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終於成爲中級魔法師。”艾特稱讚道,實際上他也是十分驚訝,這才幾個月,徐白就成爲了中級魔法師了。要知道,地球的元素密度可比不上他那個世界,如果說艾特的世界元素密度可以形容爲巴西的熱帶雨林,那麼地球的元素密度就是撒哈拉大沙漠了。
“嗯。”徐白也想不出來什麼話,只能乾巴巴地笑了笑。
“真是沒想到,你的進步如此快,即使放在我們那裡,也是一個天才了。”艾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徐白,這真的是人嗎?
“廢話,我身上每一個零件都是人類都有的!”徐白白了一眼道,旋即臉也變得陰沉下來,“今天收拾東西,明天我們出發去川藏基地!”
“啊?”
徐白突然的決定讓衆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都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爲啥?”林鵬疑惑地問道,“顧清源那小子也死了,我們在這裡這麼舒心,幹嘛跑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啊?”
“然而我還不知道我父母的消息。“徐白搖搖頭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只要他們還在地球上,我就要找到他們!”
豹子拍了拍徐白的肩膀,大聲地說道:“隊長,我準備好了,時刻都可以走!”
“我的泰迪熊和洋娃娃啊。“岑寶寶雖然嘴上抱怨,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輕鬆,“到了那裡,你要給我買!”岑寶寶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白。
徐白舉起雙手做投降狀:“沒問題,小公主,很願意爲你效勞。”
“今晚大家好好收拾,明天就走。”徐白還沒說完,就被林鵬打斷了,“不用和其他人說一聲嘛?”
徐白笑了笑,道:“沒必要,我們不需要大張旗鼓,偷偷過去就行了。”
“如果沒什麼事,大家就散了吧。”
豹子他們陸陸續續離開徐白的房間,房間裡只剩下徐白和張鈺兒兩個人。
“辛苦你們了。”徐白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張鈺兒的粉臉,和幾個月前比,張鈺兒明顯憔悴了不少,但是那雙大眼睛依舊柔情似水。
“你纔是我們這個團隊的核心不是嗎?只有你才能帶我們走得這麼遠。”張鈺兒靠在徐白的懷裡,靜靜地聽着徐白的心跳。
“對了,你的爸媽怎麼辦?”徐白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當時自己只想到自己的父母,而忘記張鈺兒的目的是和自己一起找父母。
“我爸媽?“張鈺兒擡起頭,疑惑地看着徐白問道。
“你不是說你的父母也在春暖市嗎?”
“他們?不用找了。”張鈺兒苦澀地笑笑,“早在三年前,我就是孤身一人了。”
聽到張鈺兒說的,徐白的心猛地一揪,急道:“那你怎麼……”
“不這麼說,你會帶我走嗎?”張鈺兒幽幽地說道,“而且當初除了和你走,我還有其他的路走嗎?”
徐白沉默了,整個房間都陷入了安靜之中。
“不過我現在知道了,你會帶我走的。”張鈺兒捧起了徐白的臉,輕輕地吻了他的嘴脣。
“你這樣算不算是騙我?”
徐白兀然問道。
張鈺兒的動作戛然而止,複雜地看着徐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徐白湊仔張鈺兒的耳邊,悄悄地說道:“在中世紀,詐騙是要被處以極刑的,我現在也要對你極刑!”
張鈺兒有些慌亂,抓住了徐白的手,結結巴巴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
“哼,說這些有用嗎?”徐白冷笑一樣,把張鈺兒壓在身下,壞笑道,“準備接受我的極刑了嗎?”
“啊……不要……嗚嗚……“
是夜,一夜旖旎。
揉着眼睛醒過來的時候,張鈺兒正揪着她自己的一撮髮絲在他臉上撓癢癢。
看到他睜開眼睛後,這丫頭湊過來,親了他一下,然後把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徐白輕輕笑着說道:“昨晚給力吧?”
“討厭。“就算徐白是他的男人,但是有些話張鈺兒還是羞於說出口。
“該叫他們起牀了。”激情了一晚,徐白反而更加精神了。
“再睡一會兒嘛。”張鈺兒嬌聲說道。
徐白轉頭一看,張鈺兒經過滋潤,御姐氣質更足了,眉目之間更有一絲媚態。
看着美女在側,徐白感覺自己又有些反應了。
徐白把手伸進被窩,找到她光溜溜的上身,使勁揉了揉,又慢慢往下探:“學姐,昨晚我好像弄疼你了啊,我得檢查檢查,看你那裡有沒有傷着。”
張鈺兒身子猛地一縮,急忙把徐白的手打掉:“不行……痛着呢!不許來!”
徐白忙把手抽了出來,摟緊她,親了一口,壞笑着說道:“好啦,等你休息好再收拾你。”
“起牀起牀。”徐白掀開被子,兩具赤條條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呀!”
張鈺兒下意識就驚叫起來了。
“換衣服。”徐白催促道。
“你先出去。”張鈺兒哀求道。
“怕什麼,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身上我哪裡沒看過沒摸過的了?快點起牀。”徐白調笑道,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張鈺兒身上捏了一把。
“啊!“張鈺兒連忙護住胸脯,狠狠地瞪了徐白一眼,慢慢地穿上了衣服。
等到兩人來到餐廳的時候,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
林鵬衝着豹子使了個眼色,旋即捏着嗓子說道:“豹子哥,你昨晚好用力啊,人家家都受不鳥了啊。”
豹子一臉嫌惡,憋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
“哦!”
臉憋的豬肝紅,豹子只能爆出這麼一句話。
“你們真的是夠無聊的。”徐白無語道,每次他都要被林鵬調侃,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的了。
吃完午飯,豹子開着車載着大家離開了晉安基地,徐白沒有通知任何人,甚至沒有和管家說。
開往四川需要十幾個小時,徐白他們只能在車上無所事事,打牌、唱歌、聊天。
“還有多久道川藏基地啊。”岑寶寶躺在張鈺兒的懷裡,有氣無力地問道。
“快了快了,再過幾個小時吧,過了前面那個村就到了。”豹子爽朗地說道。
“無聊啊。”岑寶寶抱怨道,“來兩個雜種讓我殺了吧。”
岑寶寶這麼說,車裡的所有人都是暴汗,小丫頭的暴力傾向還挺重。
似乎是老天要呼應岑寶寶,一個人開車摩托車從後面追了過來。讓大家更吃驚的是,後面居然還有一輛敞篷的吉普車在拼命追。隨着距離的拉近,徐白甚至能看到騎摩托車那人的焦急和憤怒,還有後面吉普車上兩人的囂張。
“吱……”豹子剎住了車,把頭伸出窗外看着情況。
“算了,咱們走吧。”
徐白不想多管閒事,於是跟豹子說了一聲。可就在豹子的車發動的時候,摩托車上的人發現了他們,開始大聲的呼救。
“前面的哥們,能幫幫我忙,後面的人在追殺我!”
似乎是在驗證他的話,後面吉普車上染着黃毛、刺有紋身的青年大聲叫嚷道:“蘇希瑞,趕緊給老子停下,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徐白頓時有些猶豫了。
這麼一猶豫,遠處的摩托車和吉普就先後開了過來……
“幾位,多謝了!”看到徐白他們沒走,騎着摩托車的男子以爲他們答應幫忙,不由大爲興奮。很快,他就從徐白的車前開了過去,然後一提車把來了個急剎。
“我日,別擋路,識相的最好別管閒事!”
尾隨而來的黃毛青年看到形勢不對,一邊大聲嚷着,一邊毫不顧忌的繼續往前追。
“怎麼辦?”
豹子將剛剛開起來的車子重新停下,端起了槍,他在詢問徐白的意見。
徐白看了看那兩個追兵,皺了皺眉頭,最後還是道:“先看看吧,都小心點,他們說不定有武器。”
看到徐白他們沒有讓開的意思,吉普車不得不停了下來。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黃毛青年抄起砍刀從車上跳下,嘴上還罵罵咧咧的:“喂,你們幾個,耳朵聾了是不是!”
“蘇希瑞那廝給臉不要,老子要把他拖回去教育教育,你們幾個識趣的最好別管!”
看到他們的身影,停在徐白他們後面的男子臉上有點害怕,但又強裝出一幅鎮定的樣子:“愛去哪是我的自由,憑什麼要你說了算!實話告訴你們,我蘇希瑞不屑跟你們爲伍,你們愛幹什麼都行,就是別扯上我入夥。”
“靠,不上道的傻鳥,我們李老大讓你入夥是你的福氣!”坐在吉普車上沒下來的青年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自以爲很酷的甩了甩染得金黃的分頭……
“大哥,讓我剁他一根手指,看他還敢不敢拽!”拿着刀的青年更是破口大罵,神態也驕奢浮躁,整個就像是混社會的流氓。尤其是蘇希瑞仍舊不鬆口後,他更是步步緊逼,完全無視了徐白他們的存在。
“吵什麼吵!”
徐白對那兩個染着黃毛的流氓相青年毫無好感,簡單聽了幾句明白事情大概後,他推開車門,拿着槍從車上跳了下來。
“再說話老子就先廢了……我擦,有槍!”
拿到的青年先是很不耐煩,可看到徐白手裡拉風的突擊步槍後頓時一驚。兩根鼻孔裡露出來的鼻毛都抖了抖,顯然是有點出乎意料。他本以爲車上的只是路過的普通人,誰想自己居然碰到了硬茬!
“突擊步槍?”車上的那個黃毛也愣了下,眼角跳了跳,顯然是識貨人。
“這位大哥,我叫蘇希瑞,您怎麼稱呼?”看到徐白手裡有槍,躲在後面的蘇希瑞不由信心大增。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上前兩步,小心翼翼的問候了一句。只是他的年齡雖然沒過三十歲,但肯定還是比徐白大的,這聲大哥怎麼看都有些拍馬的嫌疑。
“叫我徐白就行。”
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徐白拿槍指了指他:“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蘇希瑞被徐白調轉的槍口嚇了一跳,他趕緊高高舉起雙手。隨後他覺得不妥,然後又有點惶恐的搖了搖手,和聲道:“徐老大,是這樣的,後面追我的人是我高中同學。只是他們沒畢業就去混社會,末日爆發後又讓我加他們的黑社會。我不肯,想偷偷溜走,他們就追我要給我好看。”
“黑社會?”
徐白撇了那兩個黃毛一眼,不由輕笑一聲。
末世里正面的社會秩序都沒了,還談什麼黑社會。真要說的話,徐白現在已經是各種打砸偷,還非法持有槍械和管制武器,豈不是窮兇惡極的歹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