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華倪了他一眼,眼色微沉,心中計較着該不該讓這個男人知道。
此番任務的確兇險,如若能夠有更加高強的異能者跟隨一同前去,完成任務的機率便會大上很多,能夠對抗那個男人的勝算比也大了不少,但這個男人真的可以相信嗎?如若到時候.不,就算沒有他,他們也一樣會面對那種情況,如果多了他,倒是多了一種選擇的可能性。
夜慕華心中做出了決定,也有了打算,沉默了一會兒,隨即開口道,“如若席天兄弟感興趣的話,不如到會議室裡咱們坐下詳談如何?”
宇文席天見夜慕華如此嚴肅認真,想到這個任務可能會牽扯到什麼,當即點頭答應道。
“如此甚好。慕華兄弟請。”
“請。夜某的這些兄弟們也勞煩席天兄弟照料,經此一役大家也都疲乏,所以..。”夜慕華遲疑道。
宇文席天微微點頭,“這是自然。虞城虞堡,帶各位英雄豪傑去找一棟乾淨的大樓讓他們歇息。再讓廚房準備好酒菜,本統領要爲衆位英雄豪傑接風洗塵。”
接到指令的兩人,不敢遲疑,連忙道,“是,統領,屬下這就去辦!”
“去吧。好了,慕華兄,請。”
“請。”
兩人一同離開,虞城留下來接待着月白衣幾人,而虞堡卻是去吩咐廚房準備酒菜,儘管他心中不是很樂意,但他卻不敢違背統領的任何意願。
月白衣一行人由虞城着,來到了一處十分乾淨,無任何人居住的空置大樓面前。
“這裡是末世後,統領命人剛剛建好的,還未有人居住,房間很多,應該可以住幾百個人,房間的分配,我也不參合,你們自行分配吧。如若有什麼事儘管開口,沒有的話,我就先行告退。”虞城的態度比虞堡的要好得多,說實話他很好奇,好奇這些人到底怎麼從懸崖上上來的,而且還是在他們基地大門前面上來的,他記得那裡都是懸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通往崖底的小道,而唯一可以上下懸崖的便是他們那巨大的石門後的小道。
夜慕華離開,隊伍失去了領頭人,但這裡都是傭兵小隊的精英,自然不會羣龍無首,變得猶如一盤散沙。
“勞煩這位兄弟了,謝謝。”說話的人是暮乘風,藉着還未徹底暗下來的天色,衆人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而月白衣也因爲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身形有些微愣,而眼中也流露出了一絲疑惑。
嘶.好耳熟的聲音?好像在哪聽到過?
“不必客氣,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休息,告辭。”虞城禮貌客氣道。
暮乘風微微點頭,看着虞城離開之後,看向衆人道。
“按着分組,一個房間五人,一個小組五個房間,按照隊伍組號依次排入房間,大家覺得這樣可好?”
暮乘風分配的的確很好,按照組號來排,也免去了爲了選房間而可能會鬧出不愉快發生的事情。
“我沒意見。”“我也沒意見。”“我也是。”“嗯.。”
衆人一致表示毫無異議,很快按着小組的組號,依次選擇進入了房間,至於每個房間的人選,這就得看自己小組的調節。
看着一組排完,二組也緊接其後,三組,四組也一一等着排房間。
快要到第五組,此時月白衣還在處於出竅的狀態。
“小衣?小衣?”
“衣衣?你怎麼了?”
“啊?哦,呃,沒事沒事,我.。”月白衣連連擺手,一臉乾笑道,剛想要解釋什麼,耳邊再次傳來了那道熟悉的聲音。
“你是.小衣嗎?月白衣?是你嗎?”
月白衣赫然回頭,望向來人,只見那人邁着步伐緩緩的向她的方向靠近,眼中變得更加疑惑。
“你是.。”
“我是暮乘風。”
“我知道你叫暮乘風,第一傭兵小隊的隊長暮乘風。等等.不知道暮隊長是否玩過..”
“刀靈。看來真是你,小衣。”暮乘風驀地一笑,一臉驚喜的看着眼前這個絕美的少女,沒想到小衣在現實當中竟然也是如此精美絕倫的女孩子。
月白衣得到暮乘風的回答,眼中同樣綻放着驚喜之色。
“隊長!真是你啊!沒想到我們竟然還會在這種地方見面!”
“是啊,我也是做夢都沒想到,那個小矮人似的召喚師,竟然擁有如此挺拔的身高。哈哈哈!”暮乘風打趣道。
月白衣一臉黑線,額頭上青筋直跳,這丫的,能不哪壺不開提哪壺麼?
“是啊,我也沒想到高得跟柱子一樣的隊長,竟然只比我高出一個頭!”月白衣也不示弱,反擊道。
“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小丫頭,不管現實還是遊戲都是如此,怎麼?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小隊啊,咱們好久沒有合作咯!”暮乘風真誠邀請道,眼中帶着讓月白衣看不懂的神色。
然而月白衣看不懂,並不代表楚亦看不懂。
他微微皺了皺眉,橫插在兩人面前,將暮乘風的視線給格擋在外。
“暮隊長,衣衣是‘祈佑’的副隊長,如何能夠投入他人之隊?更何況,楚某也不會讓自己的女朋友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外。否則我這個做男朋友的,是如何能夠將危險杜絕於外?”楚亦的語氣很客氣,但言語之間的態度卻是非常的堅決。
暮乘風聞言擡頭看向楚亦,微微皺起了眉,兩人對視一眼,火花四濺。
“呵呵,原來是小衣的男朋友,幸會幸會,不過我想以小衣的性格,她可不甘於做一個依附男人保護的菟絲子吧。”暮乘風一副很瞭解月白衣的樣子,讓楚亦很不爽,但面色卻絲毫不顯,臉上帶着淡而客氣的笑意。
“這是自然,衣衣從來都不是菟絲子,如果不是衣衣不願意做這個隊長,否則小隊的隊長便是她,而我正努力的成爲一個有資格站在她身邊與她一起戰鬥的男人。雖然她不需要我的保護,但作爲男朋友,保護她是我一輩子的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