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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電影好看嗎?”
在放映結束之後,肖雨馨低聲問正揉着眼睛的武海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好看,不過沒有外面的忍者神龜好看。”武海軍笑着說道。
小孩子是很容易忘記不愉快的事情,但大人……肖雨馨輕輕嘆了口氣,如果學會忘卻一些事情,真的會很快樂。她知道那個小鬍子不會輕易罷手,但沒想到那傢伙竟然很有韌性的在外面等了近兩個小時,看來他對這個電影院的後臺老闆也是頗爲顧忌,不敢進來生事。
“肖阿姨,是不是那個忍者神龜在外面?”武海軍很聰明,見肖雨馨若有所思的看着門口的方向,並沒有隨着人流出去,便小聲問道。
“是在外面,我琢磨着讓他着着急也好。”肖雨馨輕輕一笑,拉着武海軍身形一閃,施展出地行術便消失不見了。
二人本就在人羣的後面,而那些電影院的工作人員都忙着準備下一場的放映,竟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有兩個人以奇詭的方式消失不見了。
在電影院旁邊的一個空蕩蕩的街道上,肖雨馨帶着武海軍從地下出來,小男孩興奮地張開嘴要說話,肖雨馨連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二人躡手躡腳的走到街口,向電影院的方向看去,只見看完電影的人正在向外走出,而在人羣前方探頭探腦張望的正是那個小鬍子,在他身後有二男一女,竟然都是等級頗爲不弱的覺醒戰士。
“海軍,讓他再表演一次忍者神龜怎麼樣?”肖雨馨輕聲問道。
“好啊……可是有些難度吧?”武海軍小聲說道。
“有條件要讓他演,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讓他演。跟阿姨來。”肖雨馨微微一笑,拉着武海軍向小鬍子的方向走去。
“南呢?”
小鬍子疑惑地抓了抓後腦勺,他分明是看到肖雨馨領着那個小男孩走進電影院的,而現在裡面的人已經清場了,可目標卻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而他身後被臨時拉來幫場子的二男一女已經不耐煩地催促了。
就在小鬍子準備上前詢問一下電影院的工作人員時,他一擡腳……悲劇了,只聽‘噗通’一聲,小鬍子又以五體投地的方式爬地上了,而且這次似乎更慘,連鼻子都搶破了。
“篠原君,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那個女覺醒戰士上前扶起小鬍子。
“我……好像有人推我……”小鬍子摔得有些發懵。
“豈有此理,就我們三個人在你身後。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推你了?”女的聞言後,臉色立即冷了下來。
“不是……”小鬍子知道自己得罪不起這三個人,連忙解釋。
“阿姨,忍者神龜真的很好看啊!”一個小男孩的聲音突然響起。
“就是她們!”
小鬍子聞聲轉頭看去。立即將臉上的痛都忘了:“長谷川君,就是她們兩個!”
那三名覺醒戰士轉頭看去……當他們看清楚肖雨馨和武海軍的模樣時,眼前頓時一亮,爲首的那個男子臉上露出一付猥褻的笑容:“篠原君,你做得不錯!”
他向那個女子做了個手勢,那個女子扭着水蛇腰向肖雨馨走了過來:“支那人,逃跑是沒有用的,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至少你們能夠吃飽你們的肚子!”
“一羣豬玀!”
肖雨馨目光一冷:“我警告你們幾個。如果膽敢再使用‘支那人’這個稱呼,我就讓你們永遠也說不出話來!”
女子不信邪,上前上步,怒道:“支那、呃……”
沒等她說完,整個身體就像被一根無形的繩索套住吊起來一樣,離地數尺,滿面通紅。像是被勒住了脖子一般,雙腳亂蹬,雙手在脖子上抓撓着,似乎要解開那條無形的繩索,哼哼唧唧地說不出話來。
“八嘎!”
另外兩名覺醒戰士罵了一聲之後,就要施展異能,但沒等他們出手,就被肖雨馨如法炮製。整個人都被那以念力給提起來了,連那個小鬍子也不例外。在成爲天行者之間,她還有意保留幾分底牌,而在成爲天行者之後,她根本無需保留,就憑她所得到的瑪雅傳承。就有着太多的底牌了。
“海軍,阿姨讓他們集體表演忍者神龜,好不好?”肖雨馨問道。
“好像忍者神龜就是有四隻。”武海軍掰着手指頭作數數的模樣。
肖雨馨嘿嘿一笑:“忍者神龜,撲吧!”
砰!砰!砰!砰!
四個人就跟打夯似的,張手張腳的往地上撲,倒是真像四隻烏龜的模樣,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的行人注意到這邊的情形,那開始的時候還有人看熱鬧,都看清楚是這四個人,一個個都閃了,直接無視。
“滾吧,趁我心情現在還不錯,立即從我的眼前消失!”
肖雨馨也玩膩了,放開他們,牽着武海軍的小手繼續逛街,雖然現在的東京跟末日前大不一樣,可好歹也是出了一趟國,而且這裡的建築總的來說還是沒有太大變化的,只是陳舊了一些。
那個爲首的覺醒戰士爬山起來,拔出一柄槍筒短粗的手槍對着肖雨馨的背影罵道:“八嘎!再走一步我就殺死你!”
“你倒是試試看,我猜它殺不了人。”肖雨馨停下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頭。
砰!
“啊~”
一聲雷鳴般的槍響……嗯,其實說是爆炸更爲合適一些,然後便是一聲慘叫,肖雨馨回頭望去,卻見那個爲首的覺醒戰士手掌櫃已經炸掉了大半個,身上臉上都是細碎的傷口,鮮血橫流,模樣很是淒厲。
“長谷川君!”另外三個人都被嚇住了,尤其是那個女人,因爲距離太近,竟然也被手槍炸膛的碎片迸出數個傷口,不過她此時已經感覺不到疼痛,完全被長谷川的傷嚇到了。
“嘖嘖,好可憐,早告訴你不要玩槍。”肖雨馨笑嘻嘻地說道……手腳當然是她做的,愚弄一下子這些小人物,她是一點兒心理負擔沒有。
“你好狠,竟然下這種毒手!”那個女子怨毒地望着她。
“我狠,他如果不開槍,會有這種事情嗎?”肖雨馨好笑地反問。
真心不知道這些人的思維怎麼會如此怪異,他們開槍的時候不想着狠不狠,可自己被傷到之後,立即拿出一付受害者的嘴臉,這不知道是不是日本的國粹。
那個女人頓時爲之一滯,恨恨地道:“很好,支……你記着,我們都是龍造寺家族的人,敝主人是絕對不會記過你的!篠原君,扶着長谷川君,我們走!”
說完,四個人狼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