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殺,剛纔那個挑戰者的秒殺不過是在爆發的十多秒,把實力比自己低很多的對手殺掉,但是任多富的行動,纔是真正意義上的秒殺。
從對方的脖子當中拔出了刺劍,當初這個挑戰者之前也是用這種方式,偷襲殺掉了一個對手,但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死的一天。
這是任多富之前準備的第三把刺劍,彷彿早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一樣,此時刺劍已經有些損壞,畢竟剛纔任多富用它強硬的將對方的鬥鎧刺穿,品質的差別讓任多富的武器已經有些輕微的損壞,但是和損壞的武器相比,任多富此時的勝利,顯得更加的驚人。
“好強!”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那個覺得自己在任多富爆發的時候,都不能夠打敗他的人,此時又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嘲笑他,因爲這裡的人們,心中都不約而同的響起了這句話。
“啪!”手中的木杯子被捏碎了都不知道,身上的鬥之力感受到了液體,朝着身上要緊的部位流了過去,方形一的外甥這才意識到手中的酒杯,已經碎裂,但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因爲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任多富的身上。
就連那個五十多歲,不可能有什麼以後的老裁判,看向任多富的眼神當中,都是非常的詫異。雖然現在屬於方家人,但是這個裁判並不覺得任多富能夠威脅到他們,畢竟實力在這裡擺着,而此時裁判心中想的不是任多富的威脅,而是任多富能夠給他們帶來的收穫。
“去,把他們克魯斯爾德商會那些低端的、還沒死的都調過來,我要讓他們成爲下一個被挑戰的。”朝着身邊的人說着,就在任多富看了兩場其他人的生死是鬥之後,一個九段的死囚,被推上了決死擂臺。
“現在,就讓我們來體驗一下,曾經克魯斯爾德商會的鬥鎧者們,從低到高的實力吧!”
“怎麼回事!”
聽到了任多富驚怒的聲音,方形一的外甥得意的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和我們五大家族的人作對的下場,這是決死擂臺,現在,爲你們克魯斯爾德商會的鬥鎧者們準備,好好看着,你們克魯斯爾德商會的人們,是怎麼死的。”
“什麼是決死擂臺?”任多富聽出了其中的不妙,於是朝身邊的人開口,這個被任多富問話的,正是之前想要找麻煩,但是被任多富甩了一巴掌的人。
“決死擂臺就是我們死囚和挑戰者們,比較平衡但是卻又非常不平衡的戰鬥模式,首先死囚出一人,然後上去守擂,贏了的人只能夠是活下來的,這裡不存在投降,這就是比較平衡的地方。”
“但是,我們的人不管實力怎麼樣,外面的挑戰者們,卻沒有什麼限制,他們九段的就能夠挑戰我們一段的找死,但是他們一段的,也能夠挑戰我們九段的,勝者爲擂主,不過擂主能夠選擇繼續守擂,還是放棄。”
聽完了他的解釋,任多富見到了方形一的外甥,冷笑着穿上了鬥鎧上的頭盔,然後走了上去。
“幹!”用力的把拳頭砸到了腿上,任多富很氣憤,因爲他知道這是方形一的外甥在刺激自己,但是任多富卻只能夠看着,“決死擂臺,我們死囚就不能夠主動上去嗎?”
聽到了任多富的話,這個人的眼神有些詫異:“誰沒事會上去找死。”
“那就是能夠上了?”看着瞬間殺了對方的方形一的外甥,任多富站起身,大喊道:“我要挑戰你!”
聽到了任多富的話之後,衆人並沒有嘲笑任多富,這些人都是剛纔見識到了任多富厲害的人,所以就在任多富開口之後,衆人心中的想法反而是任多富要是和方形一的外甥戰鬥,到底誰纔是會勝利的人,任多富,很有可能勝利啊!
不過聽到了任多富的聲音之後,方形一的外甥冷笑道:“真是遺憾,我,剛纔就已經選擇了退出,不過接下來可是你商會的這些人們,上來繼續受死了,讓我看看,接下來,就讓這個八段的上來怎麼樣?”
被方形一外甥指到的人臉色一變,隨後不僅是憤怒,並且因爲心中的恐懼,他忍不住有些顫抖,但是任多富卻說道:“不論是誰,只要願意守擂的都可以嗎,所以,我要守擂。”
給了幾人安慰的眼神,任多富朝前走了一步,主動朝着那邊的鬥鎧摸了過去,隨後不等這些人開口,便主動朝着擂臺上走了過去。
“誰願意挑戰我?”
沒人說話,衆人安靜了一會,但是很快不怕死的人就上來,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觀衆,而是一個“託”,簡單的說,就是在冷場的時候,專門上來搞氣氛的人,而任多富此時的實力是七段,那麼這個上來的人爲了能夠保證必須殺了,就是五段。
不過裁判的想法是用任多富造勢,加上任多富的實力,一定能夠在這裡炒起來一段風潮,將任多富塑造成爲低等段位當中,一個百戰百勝的戰神,然後在這時候大賺一筆,可是此時這個因爲冷場,想上來活躍氣氛的自己人,如果真的殺了任多富的話,就是讓自己的計劃和一個小小的成就,付之東流。
“讓我不要那麼簡單的取勝?還是……趕緊上?”心中猜測着老裁判眼神當中的意思,這個自己人沒多想,還是走了上去,畢竟自己的本質工作就是這些,要是讓死鬥場當中冷下來,自己的工錢可就泡湯了。
“決鬥開始。”
心中暗罵這個蠢貨,但是老裁判卻不能夠說出口,畢竟這個人是自己人,所以只能夠讓任多富這個還算是不錯的話題,死在這個人手下,所以比賽開始。
一瞬間,任多富已經衝了出去,這一次任多富用的是混搭。沒錯,雖然鬥鎧的類型有六中,常用的有五種,但是第六種的偏門型,說白了就是混搭出來的。
而任多富雖然不能夠在這時候自己做一件,但是利用下面自己能夠選擇的鬥鎧類型,然後混搭出一件自己是用的鬥鎧,還是很簡單的。
力量型的鬥鎧意味着爆發,但是如果僅僅是雙腿和軀幹是力量型的,但是手臂上換成了平衡型的鬥鎧,不注重攻擊,而是注重防禦,並且手上的武器是比較輕便的刺劍呢?
一種武器用的時間長了之後,憑藉着那種感覺,越用就會感覺越舒服,不得不說任多富此時用慣了刺劍之後,發現從前的大刀剛猛無比,可是刺劍的輕靈詭變,是另一種讓人感覺到異常的味道。
“叮!”
手臂的沉重,即便是武器那點重量,還是不可能改變的,所以就在任多富的攻擊到了之後,已經被擋住,但是任多富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自己的手臂上可是兩個平衡型鬥鎧的護臂,就是爲了此時存在的。
刺劍被挑開,對方的速度型鬥鎧搭配的是爆發型的能源系統,所以見面之後就用出了短暫的爆發時間,兩劍挑開任多富的武器。
但是任多富用手抓住了接下來的攻擊,沒錯,平衡型鬥鎧的護手上,防禦力很給力,因爲九段到一段的時候,其實鬥鎧的劃分還是比較模糊,加上這時候用的材料雖然出現了出別,但是卻並沒有差的太多,並且要是說差別的話,差別將會很大。
所以任多富輕易便抓住了對方的武器,雖然下一刻已經被對方抽出,不過任多富也後跳一步,右手雖然也握着刺劍,但是空着的左手,卻是這麼的顯眼。
不信邪,或者說應該是自己的節奏就是這樣,腳下一彈朝着任多富突然彈了過去,左手也朝着腰上摸出了另一把速度型鬥鎧,總是會配套的短一些的刺劍。
“叮!叮!叮!”
“臥槽!”
先是自己格擋對方的攻擊並且攻擊,但是下一刻自己長一點的刺劍被抓住,但是就在自己短一點的刺劍朝對方刺過去的時候,對方的右手隨意的一彎,然後談開了自己的攻擊。
“居然能夠剋制他?”
周圍的觀衆們見到了這個場景,不免有些驚訝,任多富的實力之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見識過,七段秒殺六段的鬥鎧者,但是這時候他和一個五段的鬥鎧者抗衡的時候,任多富才發現任多富的實力,已經能夠讓五段的鬥鎧者噁心的不行。
“剛纔他把速度型的鬥鎧和平衡型的鬥鎧組合,好像還另外組合了另外的,但是他是怎麼做到這些的?”
“這誰知道,快看,他還想要反攻!”
沒有人回答那個人的疑問,衆人現在已經發現了任多富的厲害之後,都開始注意任多富的動作。看那些一般人的戰鬥大多數就是看熱鬧,毫無疑問任多富此時用自己七段的實力,抗衡對方的五段實力,已經吸引了他們。
身上的鬥鎧開始爆發,此時正是兩人交手一段時間之後,對方的爆發稍微的冷卻,自己剛開始的時候,畢竟不是專業的力量型鬥鎧,所以速度型的鬥鎧即便是改了爆發系統,也不過是空增加了短暫的爆發,甚至如果要使用的話,還會拖累自己的整體速度。
當年的太祖說的好,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此時任多富就是消耗了對方的爆發,然後趁着他短暫萎靡的時候,自己動手攻擊對方,這不僅是爲了騷擾對方,要是能夠殺了對方的話更好。
“旋風斬!”
大喝一聲,對方被任多富的聲音嚇得方寸大亂,手中的動作一頓,任多富趁着這個機會,左手直接緊握着對方的短刺劍,同時右手在自己手臂的阻擋下,交叉的朝着對方的下體刺去。
雖然鬥鎧上面關於男人關鍵部位,都是特意經過加固的,但是即便是真的穿了鐵褲衩,人家猛然的朝你下面打一下,你還是會吃驚的馬上去攔住你的動作,這就是人們的本能反應,此時,任多富的對手就是本能的阻擋任多富。
“這小子,不會要逆襲吧?”
不知道爲什麼裁判見到了任多富居然這麼猥瑣之後,忽然出現了這個想法,他作爲一個裁判,理論上應該支持自己的人,雖然他只是一個託,但是自己也不能夠小看人家。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見到了任多富的動作之後,他卻生出了給任多富加油的想法。
“幹,乾死他!”
老裁判有了這個想法,剛纔見到任多富製造出了一個奇蹟的那些人,更是忍不住大喊了起來,平心而論,他們只不過是一羣利用死囚變強的人,他們每一場比賽都是拿錢的,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着死囚的存在,所以他們的道德觀念當中,並不存在人人平等,能夠平等的,只有自己人,或者應該說是對自己國家無害的人。
而死囚們不是什麼殺人犯,就是其他國家的軍人,侵略國自己國家的人,所以他們就算是殺了,也不會有什麼心理壓力。
他們不是什麼假聖人,也不是衛道士,別人侵犯你的家園,你如果還想着同情,那隻能夠說你是活該。
不過任多富纔是倒黴,被冤枉到了這裡,不過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他們不會去在乎這些事情,因爲這些已經成爲了他們生命的一部分,所以見到了任多富的強大,並且能夠和比自己厲害的人硬抗之後,他們心中有的只是刺激。
因爲他們將自己帶入到任多富的身上,任多富能夠七段打五段,那麼他們,什麼時候有這一天!
“叮叮叮!”
不過就在任多富有露出了疲憊之後,手上的動作一次不如一次,被對反打的像是毫無還手之力,於是見到了任多富的疲憊,之前憋屈的不行的這人,手上的刺劍動的越來越開,並且一劍,刺進了任多富的身體當中!
“吼!”
衆人們歡呼、沸騰了,這一場的戰鬥實在是精彩了,從最初的時候兩人抗衡,到一方爆發但是任多富反爆發並且自己爆發,到現在的消耗,任多富因爲後理不足被刺中,衆人彷彿經歷了過山車,這,纔是真正的戰鬥啊!
但是就在人們歡呼的時候,他們看不見的任多富的頭盔下,任多富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