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恆之所以在定製鎧甲時要求一星期後,跟孫明信解釋也在一星期後,是因爲在這個星期五,也即是10月6日,弦城東區西雅城市廣場將會出現臨時魔域。
很快又過去三天,到了星期四。
這天下午4點的時候,孫恆騎着越野摩托到了西雅城市廣場。
將車停好,孫恆便直奔一樓珠寶專賣區域。
和上一次孫恆過來查看地形時相比,今天西雅城市廣場的人無疑多了很多,因爲城中各個小學都放了假,不少在外地工作的人也藉着國慶節長假回到弦城。
到了其中一個櫃檯前,孫恆直接對女營業員道:“我找你們趙主管。”
那女營業員明顯對孫恆印象深刻,擡頭瞧見是孫恆,先是控制不住輕呼了聲,接着才紅着臉蛋兒道:“我們趙主管在那邊,我這就幫您叫她。”
說完,女營業員噠噠地跑了。
很快,趙素瑤就跟女營業員一起走來,瞧見孫恆後微笑問道:“先生找我有什麼事?”
孫恆道:“上次不是說向趙小姐請教那些珠寶如何送人麼,沒想到一直沒抽出時間。今天經過這裡,我便想跟趙小姐聊一聊,不知道方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先生請跟我到那邊去坐。”說完,趙素瑤帶着孫恆在旁邊的休息區坐下來,並給孫恆倒了一杯水。
“先介紹下吧,我叫孫恆。”孫恆看着趙素瑤道。
趙素瑤則微笑道:“原來是孫先生。不知孫先生買那些珠寶是要送些有什麼關係的人呢?”
“過兩天我要去一位同宗的叔叔家拜訪,這位叔叔43歲,嬸嬸則是38歲,下面還有一個16歲的兒子和一個14歲的女兒。”說話間,孫恆目光卻是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雖然知道明天西雅城市廣場將要出現臨時魔域,但孫恆並不準備讓趙素瑤離開這裡。
一則因爲遭遇臨時魔域雖然會有危險卻也是機遇,即使無法覺醒血脈傳承,也能增強體質和增加下一次覺醒的機率;當然,前提是別被魔化。
二則,如今他和趙素瑤剛認識,如何取得信任並說服趙素瑤是一個問題。而前世趙素瑤既然遭遇臨時魔域後沒魔化,這一世應該也不會。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孫恆明天肯定是要將趙素瑤藏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才能安心辦自己的事。現在觀察環境,便是想就近找這麼一個地方。
趙素瑤雖然好奇孫恆在四處看什麼,卻並沒有多問,而是就着話題道:“我記得您所購買的珠寶中,有一串上好的檀木手串,可以送給您的叔叔。至於您的嬸嬸,可以考慮送那對藍田玉手鐲。他們兒女,則可以考慮各送一個玉佩。嗯,男配觀音女配佛,最好不要錯了。”
孫恆聽了點點頭,道:“趙小姐的建議很不錯,的確幫我的忙,不知道能否有幸請趙小姐喝杯咖啡呢?”
這幾日,孫恆在末世第一戰即將到來的壓力下,一直爭分奪秒的準備着,忍着沒來找趙素瑤。這次既然見了,他便想和趙素瑤多呆一會兒。
趙素瑤先是一愣,接着就抱歉道:“我正在工作,恐怕沒時間,還請孫先生見諒。”
被拒絕倒也在孫恆意料之中,並不是太失望,他相信重生而來,他不僅能把握住更多變強的機會,也能把握住前世的愛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打擾了。明天見。”留了這麼一句話,孫恆便起身離開了。
“明天見?”趙素瑤敏銳的抓住了孫恆話中最特別的一句,露出了疑惑之色,“難道說這傢伙明天還會來找我?”
就在趙素瑤思考時,一個女營業員過來湊到她耳邊道:“主管,我們沒說錯吧?那個年輕土豪果然是要追你啊。把握好機會哦。”
“瞎說什麼啊,快去工作!”輕斥了句,趕走這個八卦的女營業員,想起剛纔孫恆的邀請,趙素瑤自己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從西雅城市廣場出來,孫恆便騎車直奔北區三環外的馬店社區。
進入馬店鐵藝公司大院內,孫恆便瞧見一個鋼鐵怪人在院中一步步的行走,旁邊則是圍着五六個人指點議論。
馬金也在其中,瞧見孫恆後立馬迎上來,道:“孫先生來了?我正想着給你打電話呢。你要的盔甲已經做好了,就在馬銀身上穿着呢。”
原來場中的鋼鐵怪人是馬銀。
孫恆看過去,只見這身鎧甲很是炫酷。雙肩向兩邊翹起,疊有三層。前胸是護心鏡模樣,腹部則是八塊腹肌形狀,背後則是一條條肋骨形狀,肩胛骨處還鋼刺,看起來相當猙獰。
當然,最讓孫恆滿意的是,這鎧甲看起來確實封閉性不錯,還帶着金屬手套和戰靴。而看馬銀的動作,雖然比正常人笨拙一些,但明顯對行走影響不大,甚至還能小幅度奔跑。
孫恆過去,摸了摸鎧甲厚度,發現只有一毫米左右,便退到十步之外,隨手從腰間摸出一柄飛刀,嗖的一聲甩向正面對着他的馬銀。
孫恆的動作太過突然,完全出乎衆人意料,所以包括馬銀在內,所有人都呆住了,眼睜睜的看着那飛刀飛向馬銀的當胸!
噗!
瞧見飛刀直直的插在馬銀胸口,衆人這纔回過神來,一個個慌亂的大叫起來。
“老二!”
“銀哥!”
“銀子!”
馬金幾個趕緊向前扶住了馬銀,而另外兩個年輕人,這是臉紅脖子粗的將孫恆圍住了,怒目而視!
就在氣氛最緊張時,卻見馬銀動了,伸手將插在胸前的飛刀抽了下來。衆人這才發現,飛刀只是剛剛穿破鎧甲,並沒有傷到馬銀。瞬間,衆人就鬆了口氣,馬銀本人也是。
回過神來,馬金就黑着臉瞪着孫恆道:“孫先生,你剛纔的做法也太危險了吧?萬一傷到人怎麼辦?”
其他人也都瞪着孫恆,一副“不給個說法今天別想離開”的樣子。
孫恆面容平靜的道:“我只是試試鎧甲的硬度,有着分寸,自然不會傷了他。”
“你說不會就不會啊?”
“就是!”
“金哥,別跟他廢話了,讓他賠錢!至少賠個精神損失費!”
“···”
就在衆人嚷嚷着,馬金皺眉猶豫不決時,馬銀想起之前看孫恆將飛刀甩向自己時的感覺,忽然出聲道:“大哥,還是算了吧,孫先生確實沒傷我的意思。”
馬金依舊皺着眉不說話。
孫恆則是排開前面的幾人,走到馬銀身邊,將飛刀拿了過去,道:“從剛纔的實驗來看,這鎧甲硬度很不錯,我很滿意。說吧,多少錢?”
馬金看了孫恆一眼,冷聲道:“鎧甲成本並不高,只是費工費時。原本我只想問你要2萬的,不過剛纔你那麼做必須得有個說法,所以就拿3萬出來吧,不然這鎧甲別想拿走。”
孫恆聽了一笑,從隨身揹着的包裡拿出4匝百元大鈔,放到馬金手上,道:“這是4萬塊,讓人把鎧甲裝箱吧。”
馬金一愣,沒想到自己明言多要一萬塊,孫恆不僅沒二話,反而又多加了一萬塊,豪爽得讓人吃驚。
回過神來,馬金不再多言,幫着馬銀將鎧甲脫下,裝箱放在了孫恆面前。
“今天的事別往心裡去,以後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多着呢。”留下這麼一句話,孫恆才抱起木箱轉身離去。
呆呆的看着孫恆騎上門口的越野摩托離去,馬金、馬銀纔回過神來,馬銀道:“老大,剛纔他那話聽着好怪啊?”
馬金道:“想那麼多做什麼,他再來我們再賺他的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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