尿到手了,看來,不是個什麼好買主。”
“屁話,最近這段時間就這些了,你不想死在這就好好的,要不然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就不知道幾個月之後了。”
守衛介紹道:“這傢伙買賣東西時作假,騙了三萬多積分,是個騙子,聰明的很。”他還說,“沒事時,我們就一起下棋,棋藝高超,是個聰明人。”
“聰明人?!”
樑晨打量了打量。
個頭不高,一米七五的樣子,面容清秀的在監獄裡也沒顯得特別髒亂差,當然,這只是和其他人比。
昏暗的火光照耀着,看不真切。
但一雙眼睛格外有神,就說,“你是怎麼騙到三萬積分的啊。”
“哈哈,你也想啊,可以,我可以交給你啊,不過,你可想好了,下場就是我。”哈哈一笑,他還說,“我還有很多騙人的辦法呢,你想學,想學就拜我爲師,我就交你。”
“算了吧,我不需要騙子。”
樑晨沒搭理他。
這種人太傲氣,不適合管理,而且不一定有真本事,多半隻是運氣好而已,就說,“繼續,繼續。”
“好。”
鑰匙“嘩啦啦!”的響,又看了幾個,基本都是一些殺人越貨的,前面三個還算不錯的,各有特點。
這時又看的幾個,就沒什麼了,有的甚至就是殺人狂魔,有的就是活該被放在這裡暗無天日的死去。
看啊看的。
樑晨看的反而有些累了,就問,“還有人嗎?不會就這麼幾個吧,這可讓我略顯失望啊。”
“有,還有幾個,不過,都不太聽話,你還看看嗎?他們都是變態。”
“嗯,看看吧,既然來了,就都看了。”
“好。”
這時繼續往裡走,看最後幾個黑貨,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意外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