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我問你,你剛纔說的好大是什麼意思。”看徐白臉一陣紅一陣白,張鈺兒完全可以確定這個學弟就是一個變態!
“你說的好大和我說的好大可能不是一個意思的吧?”徐白試探性的問道,他記得自己確實想了一個好大,但是又說了一個好大。
“你說打印地圖,然後眼睛瞟哪裡?自己還脫口而出好大。”張鈺兒雖然正在氣頭上,但是女生的矜持讓她說不出那麼顯露的話。
“我是說柴桑市好大,你以爲是什麼好大?”徐白捂着臉,這小妮子手勁還挺大。
“我以爲……”張鈺兒臉一紅,實在沒有勇氣說下面的話。
“那你眼睛看我領口乾嘛?”張鈺兒聲音明顯小了幾分。
“老大,你手機放胸前,我看你的手機,有錯嗎?”徐白白了一眼。
“那……那你說什麼下面、春藥的又怎麼解釋?”張鈺兒有些急了,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人家了?
徐白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自己的火氣,強迫自己平靜地說話,“我說……離我們最近的就是下面的春暖市了,那裡有一個災後聚集區,估計只能去那裡了。請問張鈺兒張大小姐,小的這樣的回答,你老人家滿意了嗎?”
面對徐白的諷刺,張鈺兒一下就傻了,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這位學弟真的不是壞人?
“雖然末世多兇險,但也不是都是壞人,我相信你不是壞人,選擇願意相信,而你呢?我的回報就是這樣?”徐白冷冷地說道,他現在已經知道張鈺兒其實是誤會自己了,但是徐白也不是個善與之人,自然也要噴回去。
“我錯了。”張鈺兒像是泄氣的皮球,掰着衣角。
看這狀況,徐白也不好意思再罵下去了,人家都認錯了,自己再罵下去就太不是男人了。
“好吧,這個巴掌我也就認了,你也不用介意了,希望你以後能相信我就行了。”徐白看着又要哭的張鈺兒,也是有些蛋疼。
“要不然,你也打我一巴掌?”張鈺兒淚眼婆娑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從來不打女人的!”徐白腦袋搖的似撥浪鼓,“那麼自己真的就是畜生了。”
“那你要怎麼樣啊?!”看着張鈺兒不依不饒,徐白也是急了,這小丫頭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我也沒想怎樣啊。”徐白哭笑不得。
艾瑪,終於知道孔老夫子說過的話了。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太他丫的難伺候了!
徐白一番好說歹說,纔算哄好了張鈺兒,並且和她商量了關於未來的一些計劃。
“接下來,我們要先蒐集物資,然後就去春暖市,你覺得怎麼樣?”這回,徐白特地把春暖市三個字一字一頓地念了出來,生怕張鈺兒聽成那種少兒不宜的東西。
“是啦是啦。”張鈺兒恨恨地捶了一下坐在旁邊的徐白,“幹嘛老是揭人家傷疤!討厭啦!”
“你的家人呢?”徐白強行轉移話題。
“不知道,爸媽他們都去上班了,當時還說好要回來的,誰知道末世來的那麼突然。”張鈺兒低沉地說道。
“吉人自有天相,學姐你也別太過在意,也許叔叔阿姨他們躲在安全的地方也說不定。”徐白寬慰道。
“他們可能就在春暖市吧。”
“你怎麼知道?”徐白疑惑道,一問三不知的學姐怎麼會知道。
“那天就拉響了防空警報,然後過幾天政府就公佈了避難所了。”
“哦。”徐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你不知道嗎?”
“真的不知道。”徐白老實地說道。
“傻瓜。”張鈺兒哼了一聲。
看着張鈺兒撒嬌,徐白也是看癡了,自己這麼大還沒交過女朋友吧?徐白髮現自己好像有點動心了。
“看什麼咯?”張鈺兒不滿地哼了一聲,“有這麼好看嗎?”
“有啊。”徐白如癡如醉。
“切。”張鈺兒臉上泛起了紅暈,心裡也是小鹿亂撞。
“汪!”
“對不起!”張鈺兒像是觸電一般,低着頭,彷彿做錯事一般。
“該死的小強,回去一定要把它燉了做狗肉湯!”徐白咬牙切齒,這麼好的意境就被破壞了。
“汪。”小強伸着大舌頭向徐白示好。
“滾!”
“嗚。”看着徐白怒氣衝衝地追來,小強以爲徐白是要和自己玩鬧,高興地奔跑起來。
“給我站住!”
“汪汪!”
“這兩個,真的是。”張鈺兒抿嘴偷笑,看着徐白和小強邊打邊鬧離開了,轉身走回臥室,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累死了。”徐白直接跳到牀上,柔軟的牀讓他又彈了幾下,“還是家舒服,金窩銀窩,果然還是不如自己的狗窩啊!”
“老頭,火球術我已經掌握的差不多了,還有什麼適合我的魔法嗎?”徐白呼喚着艾特,“要實用的,適合現在形勢的,最好是能保命的。”徐白又補充了一句。
“保命?我想想。”艾特撓了撓頭,“其實你是雙系魔法師,地系的很多魔法都是防禦驚人的。
“比如土盾啦,土牆啦,都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
“在城市裡學土牆不太好吧。”徐白皺了皺眉頭,“土盾倒是不錯,還能配合魚腸劍。”
“大地就是地系魔法師的主場,在陸地,你擁有大地母親的祝福,比其他的魔法師更具優勢。”
“恩,我知道了,多了一個人以後火球術也不能經常使用了。”徐白煩躁地嘟囔着。
“幸好還有削鐵如泥的魚腸。”徐白抽出魚腸劍,對着日光燈,欣賞着它的冰冷劍身。
“真是絕世好劍。”徐白越看越喜歡,輕彈了一下劍身,“以後都只能靠着你了,火球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當做殺手鐗吧。”
“嗡……”魚腸輕輕地振幅着。
“財不外露,要是你能拿出法杖,斗篷,戒指等等增幅道具,對你都是有很大的幫助的。”艾特坐在電腦椅上,撫摸着手裡的法杖,輕聲說道。
“有什麼適合我的嗎?”徐白現在可是越來越擔心自己的小命了。
“裡面基本沒有什麼,就只有一些不值錢的破玩意兒。”艾特輕描淡寫地說道。
“不值錢的破玩意?我記得當初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徐白黑着臉說道,“說好的什麼防具啊武器啊什麼的呢?都被你吃了?”
“防具什麼的在虛空之中已經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武器的話你有了魚腸劍,其他都只能是破銅爛鐵了,至於魔法材料都是沒怎麼損失,但是,給了你,你會用嗎?”艾特揶揄道。
“那不是等於什麼都沒有?”徐白耷拉着頭狠狠揪着自己的頭髮,“啊啊啊!”徐白越想越鬱悶,在牀上打起滾來。
“別像個小孩子一樣。”艾特哭笑不得地說道,“我是一個法師,又不是戰士,防具武器拿了幹嘛用,只不過隨手丟進來的而已。法師,靠的不是戰士強健的體魄,而是無與倫比的的魔法破壞力。”艾特自傲道。
“如果你等成爲和我一樣甚至更加出色的魔法師,還要什麼法杖啊斗篷的。”艾特傲然說道。
“那你手上拿着的那根破棍子是幹嘛用的。”徐白苦着臉說道,“拄拐嗎?”
“放肆!你才拄拐!”艾特作勢欲打,“這是我的象徵,一個出色魔法師尊貴的象徵。”
“話說你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纔來到我們這個星球。”徐白對於艾特的神秘造訪越來越好奇了。
“要你管?”艾特一句話差點把徐白噎死。
“不說拉倒。”徐白翻身扯起被子蓋上,閉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艾特微微一笑,幽靈般的身體穿過臥室門,走到陽臺上,仰天看着滿天星星,聽着遠方依稀傳來的殺伐聲,悄悄地嘆了口氣,“何時才能奪回屬於古斯坦的榮耀。”艾特低聲自問。
躺在牀上的徐白砸吧砸吧了嘴,翻了個身,繼續沉浸在夢境之中。
“雙系魔法師,他能成爲古斯坦的救星嗎?”艾特如同星光般閃耀的眼眸靜靜地看着沉睡的徐白。
而另一邊,張鈺兒躺在牀上卻是久不能寐。
“明天就要逃亡了嗎?”張鈺兒拿起牀頭的泰迪熊,撥弄着它的耳朵。
“徐白他真的可靠嗎?聽他說,他殺了很多這種怪物呢。”張鈺兒注視着泰迪熊。
想起今天的場景,張鈺兒臉又燒起來了。“張鈺兒,你怎麼這麼笨啊!”張鈺兒自責道。
“到了春暖市,就會有避難所了,這樣我們就安全了。”張鈺兒抱緊了泰迪熊,漸漸睡去。
目標,春暖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