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
那雪只感覺到自己彷彿有種在母親懷裡的感覺,溫暖而舒適。
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充滿焦急、不安,又帶有些許的興奮的深邃的如同大海般的雙眼,彎彎的睫『毛』不斷上下動,昭示着他主人的緊張和擔心,鼻子上冒出些許的汗珠,宛若早晨,草葉上的『露』珠,非薄非厚的嘴脣與五官搭配的天衣無縫,可惜上面起了數不清的豆豆,想來是它的主人有什麼心急的事情造成的。
“啪”那雪猛的從那張臉的懷裡起來,擡手就給那張臉上一個耳光。
“白歌,你太過分了,男女授受不清,你、你怎麼能把我摟到你懷裡。”語氣中略帶一絲怪罪,而更多的是激動。
白歌委屈的很,指着小虎道:“是他讓我,那樣做的。”
小虎向白歌翻了個白眼:“我錯了。”
那雪想說小虎,但小虎是爲我好,我也需要有人疼,有人愛,最後無奈放棄。
這時,所有的目光集中到那雪和白歌身上。
莫情怪笑一聲:“哎呀,哎呀,那雪你知道不?我們遇到白歌時,他死的不肯上車,我們去硬拉他,他還死死抱住樹,非要回去找你到難的照片才肯走,我們說你在車上,還認爲我們在騙他,你看他多在乎你呀,最後,我們只好把你抱出車,你是沒見他的高興勁,比中了五百萬還要興奮。你看你多幸福啊。”充滿了羨慕與忌妒之情。
“是不是,白歌?”那雪轉頭問道。卻見白歌羞的滿臉緋紅,雙手擋住臉,像是個小姑娘一樣,不肯說話。
那雪拿開白歌擋臉的手,緊盯着白歌,道:“你有本事做,沒本事承認,算什麼男子漢,──哎,本來,我還能給你十分,現在我只能給你零分。”
“莫情,說的不錯。自從我十歲認識你後,我的大腦裡全部裝的是你,你的一顰一笑讓我着『迷』,只要能時時看到你,我就高興不已。”白歌連忙承認道。
那雪厲聲道:“那你爲什麼從我的生活中徹底消失了,不留一點痕跡,人家大雁從天空飛過,還會留聲,可你呢?”
白歌吱唔了半天,纔開口:“我、我、我……”
這時,那雪的怒氣更勝了:“你到是給我快說,別我,我,我了,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我,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白歌咬了咬嘴脣,看着那雪,緩緩道:“你那時已經有了男朋友,看着你們倆幸福的樣子,我心痛的很,也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祝福你們幸福,最後想來想去,我還不如去離你很遠的地方,看不到你,時間會慢慢的將你的一切從我心裡帶走。可是我發現過了這麼久,我的心中還是全部裝的是你。”
在一旁照顧尤小姐的龍壯舉,湊過來:“那雪,你不知道,白歌晚上做夢都叫着你的名字,我們所有的人都有可以做證,你要不信問問時尚,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
正在閉目養神的石尚,陡然睜開眼睛:“真的,千真萬確。”說完以閉上眼睛。
那雪愣了愣神,想不到,白歌會這麼把我放在心裡,不過就憑他以前的一切,他決對適合我在選男朋友的標準,而且他也沒有對我的雙眼表現出絲毫的害怕,也就是說他能接受我現在的樣子。可是我現在帶着小夜和小虎,相當於兩個累綴,莫情說的不錯,我必須找個合適的人,在我不在的時候照顧他們,可是選男朋友就是在選未來的老公,對方未必會接受,退一步講就算他接受了,且不談他對他們怎樣,以後說,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是否還會照顧他們,那時將打一個大大的問號,罷了不去想那麼多了,走一步看一步。
“我信你說的。”那雪看向羞的不成樣的白歌,訥訥道:“你既然要忘叫我,爲什麼還藏着我那麼多照片,你應該將我在你的生活中的任何一絲痕跡,都清除的一乾二淨,或許就是因爲你忘不了我,老天讓我們再次重新相逢。”
白歌默默的盯着那雪,純淨的目光中帶有些許的期待,或許他在希望那雪成爲他的戀人,點了點頭:“上天也許聽到我的許願,真的把你送到我身邊。只是你變的了很多,以前的你是那麼的柔弱,如同溫室裡的花朵,可是現在的你勇敢的程度超過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我記得以前非常怕看恐怖電影,更害怕電影裡的一切出現在現實中,可是一切現在真實的出現了,你確直接面對,還有你怕黑、怕孤獨,這一切,你卻毫不畏懼的面對,我多麼希望能替你分擔一些藏在心裡的痛,你把他們藏的那麼深,幾乎所有的人都被你騙了,可是你無法騙過你自己的……”
“別說了,你知道就好,又何必再說出來,給我脆弱的心裡在增加一些負擔。”那雪掩嘴哭泣不止。
車上其他人都愣了愣神,互相對望了一眼,似在詢問對方,究竟自己看那雪是不是真實的他,還是她用堅強的外衣包裹住她脆弱的心。
這時,小虎將一條白手帕,遞到那雪面前:“擦擦。”
未等那雪接過手帕,白歌搶先拿過手帕,輕輕的擦拭着那雪臉上的淚水。
剎那間,那雪注意到白歌的手紅腫的厲害,已經明顯能看出腫的跡象,他的手在擦拭自己臉上時微微的顫動,她輕輕握住白歌的手腕:“你的手是怎麼回事?都把你弄成這樣還不先照顧自己,──小虎,去後面把『藥』箱拿過來,我給你上點『藥』馬上好。”
“哦!”小虎臉上『露』出一個燦爛之極的笑容。爲了能最快速度拿到『藥』箱,他直接從車椅上往過爬,引的被他碰到人的一陣不滿。
“慢點,不急於一時,別把別人碰疼了。……白歌,別把手往背後藏了,等上『藥』後,你想往哪放都成。對了,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雪再次詢問。
一旁剛睡醒的丁燕,邊『揉』眼睛,邊說:“那雪,你怎麼這麼笨,傻子都知道,白歌的手是『揉』西纔會弄成那樣,你還問。”說完,她拿起鏡子,自顧自的開始畫眉,不理還想問她的那雪。
這時,小虎在不滿聲中爬到那雪左側坐下,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指着那雪的右腳:“弄它來。”
“啊!”那雪失聲叫道:“我也真是笨,這麼長時間我都腳腕都沒有疼,按道理也得一個星期,如果不停的『揉』,好的速度將加快。我怎麼都沒想一想。──白歌,你又何必這樣做,把你的手還弄成那樣。”
匆忙從『藥』箱裡取出『藥』,她用眼神制住正欲開口的白歌,用極爲輕柔的動作,爲白歌的雙手上『藥』。
她看着腫的雙手,心中感動不已,白歌爲了我的腳早點好,最少我『揉』了五個小時的腳。
一時間,淚水又悄悄從她眼睛裡溢了出來。哽咽道:“白歌,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
白歌眼中充滿了自責,輕輕爲那雪擦掉眼淚:“能爲你做一些事,是我最高興的事,看着你快樂,我也快樂,看着你痛苦,我的心更疼,更要想辦法讓你高興。”
那雪更不知說什麼,只能低頭細心爲白歌擦『藥』。
齊樂猛然轉過頭,馬上又尷尬的轉回去:“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還未等那雪、白歌反應,又加了一句:“我們的瞌睡蟲,終於迎來自己的春天了。可惜,我的另一半還不知道在哪裡,蒼天啊,你不公平。”
他的話音未落,小虎怒氣衝衝道:“找天去。”
這時,車裡其他正睡覺的人紛紛醒來,茫然的看着那雪和白歌。
正好,那雪已經抹完『藥』了,立刻下意識的把身體遠離白歌一些,卻不想碰到了正在收起化妝盒的丁燕,只聽“咚”的一聲,化妝盒掉到地上。
“喂,我說那雪喲,你們還是向剛纔那樣吧,你躺在白歌的懷裡,能省點地方,你沒看本來不太寬敞的車裡,又擠進八個人,這樣也省的你在撞上我。”
那雪聞言向車內掃視了一眼,車裡只有兩個二十五六的男女,她以前從未見過,想來也是與白歌一起出去的六人中的兩人,可惜另三人,不幸成了喪屍的食物。
當即,反脣相譏:“那你爲什麼不躺在李景的懷中,這樣地方不就更寬暢了。”
結果,丁燕用手捂住羞紅了臉:“人家現在還不是他的女朋友呢。”
“那你還好意思說我。”那雪的語氣略帶責備。
這時,龍壯舉等與白歌同住一個屋檐下的人,齊齊湊到白歌身邊,故意怪叫道:“我們白歌還沒有女朋友,他可是日思夜想着一位美女,我們可查清楚了,那美女也沒有男朋友,也不知她願不願意做我們白歌的女朋友、女朋友!”瞬間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到那雪身上。
此刻,她感覺自己像突然暴『露』在聚光燈下,無所適從,這個來的太突然,太意外了。
那些人見那雪不語更加賣力,白歌見狀,立刻搖手阻止他們繼續說下去:“別說了,我相信那雪會找到一個比我更愛她的人,況且她現在有那麼大能力,自然需要找一位比她能力更優秀的人作老公,我不行。
小虎怒目而視,揮動着拳頭:“閉嘴!”
聲音之大,蓋過了所有的聲音,原本還想再說下去的人,紛紛捂住了嘴,怏怏的坐回座位:“沒好戲看了。”
突然,他們眼睛一亮,齊齊盯住白歌,好像在寬廣無垠的大海中飄『蕩』許久的人,猛的發現新大陸一樣,又如在茫茫的大漠中『迷』路了,偏偏又飢餓難耐的旅人,陡然見發現前方不遠處有一片生機盎然的綠洲。
他們圍着白歌,笑着齊聲大喊道:“你不是做夢都希望那雪成爲你的女朋友,現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可別想找任何藉口,趕快向人家表白,快去!”也不知誰,猛的推了白歌一把,驟然間,白歌倒在那雪的懷裡。
“快起來,你把人家壓疼了。”那雪紅着臉羞答答的說道。
儘管,那雪的聲音很小,如若蚊蟻,可是其他人雙眼死盯着他們,耳朵更是聳的高高的,注意他倆的一舉一動。
“你看那雪對你,都稱人家,多親密啊,你還不趕快向她表白,過了這村可沒那店了,快點,別磨噌了。”龍壯舉笑容滿面,伸手按住正欲起身的白歌。
剩下的人笑着,,你不說今天,就別想從她懷裡起來。”
正在開車的齊明,也忍不住開口道:“你一說,我們這裡又將多一對情侶,也讓我們穢氣的運氣裡增加一點喜氣。”
那雪的臉上立即飛起兩朵紅雲,看着正奮力要掙脫龍壯舉的手的白歌,可是龍壯舉略一加勁,他又不得不重新倒下。
而那雪的已經羞的恨不得馬上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想伸出手幫白歌一把,又怕其他人趁機又剛纔一樣找到藉口,只能呆呆的坐在那裡看着。
小虎靈機一動,立刻伸手將正在熟睡的小夜,抱起輕輕擰了一下。
“哇哇……”響亮的哭聲立刻引起的所有人的注意。
那雪和白歌如蒙大赦一般,白歌趁機起身做好,那雪也最快速度從小虎手中接過小夜,哄了起來。
衆人這才緩過神來,一臉可惜,但很快他們又向想起了什麼,圍在白歌的四周,高聲喊道:“快向那雪表白吧,你是看你倒在她懷裡,剛纔她的表情,是多麼的高興和興奮。你也知道女孩子的臉皮薄,怎麼敢首先開口,要是開口,還不被別人笑掉大牙,你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還不快開口!”
在一旁的那雪氣的臉都綠了,這些人怎麼滿嘴胡說,剛剛我那裡祈盼着,真恨不得上去把他們的嘴一個個撕爛,算了吧,我現在只要一有動作,他們還不又有了理由,說實話,白歌如果開口,並願意接受小虎和小夜,我會立即毫不猶豫的答應他。
“快去表白呀,在不表白的話,我們可替你把你寫的所有關於她的話,一字不差的說給他聽,親愛的雪……”
不等他們說完,白歌猛得站起:“你們別說了,我……哎喲,好痛!……”他捂着頭直喊疼。
其他人並不想放過他,齊聲喊道:“別裝了,就這你還喊疼,你沒看那雪,腳腫成什麼樣,咬牙堅持也不喊一聲,而你一個大男人,憑什麼喊疼,難不成你還不如一個女子堅強。快說呀!”
白歌臉頓時成了苦瓜臉,自知躲不過去了,爲自己鼓了鼓勇氣。
可惜,其他人還閒他慢,催促道:“快說呀,別故意磨噌了,要不然,我們可真唸了,到時,可別怪我們。”
這時,那雪的目光轉了對來,她很想知道白歌寫下多少關於她的話,卻不想與白歌的目光正好相對,馬上又移開了。
白歌嚅囁道:“那雪、那雪,請問你願不願意作我女朋友,我發誓,你作我女朋友後,決不多看別的女孩子一眼,如若多看一眼,你就剜掉我的雙眼,而且我以後,會把小虎當作親弟弟看待,也會把小夜視如己出,如果你還擔心,那我們以後,就不要孩子了,全心全意的照顧小虎和小夜,並且我以後絕對你的話言聽計從,我們倆吵架,不管是我錯還是你錯,我都會首先道歉。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白歌的每一句話都重重的說到那雪的心坎裡,更一舉說中那雪心中最擔心的那一塊。正當那雪準備同意時。
突然,車子來了大轉彎,所有人都被重重的甩到一側。
“哎喲,好痛啊,我說齊明你是怎麼開車的,是不是想把我們個個都摔傷?”車廂裡抱怨聲四起。
齊明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抱歉,抱歉,我光顧着聽你們說話了,忘了看車前面,結果發現前面有樹木擋道,已經來不及通知你們了。下回我一定注意。”
“你還敢說,下回注意,你是不是想把我們個個碰的鼻青臉腫,渾身疼,和你弟弟一個樣才甘心?”那雪唯一不知道名字的男子,『揉』着碰疼的胳膊,非常不滿道。
齊明連連解釋道:“我真沒那個意思,我保證下回決不會再犯了。”
不過,那男子並沒有打算罷手的意思,尤小姐見狀連忙勸阻一番,那男子方纔悻悻的坐下,繼續『揉』胳膊。
白歌小心的扶起那雪,關切的問道:“那雪,你沒有把哪裡撞疼,哪裡疼我替你『揉』『揉』?”
“她那裡都不會疼,有我這個肉墊在下面,她怎麼會疼。”丁燕不海滿的說道,但語氣中充滿了羨慕。
那雪搖了搖頭:“我沒受傷。”
白歌還是不放心,仔細的查看了那雪一番,才徹底放下心。
“哇哇……”
小夜突然間放聲大哭,那雪立刻嚥下要說出口的話,馬上哄小夜。
“那雪,我來哄小夜,你在休息休息,快到w市了,我多想替你啊,可惜,我不沒那個本事,其他活都讓我來做吧,我也只能替你做這些而已。”白歌主動要求道。
那雪想了想,便把小夜交給了白歌,自己扭頭看向後面,小虎早已坐好,正看向她的方向,衝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這時,那雪才發現耳畔沒有小夜的哭聲,扭頭一看。
小夜“咯咯”的衝白歌直笑,兩隻小手奮力揮舞着,想要給離他挺近的白歌臉上來兩下,可惜,每次他的手只差一點。
“你這小傢伙,剛纔哭應該是裝的,想要白歌抱你纔是真的。不過我知道你的意思,之前他說出那句話時,我就同意了。”那雪輕輕的碰碰了小夜的小臉。
白歌頓時激動的不得了,幾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真的嗎?那雪你真的同意做我的女朋友嗎?”
“真的。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當我沒說。”那雪直接回答道。
“啊,太……好了,那雪,我終於有女朋友了。”白歌說話頓時有些語無倫次,高興的把手裡的小夜都忘了。
那雪眼急手快一把接住了小夜,一臉不悅的看着白歌:“看你個高興勁,怎麼不把自己忘了,我現在真後悔答應你。”
立即,白歌笑容僵在臉上,看着空空的雙手,剎那間,就明白怎麼回事,真誠的向那雪馬上道歉:“那雪,對不起,我剛纔高興的過頭了,下次絕對不會再犯了,我保證。”
“你叫我什麼?”那雪臉一吊。
猛的白歌一拍頭:“你看我,你都是我女朋友了,自然要叫的親切些,雪!”
那雪粲然一笑:“這就對了,噢,這麼長時間我還不知道,後面兩人的名字,你能爲我簡紹一下?”
這時,車上的人發出驚天的狂呼聲,如果沒有地方狹小,估計早都個個高興的跳起來,如同打贏了一場艱難的比賽,又像在過最熱鬧的節日一樣。
車內高興的氣氛也原本壓抑的氣氛衝的一乾二淨,彷彿從未存在過一樣。
丁燕嘿嘿的笑着,輕輕的使勁一推,那雪順勢倒在白歌的懷裡,她立刻向白歌那邊挪了點,防止那雪坐起來,妒忌的說道:“哎喲,你們快看,他們倆人多親密啊,可惜,李景能有白歌的一半好就足了。自從上車以來,他和書環海就躲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神神秘秘的,還不許別人看,剛纔我被你們壓到最下面,他也不來問一下,受傷了沒有。”
那雪扭頭看向後明,兩人果然互相嘀咕着什麼,手裡還拿着什麼東西拆下來的元器件比劃着什麼。
想了想,也沒說什麼,一個殺手和一個擅長製造的人,湊在一起能幹什麼,還不是商量製作怎麼製造出更厲害的殺傷『性』武器,或許還能對付那幾乎殺不死的喪屍,不過可憐了丁燕。
同情的看了丁燕一眼,就靜靜的聽白歌給她介紹那兩人。
男的叫範德,是一家房地產公司的老闆,公司是從他父親手下接過的。
女的叫倪小嬌,在一家售樓部的售樓小姐。
可惜,喪屍的到來,讓他們去w市的願望泡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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