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等我這幾天送完了信完成了任務,再回來找你們!”
想到了任多富留些這句話之後,瀟灑的坐上了飛機,然後去找上官將軍說去外國玩一圈的事情,大家就覺得此人真是太隨心所欲了一點。
不過現在被上官將軍,和身後的國家關注的人當中,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我的世界系統的擁有者,白靜。
因爲任多富刻意提醒過白靜,辦事的時候,只需要說自己只會按照材料做殭屍解毒藥的方法就行了,以免說多了給自己找不自在,於是白靜雖然有些天然,但是想到了任多富的話之後,還真就是除了解毒藥的事情,什麼都不提。
反正接下來就是白靜記下了任多富在網上搜出來的配方之後,然後買材料開始嘗試的時候了,任多富覺得自己留在那裡也沒什麼意思,索性直接跑外國溜達一圈,然後完成一個任務那多美啊。
兩天之後收拾好也歇好了的任多富,已經和一個挺胸擡頭標準的軍姿立在身邊,彷彿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兵哥哥穿便裝一樣的人,站到了飛機場上,看着手中的飛機票任多富真是感慨萬千。
以前自己連飛機場都沒去過,前些天的時候才見過真的戰鬥機,沒想到現在已經能夠坐飛機了,要是再過幾天,自己是不是還能夠嘗試一下開飛機?
就在這個想法出現之後,任多富馬上打消了繼續想下去的念頭,因爲之前自己身邊的人和自己每次隨口的玩笑話,好像都是在樹立死亡旗幟一樣,一豎一個準,玩意這個念頭再應驗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不敢想天上的事情,但是任多富敢想身邊發生的事情,就像是之前收拾了那個雖然是白銀級,但是戰鬥方式實在是坑人坑自己,單挑有壓力的三國時期的張鬆之後,就得到了一塊將軍令的碎片,其效果是能夠儲存副本當中,那些對自己忠誠達到100的人。
這不是扯犢子嗎,副本當中不是腐人就是鐵屍,黑氣製造的他們就算是收起來了,也不好往街上帶啊,要不然控制不住他們直接照着路邊的行人一人一口,到時候可就是下一個全城戒備的效果了。
而且這個忠誠看起來和那些腐人、鐵屍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吧,讓他們忠誠?別咬自己那都是好的了,眼神交換到了下一個裝備,任多富剎那間都笑了。
當初看張鬆玩三國殺,沒想到現在任多富也能夠玩三國殺了。因爲這一件是消耗裝備,也就是一共五張卡,分別是三張殺和一張閃、一張桃。
說實在的想到一個桃就是一個勾玉,一個勾玉就是100點生命值,任多富就覺得這秒回一百雖然不多,但是配合着嗜血殺戮的恢復,可以說小半條命都有了,所以要是五張都是桃的話,任多富也是很樂意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堆金幣和經驗,先不說金幣,經驗的增加反正是直接讓任多富突破到了七級,但是新增加的屬性點,卻只能點到旋風斬或者是蔑視上。
大招不能夠點還可以理解,但是之後任多富可是惡補了一番英雄聯盟的遊戲資料,技能應該是點到四級的時候,纔會出現不點其他的一級技能,不能夠升級的情況,但是怎麼自己三級就出現了?
有些奇怪這個不一樣的變化,但是任多富並沒有鑽牛角尖,畢竟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這個技能不能夠繼續點,那肯定也是有原因的,所以任多富考慮了一下之後,點到了旋風斬上面。
誠然,遊戲當中如果讓蔑視增加的話,對A的時候能夠減對方的攻擊力,爽的自在,但是這是現實。
自己的蔑視冷卻六十秒左右,持續時間達到三十秒,如此給力的技能不點怎麼行!
但是旋風斬十五秒的冷卻,任多富在這些戰鬥當中算是認清楚了,自己碰見的對手什麼樣的都有,比如當初那個榮國順,之前的張鬆,如果光想着減他們的攻擊力,你就算是把張鬆的減成負的,那孫子都能揹着諸葛連弩一口氣拿着殺卡弄死你。
所以還是多砍砍敵人的生命值,這纔是最實在的。那麼點旋風斬就是必要的,於是旋風斬的冷卻變成了十四秒,而且傷害加成簡直都要坐火箭了。
當初的基礎傷害是20,現在增加到了30,這沒什麼。可是當初125%的攻擊力加成,現在直接提升到了150%,這簡直就是不讓對手們活命,渣渣們趕緊跪舔的節奏,不得不說幸虧點了一個旋風斬,要不然還不知道竟然是給力如斯。
不過高興完了之後,任多富馬上就抑鬱了,因爲自己的金幣現在買裝備,一樣相同的裝備只能夠買一件,這是何等的扯淡啊,因爲任多富發現自己先前賣的多蘭之刃沒影了,而且抱着有古怪,然後扔進去了250金幣,治療寶珠,又買了一個治療寶珠的時候,相同的治療寶珠沒有了。
這下感覺自己真是250了,不過既然相同的裝備只能夠購買一件,於是任多富馬上又買了一個紅水晶,反正自己的裝備欄有六格,這才塞進去了五格。
於是任多富的屬性再一次得到了升級。一路上沒有和自己身邊的翻譯說幾句話,無趣的任多富除了看一會小說,選擇了用睡覺來度過自己的時光。一想到有幾千的金幣放着不能用,這種感覺真是難受的要失眠。
然後任多富就這樣睡到了目的地,看着任務裡面的目的地是拉丁美洲聯合國的城市之一,亞特蘭大城,任多富確定之後說道:“翻譯官,走吧,帶我去那什麼亞特蘭大城。”
“長……”意識到自己的稱呼有問題,於是這個翻譯馬上改口說道:“任先生,我們的行李好像出了點問題,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看看。”
“哦,去吧。”看着這個翻譯大步的朝那裡走去,剛睡醒還有些呆的任多富拿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翻譯給自己買來的一杯咖啡,然後喝了一口。
“恩,沒想到這個翻譯挺不錯的,竟然還能記得我想嘗一嘗機場的咖啡。”
就在任多富等待的時候,一個穿着白色長袖、藍色外套的美國佬坐到了任多富的身邊,然後自來熟的說道:“嘿,man!”
“嘿!”還沒弄清楚就和這個人握了一下手,幾句話過後任多富知道,原來這傢伙是和自己坐着同一架飛機的人,只不過任多富做的是頭等艙,而這個人坐的經濟艙。
聽着這個老外和自己用流利的漢語,坐在拉丁美洲聯合國的機場裡面交談,任多富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聽身邊這個一口流利的巴蜀方言,任多富頗有些招架不住的感覺。
兩個人交談了幾句之後,任多富一說自己要去佐治亞理工學院,於是這傢伙馬上說道那就是他家旁邊,兩個人馬上決定好了,只要任多富給點錢,這個叫做張比伯的保證將兩個人帶到目的地點。
就在敲定之後,翻譯也趕到了這裡,不過這個翻譯因爲聽任多富的話,於是兩個人跟着張比伯一起坐上了一輛的士車。反正路費都是和上官將軍要過來的,任多富也不管了,直接坐到目的地就行了。
但是一切緊張的這麼順利,任多富心裡面卻有一種非常不自然的感覺,這個張比伯出現的也太奇怪了,而且從張比伯的言談舉止當中,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搞建築的,因爲這傢伙連最基本的偷工減料的術語都不懂。
有些古怪啊?按道理說這麼順溜的漢語,應該能夠吃得開,但是怎麼只是知道書本上的知識,卻不知道很多實際的東西?
任多富裝作有些累然後悄悄的從後視鏡看着司機,發現這個司機雖然不是和用自己聽不懂的英語,然後進行着兩個人才懂的交流,但是這兩個人的感覺怎麼有些奇怪?
司機……好像有點懼怕這個男人?
心中這樣胡思亂想的過了一會,不知道怎麼的任多富也就到了目的地,幾個小時的路程別說任多富累,司機接錢的時候手都是發顫的,然後和自己打了一個眼神?!
看着直接開車離開的司機,任多富心中回憶着那個眼神的含義,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笑着問道:“張比伯啊,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夠繞近路的街區嗎,如果從那邊走正門需要多十幾分鍾,但是從這裡走只需要翻越一個墓地就行了?”
“沒錯,看守這個墓園的是我的一個老朋友,我們只需要讓他給咱們一把鑰匙,就能夠划着船直接進入到這個學校的後面了。”
張比伯依舊是那一張笑臉,只不過說道這個朋友的時候,張比伯卻有些鬱悶,然後先打了一個電話,將事情講的清清楚楚的,最後說有機會一起去看橄欖球比賽,他弄到了幾張本地職業橄欖球比賽的票。
“那麼,等五分鐘,那個傢伙真是不像話,竟然在工作的時候還在家玩遊戲呢。”
笑着和張比伯說了幾句,隨後任多富在手機上打了一段字,然後和身邊的翻譯問道:“翻譯官,你說這個行不行啊?”
“我來吧,你們繼續聊天。”翻譯依舊是那張死人臉,只不過因爲任多富的一句話,然後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