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佳一行人返回村子。
坦克,火箭車還有軍車都停在了村口。
行山道人已經帶人救出了人質。
王騰飛帶着大部分手下,想要以人質爲要挾。
半路攔截逼迫丁勇,羽佳就範,拿到代碼卡獨佔軍備庫。
沒想到羽佳早已看出端倪,問出丁勇事情原委,又派行山道人半路返回救人。
王騰飛的堂弟王濤,只帶了6人在村子裡看管人質,被行山道人帶回的20人包了餃子。
王濤等人正雙手抱頭跪在村中央,倖存者們,一個個憤怒的想要衝上去打死他們。
不是士兵們攔着,估計已經被挫骨揚灰了。
羽佳把王騰飛,楊立以及餘黨也帶到村子中央。
一個個灰頭土臉的跪成一排,王騰飛的臉已經看不清全貌,期期艾艾的哀嚎着。
楊立被帶過來就攤在地上裝死。
那個叫張澄澄的女記者撲上來,抓着王騰飛的衣領哭着喊道:
“你還我丈夫,你把他怎麼了。”
王騰飛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不說話。
羽佳上前踢了踢裝死的楊立,那傢伙和觸電似的彈起。
“我說我說,他丈夫被王騰飛打死,埋在村子後面的小河邊了,還有幾人不服從他,也被暗地裡弄死,埋在那邊了,都是他指使王濤乾的。”
羽佳冷冷的說道:“帶路。”
士兵們押着王騰飛等20多人。
後面跟着200多名倖存者,一起來到村後的河邊。
羽佳扔過去幾把鐵鏟,讓楊立,王騰飛,王濤把屍體挖出來。
3人不一會就挖出一個大坑,裡面有幾具屍體。
最上面一具屍體還沒有腐爛,腦袋上一個刀口,明顯是被打死後,一刀插進腦袋裡造成的。
張澄澄跑過去,跳進坑裡,抱着屍體嚎啕大哭,這是他剛結婚不久的丈夫。
剩下幾具屍體都是不聽話被殺死的,沒有親朋好友也就沒有人過問。
行山道人和羽佳說道:“在解救的人裡有5個女人,還有6個孩子,有的是孤兒,有的是女人的孩子,都被關在屋子裡。”
丁勇聽後瞬間暴怒,衝上去對着王騰飛就是拳打腳踢。
一邊打還一邊喊:“你這個混蛋,畜生,用這些婦孺要挾我,如果不是我過於相信你,怎麼會釀成如此大禍,害的這些婦孺被你這個畜生欺凌,害的無辜老百姓慘死,我打死你個王八蛋!”
羽佳上前和丁勇說道:“初衷本不怨你,是這混蛋利用了你的善良,這自私自利的傢伙不配活着。”
說罷,遞給丁勇一把槍。
丁勇拿着槍對準王騰飛的腦袋,這時王騰飛才意識到自己死到臨頭了,褲襠又一次流出黃色液體。
揮舞着雙手不住的求饒。
丁勇拿槍的手顫抖着,卻始終沒有勇氣開槍。
羽佳拍了拍丁勇的肩膀,
“也許你還沒有做好準備送這混蛋上路,現在已經沒有法律去對他的罪行進行審判,但是他卻雙手染血奪人性命,你的猶豫會是你以後的絆腳石。”
丁勇被羽佳一席話說的恍然大悟。
是的,這是末世,道德底線已經崩塌,人們的人性已經沒有了約束,法律已經是過去式。
以後會有更多喪心病狂,泯滅人性的人去踐踏生命,沒有了法律的約束和制裁,誰又能庇護那些受傷害的人那。
現在還只是末世的開始,一段時間後,隨着食物和各種生活品的缺失,一口飯或者一件衣服,都能換取一條人命。
丁勇想到這裡,雙眼堅定的看着地上求饒的王騰飛。
“你該死!”
一槍打中他的眉心,王騰飛應聲倒地。
隨後羽佳下令處決所有王騰飛餘黨。
楊立,王濤等人也被陳文超帶人槍決。
倖存者們紛紛喊好,全部表示要跟隨羽佳返回基地。
有人替他們出頭殺死禍害他們的王騰飛黨羽,有這麼強大的武器保護,還有基地更多的人在建設家園,倖存者覺得跟着這些人未來纔有希望。
全部準備妥當後,倖存者帶上必要的東西,全部上了大巴和一些民用車輛。
就這樣,羽佳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準備返回基地。
不止從軍備庫帶回了大量的武器彈藥,還救出了200多幸存者和50多名機械化部隊的正規軍。
因爲倖存者人數較多,除了3輛大巴被塞滿人,還有10多輛小車也跟在隊伍裡。
羽佳只能讓一輛坦克跟在最後,車輛太多,爲了確保不丟下任何人,不能開的太快。
這趟回去,肯定會被喪屍發現,因此羽佳幾人也是重新制定了回基地的路線。
如果被喪屍羣發現,儘量利用地形擺脫,把武器和倖存者帶回基地纔是首要任務。
雖然強大的火力可以消滅喪屍,但是會引來更多,耽誤撤退時間。
車隊浩浩蕩蕩,拉開足有200多米的長度,回基地的170多公里路程,因爲快不起來,足足要開4小時左右。
離開高速公路進入市區時,羽佳讓一隊人在前方偵察地形開路,儘量繞開有喪屍的地方。
士兵們開車在倖存者車隊兩邊保護,又不能發出太大聲音。
開了一段距離後,在馬上進入市區主幹道時。
前方的偵察隊回來報告,說進入主幹道的路口被一羣喪屍堵住了,大概有1000多隻的樣子。
羽佳問有沒有別的出口可以繞過去,士兵回答沒有大的路口了,別的路口坦克和火箭牽引車無法通過。
車隊只能停下,羽佳喊來吳臻,陳文超和丁勇商量對策。
陳文超說道:“不行就迅速打掉這些喪屍,讓平民先過去,我帶一隊人堵住路口阻擊。”
羽佳:“不行,還有別的小路口車隊一樣會被襲擊。”
丁勇:“我帶幾個小分隊先把別的路口按些炸彈,然後再打掉前面喪屍羣讓平民先走,我們殿後邊打邊退。”
羽佳想了想說道:“這裡主幹道再往前10裡左右,是一個環形的蝶橋,我們按丁營長說的,先在小路口安裝炸藥,然後打掉前面喪屍羣。”
“吳臻你帶隊護送平民車隊先走,向蝶橋方向開,我們殿後阻擊喪屍邊打邊退。”
“槍聲一響這一區域的喪屍都會被引過來,把他們都引上蝶橋最高處集中,然後炸橋,把他們一鍋端。”
“就是不能全消滅它們,也可以阻斷喪屍追擊我們。”
幾人點頭同意!
丁勇帶人去各個小路口安裝炸藥。
陳文超也組織士兵,準備消滅前方的1000多隻喪屍。
“把63式107毫米火箭炮準備上。”
陳文超也笑着說道:“羽哥,您這也是迫不及待想看看新武器的威力呀。”
羽佳拍了拍陳文超肩膀笑着說:“快準備。”
不一會丁勇帶着人返回,吳臻和倖存者們打好招呼,聽指揮跟她先走。
63式107毫米的12管火箭炮已經準備完畢。
調試過後,對準前面的喪屍羣。
羽佳說道:“發射!”
只見那12管火箭拉着火線。
“嗖嗖嗖”的沖天而去!
6枚火箭先後在喪屍密集的出口處爆炸!
“隆~隆~隆~咚~咚~”“轟~~~~~~~”
強大的破壞力沖塌了周圍的建築,炸點的空氣無比灼熱。
六聲轟鳴,讓距離較近的車隊衆人,感到大地在震顫。
衝擊波擴散而來,塵土和熱風四處席捲。
轟鳴過後,吳臻帶着一隊人前面帶路,倖存者車隊跟着魚貫而去。
爆炸點的喪屍被炸的連灰都沒剩下,炸點遠些的也是變成了碎塊。
更遠處的,則被衝擊力撞飛很遠,都還沒有爬起來。
先鋒車隊衝過來,把還沒有死透的喪屍全都打死,後面火箭炮,軍車,坦克也都全部通過。
羽佳和陳文超,丁勇在最後,帶着人阻擊被爆炸吸引,不斷涌來的喪屍。
他們距離前方的車隊拉開100多米遠。
上了主幹道,路面寬闊了許多。
四周的喪屍就像螞蟻,不斷從周邊小區裡跑出來,向這邊彙集。
“啊~~~~~~~~啊~~~~~~~~”
吼叫聲不斷!
各個通向主幹道的路口,都有喪屍出現。
羽佳和丁勇點頭示意。
丁勇引爆提前佈置在各個路口的炸藥。
“轟~轟~”
爆炸聲不斷傳來,路口被炸燬,一些喪屍也被炸死。
倒塌的屋子和建築物堵住了路口。
吳臻帶着車隊快速向蝶橋駛去,殿後的羽佳等人全都使用新得到的QJZ171重機槍阻擊喪屍。
10多挺重機槍,同時開火,射出的子彈把追着軍車跑來的喪屍打的人仰馬翻,腦袋蓬蓬的爆掉。
密集的彈雨讓喪屍根本無法靠近,喪屍黑壓壓的一片不斷地從後面追趕着。
羽佳等人的車也不需要開的太快,就是爲了把喪屍引上蝶橋。
10多分鐘後。
吳臻已經帶着車隊通過了橋。
羽佳在後方,和陳文超丁勇殺的起勁,車輛所過之處,主幹道兩旁居民區較近的地方,都有喪屍衝出來。
加入到追擊車隊的喪屍潮裡,放眼望去,公路上都是追來的喪屍。
羽佳喊陳文超先走,去橋上的最高處做準備。
陳文超的小隊加速衝向蝶橋最高處。
兩輛99A主戰坦克對準蝶橋高點的路面和橋樑,又在橋上安裝了炸藥。
丁勇和羽佳的車通過了蝶橋最高處,後面追擊的喪屍也蜂擁而至。
陳文超下令坦克開炮,預設的炸藥也被引爆。
轟鳴聲不絕於耳!!
蝶橋最高處距離地面有近50米,隨着兩聲坦克炮響,炮彈擊中蝶橋高點的橋墩上。
125毫米穿甲炮,把支撐橋身的橋墩擊得粉碎,橋身層層斷開,無數碎石和大塊的橋身墜落下來。
還有數不盡的喪屍,也跟着一段段崩塌的橋身掉下來,摔成肉泥,或被大塊的石頭砸死。
橋上的喪屍退無可退,斷口處的喪屍被後面繼續涌來的推着掉下橋,摔得粉身碎骨。
羽佳見計劃已成,下令車隊繼續向前,不要耽誤時間給喪屍追來的機會。
因爲蝶橋那裡坍塌,巨大的轟鳴的聲,把周圍喪屍也都吸引到那裡。
後面的路段也都是在寬闊的主幹道上,沒有多久終於回到了基地附近。
基地附近是沒有什麼喪屍的,上一次的喪屍海圍困基地,那隻共生體喪屍召喚了這一區域所有喪屍,基本已經被消滅乾淨。
倖存者車隊和羽佳等人順利的回到了基地裡。
劉紅軍和劉一鳴都趕過來迎接,看到威風凜凜的坦克和牽引車拉着的火箭炮,都傻了眼。
整個基地的剩餘士兵們,和新加入的新兵,也都被這些大傢伙吸引過來。
丁勇和50名機械化部隊的士兵也受到了熱烈歡迎。
這讓丁勇等人覺得終於找到了家。
倖存者們走下大巴的一刻,看到了高大的圍牆和正在忙碌的工人,以及很多荷槍實彈的正規軍人,也都安了心。
周圍響起了掌聲和吶喊聲。
“隊長威武,有了這些武器彈藥來再多的喪屍也不怕了,歡迎倖存者加入我們大家庭!”
一陣歡欣鼓舞后,劉一鳴去安置倖存者,以及說明食物配比和發放,還有他們以後的工作。
劉紅軍拿着之前商量過的環形城市設計圖紙,過來給羽佳看。
設計圖做的非常精巧,以防空洞爲中心,第一道圍牆的內環距離是200米,後面每道圍牆向外延伸500米。
圍牆的建造連着小區的居民樓和別的建築物。
準確的將綠化,水源,全都昂闊在內。
不僅可以在圍牆的居民樓裡生活,也可以在圍牆上形成防禦陣地。
圍牆內的生活區也是一應俱全,可以形成了以生活,防禦爲一體的空間。
設計圖先期只是做出了5道圍牆的設計和註解。
四周延申出去共2200米,圍牆兩個方向設有進出門。
隨着倖存者越來越多的加入,工程速度也會越來越快。
當5道圍牆建起,防空洞也不是單一的一個方向進出。
在另外三個方向也延申出去,挖開地下進出口,這樣防空洞內部,也可以快速到達圍牆的四周。
形成地下地上一體的的小城市構造。
羽佳看完圖紙說道:“劉書記,真沒看出來,您還有這一手本事,設計的真是巧奪天工無懈可擊。”
劉紅軍笑着說:“我哪裡有這本事,我們工作組中午休息時,我都是和工人在一起吃飯,閒聊中和大家說了些環形圍牆基地建設的想法。”
“一個叫王一凡的年輕人和我說了很多他的建議,這孩子以前是學圖形設計的,雖然不會建築設計,但是他說的許多想法,卻非常符合咱們的要求。”
“我就叫他做個設計方案試試,這孩子一夜沒睡做出了這份圖紙,我就拿過來給你看了。”
羽佳:“這小子是個人才呀,他把周圍的原有建築和地勢都利用上,讓圍牆連接高樓和原有建築物,不僅節省了工時和材料,還合理的讓這些居民區有了攻防一體的用途,這小子在哪裡?我要見見他。”
劉紅軍:“就在那邊修圍牆那,我去叫他。”
不一會,劉紅軍帶着一個20多歲,戴着眼鏡,瘦弱的小夥子過來。
小夥子很拘謹,雙手放在前面握在一起,低着頭不敢說話。
羽佳看着他,就像看到了末世前剛剛走出學校的自己。
笑着說道:“你叫王一凡?”
王一凡磕磕巴巴的回答:“是,是的。”
羽佳:“這圖是你設計的?”
王一凡接過圖紙看了下,說道:“是。”
羽佳:“以後你不用修圍牆了,每天的食物待遇和士兵同級,任命你爲基地建設副指揮,協助劉紅軍總指揮監督建設圍牆,就把你手裡設計的圖紙給我建起來。”
王一凡聽後一愣!
說道:“真的?”
羽佳笑着說:“給你半年時間,建不好就繼續去搬磚吧。”
王一凡:“不用半年,我計算過,以現在每天加入的倖存者和建築機械的工作量來說,我們只要4個月就能完成,不,三個月,三個月就能完成。”
“這也多虧了這附近,原本就有一個建材市場,裡面有大量的現成材料可用。”
羽佳:“好,那就看你的了。”
說罷和劉紅軍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