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白呆呆地看着地上的斷手,原本他只是想輕輕劃一下,讓馬臉知難而退,誰知道這魚腸劍如此鋒利,直接……
“你!”馬臉一陣眩暈,臉刷的一下發白,過度失血讓他有些頭暈。
“小子,你等着!”馬臉怒吼着,“斷手之仇,來日必報!”
說着,也顧上什麼了,抓起斷手夾在腋下,捂着斷腕倉皇逃走了。
“殺人啦!”徐白身後傳來一聲殺豬般的嚎聲,像是給原本就不平靜的水面投擲了一顆重磅炸彈!
“啊!”膽小的女人不顧形象地尖叫着,一個個也不管手中的挎包和手機了,捂着耳朵跌跌撞撞地逃走了。彷彿生怕自己就是下一個被害者。
“這……”
徐白看着自己緊握的魚腸劍,也有些迷茫,這樣做是對是錯?
“怕什麼?”一直沉默着的老頭插嘴了,“這是他咎由自取的,如果他不做這種禽獸之事,又怎麼會被你斷腕?沒有腦袋搬家就是極大的恩惠了。”
“是嗎……”
“嗚嗚嗚。”人羣外傳來了警車和救護車的警笛聲,久違的政府終於後知後覺地派出了增援。
“快走!”徐白還不想被抓去審訊,萬一自己鋃鐺入獄,那麼自己就完蛋了。
想起監獄裡淫蕩的基佬,徐白就感覺菊花一緊。
徐白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頭,溫柔地說道:“小妹妹,警察叔叔要來了,你和警察叔叔去找媽媽吧。”
“恩。”小女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那大哥哥你呢?”
“我也要走了。”徐白捏了捏小女孩的臉,但是小女孩也沒有反抗,“以後再見咯,拜拜!”
“知道了。”小女孩眨着大眼睛說道。
“嘭!”費盡千辛萬苦,徐白終於到家了,靠在防盜門上直喘氣。
“別磨蹭,先進去,有時間讓你喘的。”老頭催促道。
進了家門,把門鎖上,徐白直接倒在沙發上,怔怔地看着潔白的天花板出神。
“喂,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真的是末日嗎?”
“是不是那有怎樣?”老頭無所謂地說道,“關我吊事?”
“廢話,當然不關你事。”徐白白了一眼,“先打一個電話給爸媽。”
“嘶。”徐白的右手剛一碰到褲袋邊緣,就疼得差點打滾。
仔細一看,右手已經血肉模糊了,血液已經凝固,粘着泥土附着在大大小小的傷口上。
“我去,疼死我了。”徐白也是眉頭緊鎖,捏着手腕吹着氣。
“擦,手腕也脫臼了。”徐白疼得上躥下跳。
“去空間戒指裡拿出治療藥膏塗抹一下,就好了,這點小傷幾下就好了。”老頭指點着。
“還有這等好東西?”徐白眼睛一亮,瞬間臉就陰沉下來了,“你丫的怎麼不早說?”
“我操!”老頭聽到這裡,立刻就激動起來了,“勞資說了好不好,是你小子自己不聽好不好,要死要活地要放你出去。”
“是麼?”徐白好奇地問道。
老頭也不說話了,不知是不是生氣了。
“好了好了,算我錯了,不該和你急的。”徐白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立刻承認了錯誤。
“這還差不多。”老頭一副奸計得逞的音調。
“話說,你現在是在我的腦袋裡?”
“你不會現在才知道吧?”老頭一臉黑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